第207章 布局
- 醫妃冠絕京城:王爺他不想和離了
- 花落無聲
- 2105字
- 2024-12-09 09:54:11
太子蕭宴自然也是知道了陳家的情況,他沒有親自去審問,卻也要過來問問皇叔,“如今陳老大還是不愿意招供嗎?”
“國公府這根線埋的很深,按著底下人的招供,估摸著是上一輩就已經開始了布局,只是從前他爹能力不足,并未接觸什么要緊事物,不過我們大梁的圖紙對面一定是很清楚的,國防圖,可能也有被透漏一些。”
如此,他需要重新布局國防部,蕭宴自然看出他的動向道:“皇叔所做一切,我皆是支持。”
“但是此前我定要將你扶持在這個位置上,北國那邊有我的人牽制,不會有問題,宮里哪位的布局我也私下摸清楚了,雖然這個時機并不算好,可是宴兒,拖延并不是個明智之選。”
他如今只是監國,終是有人會起別的心思,只有徹底坐上那個位置,他才能為這個國家做主,才能讓新扶持他的人更加放心大膽的放手為他做事兒。
“一切聽從皇叔安排。”
“我已經把當年他殘害你母妃的證據找到了,接下來的事兒就是你們父子倆要去面對的,這罪己詔他要寫,怎么寫你去說,只一點。若是寫的不能叫本王滿意,你這皇位便要再拖上幾日。”
“宴兒明白。”
他當然知道皇叔要的是什么,他母后的事兒固然重要,皇叔卻更看重國家,這些年他父皇從中做的背刺大梁的事,只有他知道的就有不少。
這也是他皇叔回京醒來第一件事兒就是將他推下這個位置,他從始至終都不想多耽誤一秒鐘的,他知道,這是他父皇應得的。
“去吧!盡早解決,本王也可盡早前去布局。”
他需要時間,需要快速的發展大梁,更要快速的有能力和南北國一戰,這場杖早晚要打的,而他只能贏不能輸。
皇帝似乎早就等著這一天了,那道明黃色身影出現在他面前時他有些恍惚,面前的人是他兒子,是他當太子時生下的唯一兒子,那時候他們一家謹小慎微的,過得卻很幸福,那時候他也想要兒子成材的,可是從什么時候就變了呢?
坐上了那個位置,威脅他的人不是被他支走就是被他殺了,他覺得他可以高枕無憂了,那時候這個兒子的優秀就有些刺目了。
他甚至恨不得他再蠢一點,或許他不要那么得人心,偏偏就是他這個皇帝的呼聲還不如他的兒子,所有人都在希望他坐這個位置。
那不就是所有人都盼著他死嗎?這他怎么忍,他想殺他,也是他咎由自取,誰讓他鋒芒畢露,誰讓他母后那么會鞏固人心,誰讓百姓朝廷都是他們母子的擁護者。
他當然不能忍,可是這才幾年呀!他以為被他壓死的人,如今又站在他的面前,居高臨下的,似乎要審問他從前罪孽了。
他笑了,喚道:“宴兒呀!”從前小時候他便最喜歡這般喚他,那時候他會歡快的向他跑來抱住他的腿喊他父王,可是現在,他面色冷厲,帶著疏遠,看向他的目光也是滿滿的厭惡。
他上前坐下,不預廢話,只道:“你知道我來是做什么的吧?”
他笑了,“這般便等不及了嗎?朕還以為你起碼得沉浮個一年半載,不曾想呀!這么沉不住氣,好樣的,我的兒子是好樣的。
所以,你打算給你父皇安排個怎樣的去處呢?”
“你想要怎樣的去處呢?”他戲謔的看著他,想聽聽到了這個時候他還能說出怎樣無恥的話語。
他笑了起來,干脆站起來正氣凜然道:“朕是皇帝,是先皇親封的皇位,你們,你們怎敢逼朕退位,你們想做亂臣賊子,還試圖要朕配合!做夢,簡直是做夢,我告訴你太子,這個位置朕沒有坐夠并不打算給你,你要搶,便殺了朕。”
他知道他不敢,弒君是大罪,更何況弒君弒父,那他就更加大逆不道了。
蕭宴不理他只道:“我會將你軟禁,沒有人伺候,沒有人跟你說話,讓你嘗嘗什么叫孤家寡人,我不會殺你,也不需要你寫詔書,我只會將你所作所為公之于眾。讓你成為天下我罪人。”
他瘋魔般笑了起來,“罪人?朕何罪之有?朕身為皇帝勵精圖治,保一國安寧。使百姓不用流離失所,朕,乃明君。”
“明君?你偷偷割地賠款,在南北國面前幾近諂媚,是皇叔,是他用一己之力讓他們不冒犯,是皇叔換的天下安穩,而你呢?貪圖享樂,謀害發妻,勾結敵國,你怎配一國之君?”
“你,你胡說。”他底氣不足起來。他勾結敵國也只是想受強國保護罷了,他沒有錯,他根本就沒有錯,是蕭鈺的錯,是他不肯服軟,是他非要四處征戰,“和平不好嗎?”
“你所說的和平就是壓彎我大梁脊梁,讓我們跪在南北國面前,又是割地,又是上供,甚至人家對我國百姓屠殺搶奪,你都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是嗎?
這就是你說的和平,因為有百姓替你承受一切,你依然可以坐在這高墻之中做你萬人之上的皇帝,你,算什么君主?你根本就是禍國。”
這種又蠢,又不得上進的品性,他實在不明白,當初黃爺爺為什么會選擇他做了皇帝,簡直誤。國誤民。
“如今天下百姓沒有痛罵你,所以你覺得你沒錯,事實上是皇叔在外打出了名聲,你的那些丑聞,之所以沒被傳出來,是因為從一開始皇叔就將它扼殺在搖籃里了。
要不然,如今你將自己的丑事說出去,你看看百姓還會不會要你做這個位置?”
“你,你少危言聳聽,朕不怕,朕就是不會退位,無論你們怎么說也沒有用,朕,要么被你們殺了,要么就是老死在這個位置上,這一點永遠不會變。”
他當然要死死抓住這一切,他心里清楚的很,但凡他退了位,以后日子蕭宴絕不會讓他好過,現在還只是軟禁,退位后就不是軟禁那么簡單了。
他不傻,知道什么對他有利。
蕭宴輕笑,“你以為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會有選擇余地嗎?父皇,我最后一次這般叫你,今日孤叫來了滿朝文武,正好讓大家都聽一聽,父皇為大梁做出了怎樣的貢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