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歌能治愈人心!點開了《理想三旬》,安靜得聽著,心境變了,不想以前那樣還有渴盼。了。
在歌聲提供的意境中國,舍棄了自身在空間中的定位,感受其中時間的韻味,感傷是存在的,這一次我不是火車經過的無數站中孤獨的旅者,而是坐在火車上某個窗口觀察站臺中旅者的看客。
這個意象應該能夠拓展成一個故事背景!
容我醞釀醞釀……
坐在火車上想著所謂寫作夢想。我有那么多靈感,可我到底塑造過幾個人物,要表達怎樣的主題……火車窗口一幕幕景象飛馳而過,剎那間我找到困頓的原因在哪里了。在逐漸認清自己能力、身份、環境后,能夠讓我寫的也就是那崩塌后的世界。可我幾乎是一個不看終局的人,就是喜歡那些故事的開始。而故事的開始往往都是童話……
上段使用了“坐在火車上……”作為文本的開始,我覺得是個很不錯的寫作手法,以后我應該會經常使用!這可能會是我這個實驗性小說的重要手段之一。省略號號后面,我還想了許多,就不一一展現了。
我為什么堅持下來了,應該就是能夠不斷的收獲這些感受吧,暫時不深入了,還有一些別的要記錄。
想說的是我腦海中要構建的“深淵的景象”和現實中人際關系的“可能性的牽絆”。我正在跳出以自身作為可能性演繹起點,去演繹可以改變命運又不會導致我不存在的可能性。
推演了一下,感受就是我必須得從精神上“抹殺”人了,這一點我以前從未想過,可能這是我無法在故事中塑造人物的原因之一;或許我不想看故事的結局也有這個原因在。
讀者可能會認為我思想是善良的,大可不必,我想寫的故事我首先做的就是試圖構建一個背景,一個世界觀,這種無視現實的內心可以是自我抑制可以是背離世界。
唉。
父親在灶屋外敲柴,為什么是敲呢,因為這是他覺得快的方法,用鑿子放在圓木段中間一點點的敲。我坐在灶屋里烤著余火,敲擊著手機屏幕,我寫了多久,他就敲了多久。
我是不是該去接手劈會柴了……
上面的文字從早上起來開始醞釀的,除去一些日常行為,剩下的就是抽空劈柴,今天應該不用去哪個山路坡下小樹林扛鋸掉的木柴段了,家里的木柴段堆積的有些多了。
到現在為止,我已經劈過兩次了,確實沒多少,三四塊圓木給我劈的大汗淋漓。
此時已經是十點半,應該是沒啥可寫的了,雖然腦海中還有思緒活動,能輸入屏幕的也差不多寫完了,所以才會被灶屋外叮叮當當的敲木柴聲音分心吧。
唉。
慶幸的是理想還在,遺憾的是人生無常。
不想了,還是以劈柴給這一章節收個尾吧。
字數有些不達標,但又寫的差不多了,要不然劈完柴再來寫點什么也是可以的。
2824-12-23,星期一,中午。
(尷尬的是我在想著怎么填補字數的時候,父親已經沒在敲木柴了,爺爺在外面散步回來開始繼續他分解圓木柴段的勞動了。他的方法是敲和劈結合,不細說了,年齡決定行為了屬于是。我雖說是劈,但還需要鍛煉,該說不說,累是真累,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不要逞這個能!至于我還去不去劈,你看我都寫了這么多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