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演武,啟程貝州!
- 紅樓:瓦剌歸來,請陛下稱冠軍侯
- 想寫甜甜戀愛文
- 2244字
- 2024-12-21 22:12:51
這老賊,竟把主意打到這上面,真該千刀萬剮!
“太上皇……還真是好手段!”
得知自己的妹妹是被太上皇的人帶走的,季林拳頭緊握,眼中凌厲,不過在怒火之下,卻也隱隱松了口氣。
他心中清楚,太上皇這般行事,意在招攬自己,這雖讓他憤怒,卻也少了幾分擔憂,妹妹暫時應無性命之憂。
辛夷頓了頓,接著說道:“留在揚州的探子一路跟著太上皇的人,起初見他們是往神京的方向去的,便一刻不敢停歇地緊緊相隨。”
“不過,在途徑貝州的時候,那些人卻突然改變了路徑,探子們不敢貿然跟進,便兵分兩路,一部分回了揚州待命,另一部分則留在貝州繼續尋找那些人的蹤跡。”
季林聽了這話,心里又是一緊。
貝州此時正起紛亂,
“貝州?”
季林思索著:“他們為何要在貝州改道?”
辛夷微微搖頭,輕聲說:“貝州的人還未來信,不過,想來不過幾日便能傳回消息來了。”
季林停下腳步,沉聲道:“讓他們務必小心行事,一來貝州不太平,二來也不要讓太上皇的人發現了端倪。”
辛夷點頭稱是,季林拿起毛筆,卻半天落不到紙上,他仔細想了想,既然妹妹的下落已經在貝州出現,便索性決定早些出兵,去往貝州平亂。
決心已下,季林便對辛夷吩咐道:
“你傳信給留在貝州的探子,讓他們順便將貝州如今的局勢詳細寫到信中,事無巨細,皆要記錄。”
“此次平亂,我需知曉那里的各方情形,一絲一毫的差錯都可能影響全局。”
辛夷點了頭,季林卻還是放心不下,索性又道:“不如,你親自去一趟吧,事關瑩兒,我實在放心不下。”
辛夷并非是個普通的女子,她自幼習武,本是朝中將門的女子,只因其父觸了皇帝忌諱,致使全家都被發落成了賤籍,輾轉之下到了揚州。
季父見她伶俐,就買下她做了季林的身邊丫鬟,起名叫作辛夷。
而時至今日,辛夷身懷武功的秘密,也只有和她一起長大的季林知道。
二人相伴數年,彼此早就有了十分的信任,季林放不下心,卻又抽不開身的要事,都能放心交給辛夷去辦。
“我也正有此意。”
辛夷沒有猶豫,她點點頭道:“我本打算自己跟著那些人,只是前些日子,你這里斷了消息,我便只能先留在揚州等信。”
“辛夷,辛苦你了。”
季林柔聲道了句謝,他在瓦剌鏖戰的那段時日,全憑著辛夷緊盯著揚州的動作,的確不易。
辛夷笑著說:“這是哪里話,瑩兒叫我一聲姐姐,我自然也擔心她,更何況——”
她的話只說了半句,便起了新的話頭:“那我早些去準備馬匹,明日一早便動身。”
“不著急,這事得徐徐圖之。”
季林想讓辛夷再陪自己說說話,他又想起在揚州的林家,神色關切地問道:“林家如今可還太平?”
林家和季家,嚴格來說都是永熙帝的勢力。不同的是,林如海是永熙帝親自委任的欽差,是為永熙帝在兩淮一域開疆拓土的先鋒官。
而季父,最多也只能算是林如海身邊的一個添頭,那些要對他們圖謀不軌的人,必然會先對林如海出手。
因此,季林從一開始就分外關注林家的消息,就怕林如海重蹈覆轍,像原書里那樣蹊蹺死去。
“林家倒沒什么大事。”
辛夷欠了欠身,輕聲應道:
“咱們府里出事的那天,林府送出了到神京的一封密信,想來是要為咱們府求情。”
“如海先生一向高潔,我記下了。”
季林點點頭,林如海一向對自己一家極好,正因如此,他才見不得在賈府的黛玉受一分委屈。
“之后,林如海大人倒是無事,只是前些日子,總莫名有些乞丐出現在林府門口,行徑怪異,看著似乎是有人在背后指使。”
“不過,好在咱們的人已經提前摸清了他們的底細。”
“哦?”
季林來了興趣,辛夷繼續說道:“指使他們的是一伙鹽幫,我已經派了人潛入進去,不過還沒傳回消息來。”
“那些家伙坐不住了。”
林如海奉永熙帝的命令,到揚州監察兩淮的鹽業,如今看來,這段日子查得狠了,這幫鹽商已經開始有了邪念。
“不過,叫他們不要摻和進去,切勿暴露身份。”
季林的眼神瞬間銳利如鷹,寒聲道:“這背后之人,恐怕不止一個小小的鹽幫。叫他們盯著,一旦他們打算動手,立刻來信告知于我。”
“如海先生的安危至關重要,絕不能出任何岔子。”
辛夷點頭答應,季林便道:
“行了,時候不早了,你也去歇息吧,明日一早還要去貝州。”
“你喝了酒,也早些休息吧。”
辛夷叮囑一句,季林點點頭,笑道:“我再看看這份戰報。”
他的眼睛一閉,眼前再次出現一道面板。
【永熙七年,貝州兵變,一月后,彌勒教眾煽動起義,號稱“釋迦佛衰,彌勒當持世”】
季林皺起眉頭,自從【節點沙盤】顯現出貝州的這次節點之后,他就在沙盤上演武了數次,可不管用什么戰術,最終的結果都只有一個字——
負。
雖說勝負乃兵家常事,可他自從擁有了節點沙盤以來,就從來沒經歷過這樣的奇怪現象,無論更換怎樣的戰術,無論帶多少人馬,最終的結果都只是慘敗。
這讓他格外頭疼,難道這所謂的彌勒教里,真的有什么彌勒不成?
季林心里一橫,就是真的彌勒佛降世了,他也不信自己這么多回都贏不了他一次。
又嘗試了幾次,皆以失敗告終后,季林開始仔細研究起了沙盤上呈現出的戰報。
這一研究,倒的確讓他發現了端倪。
他定眼看去,那些落敗的戰報,竟都表現出了格外詭異的數據。
自己這邊的兵損,都幾乎是對方兵損的幾分之一,甚至有幾場演武,季林這邊的兵損幾乎都可以忽略不計了。
這種結果,很明顯就是打了勝仗才有的數據,怎么會在這一次都無一例外地呈現出慘敗的結局呢?
難道,在戰場上的輸贏,并不是決定勝負的唯一關鍵?
季林好像觸到了答案,卻還是十分疑惑,如果擊潰敵人帶不來勝利,那還能讓季林慘敗的,還能是什么呢?
難道是自己大勝之后,永熙帝怕他功高蓋主,最終將自己誅殺了?
他就真不怕太上皇乘此良機奪回皇位?
季林百思不得其解,想要起身走走,腳趾卻猛地磕在了木桌的邊緣。
鉆心的疼痛傳來,季林的腦中卻瞬間豁然開朗——
是季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