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喜歡
- 渣男滅我滿門?重生后我嘎他全家!
- 一碗蛋花湯
- 2008字
- 2024-12-08 15:05:09
他直接命人將蕭淑貴妃送回宮去,關(guān)她的禁閉,沒有皇帝的旨意,不準(zhǔn)她出宮門。
蕭淑貴妃貴為一宮主位,整個皇宮除了皇帝和皇后之外最尊貴的女人,何時受過這樣的打擊?
在她的兒子當(dāng)上太子之后,她知道自己將來會成為太后,所以處處要強,處處都要壓人一頭,如今受此奇恥大辱,蕭家怎樣還不好說,這六宮之間的踐踏,只怕就夠她喝一壺的了。
太子見狀,心知不妙。
可是想要走,卻走不了了。
皇帝知道他跪來為蕭家求情,便也直接罰他跪去宮門口,跪上整整一天,供百官和宮中所有奴才奴婢們觀瞻。
與當(dāng)初二皇子所受的罰一模一樣!
這一樣,該輪到二皇子笑了。
想當(dāng)初他受罰的時候,太子黨沒少拿這事磋磨他。
而今他也終于可以走到太子兄長的跟前,笑一聲,花無百日紅啊。
太子將拳頭捏得咯咯響。
卻也只能咽下這口氣。
但他到底是太子。
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儲君,于權(quán)謀之術(shù)上還是有些造詣的。
他知道,這件事的根結(jié)不在蕭家,蕭家縱然有錯,卻也罪不至死,現(xiàn)在蕭家數(shù)人被下獄,蕭丞相更是直接被勒令回家反省,這個反省到底要反省到什么時候不好說,最后會不會也被下獄更不好說。
太子有些慌,但越慌,他就要讓自己越鎮(zhèn)靜。
他知道,這件事的根結(jié)在謝玄那兒。
謝玄是被刺殺的人,是苦主,如果他能出來幫蕭家作證,證實那些刺殺他的并不是蕭家的人,那么蕭家就有救了。
說不定,還能借此將禍水引到二皇子的頭上,倒打一耙。
這樣想著,太子便連夜給謝玄送了封書信過去。
馬車上。
謝玄收到太子的來信,挑了挑眉。
彼時宋纓仍舊陪伴在他的身邊。
這段時間,兩人經(jīng)過長時間的相處,雖然說不上朝夕相伴,但也確實每天大半時間都在一起。
感情已經(jīng)比剛出發(fā)時好了許多。
再加上兩人都熟悉了,相處起來也就沒了那么多隔閡,在馬車上這個小小的封閉世界里,更別提什么男女大防,左右除了皇帝派來的那些禁軍宿衛(wèi),其余的全是謝玄和宋纓的心腹,也沒人會把話往外傳。
至于皇帝的人?
想來他們也不會那么無聊,跑去皇帝面前說謝玄與宋纓的私事。
所以兩人相處十分自在。
這段時間,謝玄已經(jīng)習(xí)慣了凡事都要問問宋纓的意見。
不過他自己本身就很有謀算,與其說是在征詢她的意見,倒不如說是在調(diào)教她。
對的,就是調(diào)教。
這也是后來宋纓才發(fā)現(xiàn)的。
剛開始,她還曾為自己給謝玄一些意見被采用了而沾沾自喜。
后來就發(fā)現(xiàn),有些事情,人家早就謀劃,之所以問她,不過是想讓她借著提意見這樣的機會,從中學(xué)習(xí)到東西而已。
事實上,謝玄的心計之深沉,只怕是她萬萬所不及的。
哪怕她父親還在世,可能也沒辦法比。
宋纓很佩服謝玄。
這世上像這種胸有溝壑,卻又懷揣著一顆赤子之心的人不多了。
也正因為如此,對他的感覺才會那樣特別。
剛開始,在宋纓眼里,他只是謝承允和謝琳瑯的父親。
她是因為孩子們,才不得不跟他接觸的。
可是慢慢的,謝承允和謝琳瑯對她的影響好像比較小了,反倒是謝玄這個人,讓她的興趣更大。
宋纓看完了謝玄遞過來的紙條。
眉心微皺。
她看向謝玄。
“太子要你幫他上書向皇上求情?”
謝玄笑道:“是啊,他這是給我出了一道難題啊。”
宋纓輕嗤。
太子這事辦得很不厚道。
雖說這件事謝玄是苦主,可事實上,他什么也沒做,什么話也沒有說,一切都是皇帝主使的。
如果太子并不知道這件事是皇帝主使,讓謝玄上書求情還好說,如果他知道……
那么,這個人就其心可誅了!
想到這兒,她的眼眸微冷。
謝玄挑眉。
仿佛猜到了她心里在想什么,輕點了下她的鼻尖,“別胡思亂想,太子不是那樣的人。”
宋纓回過神來,臉上升起一抹不自在的薄紅。
她沒有談過戀愛。
很早以前,她與傅宴白結(jié)合,一來是因為她出身于武將之家,對于文人自小就很向往,畢竟那是她沒有過過的生活。
二來,是因為她誤以為傅宴白在山洞里救了她。
古往今來,女子委身于誰,就要嫁給誰。
饒是她,也不例外。
所以她順理成章的嫁給了傅宴白。
后來宋纓回想過,她是喜歡過傅宴白的,只是那種喜歡,是一個女子對自己夫婿的喜歡和期待。
換句話來說,也就是這個男人哪怕不是傅宴白,只要他要了她的身子,娶了她,她都會如一個普通平凡的女子一樣,只要這個人沒有大的毛病,她都會對他心生期待,去喜歡他,對他好,希望能和他一生一世,白頭到老。
可這些,并不是真正的愛情。
真正的愛情是非他不可,是他與別的男人不同,是無論生死,也想要與他在一起,是他是自己人生中的唯一。
宋纓想,也許自己這輩子再也遇不到這個人了。
至于謝玄……
她不敢妄想,也不敢高攀。
或許兩人只是紅塵中匆匆的一個過客,等到了北雍國,就會分道揚鑣了,屆時再過幾年,或許連她是誰,他都不會再記得。
想到這兒,宋纓有些失落。
謝玄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看到她亮起的眸光漸漸黯淡下去,挑了挑眉,輕聲問:“怎么了?”
宋纓勉強笑了笑。
她深吸了一口氣,道:“所以王爺要幫他嗎?”
謝玄搖頭。
“這事我不能插手。”
宋纓皺眉,“那你要怎么回太子?”
謝玄道:“說明事實,擺出真相,至于要怎么選擇,全看他。”
宋纓有些發(fā)愣。
就看到謝玄已經(jīng)將紙筆拿出來,很快,就寫好了一封信,交給流風(fēng)。
流風(fēng)再派人用飛鴿傳書傳回京城。
而這邊。
沒過幾天,太子就收到了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