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拒絕
- 渣男滅我滿門?重生后我嘎他全家!
- 一碗蛋花湯
- 2013字
- 2024-12-08 15:05:09
這邊,宋纓和兩個孩子玩得無比開心。
另一邊,傅宴白離開以后,越想越不對勁,自己就這樣被宋纓幾句話簡簡單單的氣走了,那傅家豈不是白照顧小世子和小郡主一個月?
不行。
雖說他不指望能借著宋纓高攀上定王,但既然傅家出了力,就必須要有回報。
這事他得提前和宋纓說說。
于是,當天夜里。
傅宴白又恬不知恥的去了宋纓的聽雪院。
彼此宋纓已經帶著兩個孩子吃完了晚飯,正在幫他們洗澡。
晚飯是她讓聽雪院的小廚房里做的,都是孩子們愛吃的簡單的菜食,老太太和許氏命府中的大廚房準備了一桌子豐盛的飯菜,準備好了結果被告知兩個孩子不愿意來,兩人都氣得歪了鼻子,卻拿宋纓沒有任何辦法。
這不,就只能讓傅宴白過來了。
宋纓坐在屋中的浴盆前,幫兩個孩子搓背。
聽說傅宴白來了,她的臉色不太好。
要不是因為現在還沒到和離的時機,她根本不耐煩應付傅宴白。
想了想,她還是將澡巾交給白露和霜降,然后起身去了。
“你又有什么事?”
這一次,宋纓連裝也不想裝了,直白的問道。
傅宴白一噎。
他再次打量著宋纓,發現自從她上次從將軍府回來以后,整個人就與以往大不一樣了。
以前的宋纓,不管穿著還是打扮都是往成熟了靠,因為他曾經說過,喜歡成熟穩重的女人,畢竟她是傅家的當家主母,不拿出點當家主母的風范和威嚴,怎么壓得住那些下人?
所以,盡管她今年也才二十四,可衣著服飾無不是往暗色去。
可現在,宋纓身上卻穿著一件淺綠色長衫,發髻也是時下女子興盛的飛天髻,看著就多了幾絲嬌俏,就如同那花叢中盛開的一抹鮮綠。
對于這樣打扮的宋纓,傅宴白是有些心動的。
可面對她不耐煩的態度,又有些生氣。
想到自己的來意,傅宴白到底還是沒有發火,將那股不滿硬生生壓下去了,沉聲說:“我有件事,要找你幫忙。”
宋纓挑眉。
覺得很稀奇。
以往不管有什么事,哪一次傅宴白不是直接了當的命令她,能用上幫忙兩個字,可見是大事了。
宋纓忽然笑了。
她放下剛剛為了給兩個孩子洗澡而綁起來的攀膊,問道:“什么事?”
傅宴白隨著她放下攀膊的動作,目光落在她衣袖下那截雪白如玉的小臂上,不知道為什么,喉嚨里莫名就有些干,目光也有些熱。
但今晚有兩個孩子在這兒,顯然不是圓房的好時機,于是只能將目光錯開了,沉聲道:“今年春闈陛下欽點科考負責人,因我官級品階不夠,沒能趕上,但明年陛下過五十大壽,會加開恩科,屆時定然會從吏部選人,我希望你去跟定王說說,幫我把這個名額加上去。”
宋纓一愣。
萬萬沒有想到,傅宴白跑過來找她,是為了說這個。
她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傅宴白,笑道:“你如今可是吏部侍郎,這種事,你自己去找皇上不就行了,還至于要從定王那兒下手?”
傅宴白聞言,眉頭一皺,不悅的道:“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么?每年的科考都是重中之重,是皇上最關心的大事,我雖然是三品的吏部侍郎,去地方上監考倒是可以,但在京城擔任主考官卻是萬萬沒有資格的,我想讓你去給定王說,也是想讓他舉薦我當京城的會試主考官,你明白嗎?”
宋纓怎么能不明白?
朝中有個不成文的規定,每一屆的內閣閣老,幾乎都曾擔任過科舉會試的主考官,就比如她的舅舅和外公,都曾經做過,后來才被選入內閣,成為皇帝身邊最重要的輔政大臣。
傅宴白做官七年,一路高升,今年才剛升任吏部侍郎,這就迫不及待的想入內閣了?
呵,還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想到前世,無論是傅宴白還是傅聞清,最后也的確都進了內閣,傅宴白還成為權傾朝野的首輔,而她的外公和舅舅,卻因為一道莫虛有的罪名,被革職查辦,最終判滿門抄斬。
宋纓就恨得牙癢癢。
她冷眼道:“這事我幫不了忙,要說你自己去找定王說,我反正不答應。”
說完,轉身就往屋內走。
傅宴白卻一把拉住了她。
“站住。”
“放手!”
宋纓一把甩開他的手,冷聲道:“傅宴白,你再敢動手動腳試試,以往是我顧忌婦德不想與你動手,可現在,小世子和小郡主在我這兒,就算是為了不打擾他們,我想若我動手傷了你,有定王擔著也定然不會有人怪罪我吧?你可別忘了,在嫁給你之前,我好歹也是將門嫡女,是學過功夫的。”
傅宴白:“……”
沒錯,宋纓的確會功夫。
當年兩人初見,宋纓就是一襲紅衣,騎在馬上,那烈烈身姿曾經有好一段時間都常出現在傅宴白的夢里,讓他魂牽夢縈,茶飯不思,一心只想著怎么把她娶到手。
不可否認,傅宴白曾經也是真心喜歡過她的。
所有的一切,都毀于那個該死的,陰錯陽差的晚上。
想到這兒,傅宴白的眼神變得陰鷙。
宋纓卻不想理他,直接對身邊的仆婦道:“小世子和小郡主要休息了,如果沒別的事,以后院子里不接待別的客人,送客!”
說完,就邁步往屋里走去。
兩個仆婦見狀,面面相覷,卻又不得不礙著宋纓的命令上前,為難的對傅宴白道:“主君,您看……”
“夠了!”傅宴白沒好氣的道:“我自己走。”
說完,氣沖沖的離開。
這天晚上,宋纓帶著謝承允和謝琳瑯,睡得無比香甜。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夜里她做了個夢。
夢里她又回到了那個大雨磅礴的下午,她驟然聽聞邊關傳來父親和兄長雙雙戰死的消息,母親也殉情隨著父親而去,她激動早產,生下了兩個死嬰。
只是,這一次不同的是,在生產完以后,她并沒有失去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