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那咬痕是怎么回事?
- 你護國,我保家,古今系統頂呱呱!
- 番茄炒西紅柿
- 2270字
- 2024-12-09 10:06:24
楚茴笑道:“我是新來的伙頭軍,剛霍將軍已經將今晚所有彩色告知了末將,諸位有什么疑惑,都可以問我。”
“真的?那你說說,這個長得像紅燒肉,里面卻包著蘿卜丁和蔥花的東西叫啥?”
鄭都督大.大咧咧,對她的身份也不懷疑,心思全在菜色上。
楚茴看了看烤盤,“這個叫烤苕皮,是用紅薯粉制成的。”
“紅薯粉還能做出這么好吃的美食,本將軍真是孤陋寡聞啊!”
“那這個呢,白嫩細長,吃起來還脆脆的。”
“那個叫金針菇,是菌菇類的一種。”
“這個呢?外面有硬的殼,里面的肉有股子泥腥味。”
“那個叫生蠔,是海里的貝類,”說著,她還故意露出一絲意味深長地笑,“補腎神物,多吃點哦。”
鄭都督老臉一紅,當即將生蠔隨手放到旁邊小將的碗里。
看到這一幕,眾人哈哈大笑。
有鄭都督帶頭耍寶,其他人的話匣子也逐漸打開。
吃到盡興處,不少將士拿著氣泡酒圍著篝火跳起舞。
小將吳岳卻抱著空瓶子,一把辛酸一把淚地哭了起來。
“神哎,要不是有神明顯靈,吾等哪有這樣好的日子過?恐怕我家人孩子都要餓死,就算不餓死,也要被觀音土給撐死!”
“現在好了,我兒子保住了,妻子也不吵著上吊……死后用尸體喂養全家了……”
想起前段連樹根樹皮都沒得吃的日子,他哭得像個孩子。
張正見他哭,也跟在后面嘆氣:
“是啊,要不是霍將軍感動上蒼,我恐怕就要餓死!從今以后,霍將軍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這條命都給將軍!”
李魁也點頭,“還有我!等打完戰,我定要給神明和霍將軍都造祠堂,立碑,每日焚香祈禱,祝將軍平安健康。”
張正出身武家,他爹張不為是國丈楊懷忠的門生。
李魁的父親更是禁衛軍副統領,頗受陛下器重。
這兩人曾是京都有名的紈绔,最愛招貓逗狗,浪跡勾欄。
剛來涼城時,他們曾利用剿匪之事向霍子羽借兵,被霍子羽果斷拒絕后,便天天在涼城酒樓和花樓里混日子,點卯不來,巡夜不去。
后來涼城遭遇天災,酒肆關門,青樓倒閉,他們便吵著要回京。
沒想到京都那邊的大人物不肯了。
說他們勸不了霍子羽棄城,就死在涼城。
兩人這才意識到自己被京都那位大人物當成了棄子。
就連他們父親和家人,也不敢反抗分毫。
一旦反抗,死的不僅是他們,還有妻兒父母和族人。
自從那之后,兩個人的性子就徹底變了。
不僅對霍子羽忠心耿耿,就是巡夜執勤都矜矜業業的。
想起啃樹皮吃草根的日子,兩人真是追悔莫及,邊喝氣泡酒邊哭。
其他人不知道他倆心思,但想到遠在異鄉的家人,也跟在后面抹淚。
霍子羽拍了拍幾人的肩膀。
“行了,男兒有淚不輕彈,這么好的日子哭哭啼啼像什么樣子?”
“如今我們有神明庇佑,定能打敗北蠻,安全歸家!”
此話一出,所有將士齊齊舉起酒瓶。
“將軍說得對!我們有神明庇佑,一定能打敗蠻夷!”
“將軍萬歲!將軍萬歲——”
將士們雙眼通紅,仰頭飲盡氣泡酒。
霍子羽點了點頭,隨手拿起一瓶氣泡酒,拉著楚茴的手爬上軍營瞭望塔。
涼城的風吹得大乾軍旗獵獵作響,兩人走在木塔上,展望萬里荒漠。
大漠滿目瘡痍,入目盡是蒼涼的黃色,浩瀚星辰在夜空散發出炫目的色彩,光芒正好落在沙丘上,宛如一幅流動的油畫。
“楚茴你看那邊,像不像現代沙漠的夜景?”
霍子羽品了一口氣泡酒,深邃的眼眸在飄忽不定的火光下熠熠發亮。
楚茴單手撐著城墻,側身朝他笑道:“霍子羽,你是不是想家了?”
“嗯,之前想家,但現在不想了。”
楚茴愣了愣,“為什么?”
霍子羽抬眼看著塔下嬉笑打鬧的將士,眼底倒映著的篝火熊熊燃燒。
“楚茴,你知道嗎?我從小的夢想就是像岳飛岳大將軍一樣保家衛國,但真到我去當兵才發現,僅靠一個人的力量,根本無法完成這個愿望。”
“所有我創立星辰科技公司,研究新科技,只為壯大祖國科技力量。”
“可這群古代人不一樣,他們沒有先進武器,沒有坦克炮彈,沒有飛機戰甲,我若離開,他們必定會被北蠻大軍踐踏,蹂躪,死無葬身之地。”
“到那時,舊時代的悲劇就會重演在這群人身上,所有我不能想家,我要把這里當成自己的家,直到大乾百姓都能安居樂業。”
寒風吹動霍子羽如瀑的長發,他身子站得筆直,如夜幕下的守護神。
楚茴望著他,張了張嘴,“嗯,我支持你。”
靜默中,似乎有什么東西慢慢演變成兩顆心之間的悸動。
突然,塔下傳來郭少保爽朗清脆的笑聲:
“哈哈哈,霍子羽,你小子怎么在這?”
“鄭都督那頭老驢拉著我跳舞,我看他跟跳大神似的,實在比不過,你快替我去殺殺他銳氣!”
霍子羽一把抱起楚茴,踩著云梯從三米高的瞭望塔上走下來。
“楚茴,軍中不少將士會跳戰舞,我帶你去看看。”
——
第二天清晨。
霞光透過窗欞照進來,楚茴渾身酸痛地醒來。
霍子羽側著身子,單手撐著臉,笑道:“醒了?”
楚茴的目光掃到他敞開到肚臍眼的睡衣下青紫的咬痕和抓痕,一臉懵逼。
“我,我這是……怎么了?”
“不記得了?”霍子羽身軀未動,臉上卻帶著幸災樂禍地笑。
楚茴只覺得腦袋疼得不行。
然后無數瘋狂變態的記憶碎片,如放電影似的閃現腦海。
昨晚,她被霍子羽拉著跟將士們跳舞,幾瓶氣泡酒下肚,立馬化身酒局紀檢委,K場麥霸。
不僅指著鄭都督和秦明嚷嚷:“姐的眼睛就是尺,誰想逃酒都不好使!”
“酒是灌腸的油,心是泡酒的壺!”
“白酒刷牙,啤酒當茶,酒肉穿腸過,朋友心中留!”
“……”
霍子羽勸她低調些,她卻當著三千將士的面唱起青藏高原和套馬桿的漢子。
然后就變成了副將們摔跤,楚茴伴唱,小將們載歌載舞。
結果大家都玩嗨了,趴下了一大片。
只有她半醉半醒間,摟著霍子羽的肩膀,聲情并茂地表白:
“霍子羽,怎么說咱們也是貨真價實的夫妻,看下腹肌怎么了?我還想摸呢。”
摸呢?
摸沒摸?
回想起這些的楚茴,尷尬地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虧她昨天還笑話那些年輕小將酒量不行,結果轉身就被氣泡酒給坑了。
還帶著古代人耍酒瘋?
這還不算,霍子羽身上的咬痕怎么回事?
不會真發生了不可描述之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