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衣服的女孩卻一臉不在乎抱著自己的胳膊,程夫人見她這么不在乎,心里有些欣慰起來,可是她倆這件事情,紅衣女孩先開口質(zhì)問他道:“明明是她先找的事,她卻一臉的不在乎!”
粉衣女孩道:“程玉溪,我斗膽問一句,那你為何經(jīng)常找東西,我不就是好奇嗎?”
程玉溪有些憤恨的凝著她道:“我找東西跟你有何關(guān)系?”
程瀟有點不知所措的看著天花板,這件事總覺得哪里有貓膩,看向自己的姐姐一直在生氣,說句實話,這可不是小事,況且這次的一舉一動都覺得奇怪,程瀟試探性把頭扭向她道:“對不起,只不過是因為我的好奇心罷了。”
程玉溪更是哭的更厲害,程瀟見她這么大的動作,嚴(yán)重懷疑她找那個東西是否和其他人有所聯(lián),可又想了一下,她姐姐一向很淡定的,看來自己的姐姐還是一直在哭泣著,倒是覺得很怪異,姐姐從來不會因為某件事而產(chǎn)生的爭執(zhí),這次是因為自己的姐姐在找某樣的東西,不小心觸怒了她!!
程瀟還試圖的安慰自己的姐姐,也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挽回姐姐的思緒,誰知程玉溪壓根不搭理她,程瀟也沒有多注意她的情緒,再多問一句生怕又開始哭泣泣的。
程玉溪滿臉的恨意充斥著身上,但礙于面子至上,就放棄了和她爭。
程夫人見兩人又開始冷戰(zhàn)了,這也無可奈何的,畢竟姐妹之間的打打鬧鬧再也正常不過了,可是這次鬧得可真是僵!
她扶起帕子輕輕擦拭自己那歲月漫長的臉蛋,不由得心生的向往以前的事情,進了這府中,鬧了國家事之后,就很少安穩(wěn)過。
程夫人慢慢開口詢問道:“這次事情之后就不能再打鬧了!”
程玉溪默默的暗了下來,慢慢的安撫自己,對自己的妹妹一臉冷淡的回應(yīng):“這件事情先不說了,再有一次,我就不客氣了!”
程瀟還以為她這是要懟來著,卻不知她這么冷淡的回答。
程夫人嘆了一口氣,如果算以前的話,她必要分個清楚!
程夫人半信半疑的看著她們離開的身影,程瀟不安分的往夫人那里看了一眼,才慢慢悠悠的跟上她的步伐。
程夫人滿臉寫著不耐煩的,看向身后的奴婢,她慢悠悠的從座位起來,轉(zhuǎn)頭就走向了那很久沒去的閣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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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豐原本以為這次能夠有八全的能力控制自己的兵數(shù),可是還是高看了自己,就連平常都不敢上進的長公主陸許也開始貪戀的要點權(quán)分,西沉國的統(tǒng)治者雖然變了,但至少那個性子還是存在的,雖然那個國家沒那么幸運的保留下來。
他在思考要不要和他一個樣的方式?還是這么做的理由又有何處?
陸豐實在是思考太久了,思考的腦子都快廢掉了,怎么想就是一個死棋,讓他人掉進去罷了,可是這時候來了人。
他抬頭看向這廣闊的天花板,微微低下下頜的看著來的人。
“陛下,,這次的行動是否該出擊?”
“先按兵不動再說,這是一個死棋,等著叫朕掉進去而已,先叫程丞再說,這方面他是最厲害的,朕怎么想都不行的!”
一身黑衣的男子淡淡開口道:“可以解的,只不過很費勁的,如果想要攻訐這部分往往需要百姓了,這是不得已的情況之下。”
陸豐幾乎是來了興趣,看向自己那玩世不恭的四弟,他名叫陸垚西,也是對皇室家族感到唏噓,他一向不參加這方面的事。
陸垚西看他這么左思不氣的樣子,都開始嘲笑他,道:“很好解的啊,靠百姓的流言不就行了!”
“這樣做是不對的,若真按照你做來的話,這盤棋可就沒了意義可說。”
“既然是死棋大不了掉進去再另想思路不就行了,這么死腦筋嗎?”
“一旦掉進去,就等于給他人一步棋走了,而我們還在原地不動,就想掉進狼的套路!”
陸垚西似乎并不在意是否會起戰(zhàn)爭的說著話:“國與國之間難免缺少不了戰(zhàn)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