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到《被嫌棄的松子的一生》劇情線視頻,這片子以前也偶有刷到過,都只是略過。應該是對“嫌棄”一詞的反感,對“人”人生悲劇的恐懼,一直沒有點進去看過。今天卻不一樣了,我試圖將松子所代表的人格進行一種更大層面的建構,忍著心理不適將劇情介紹看完了。
我試圖通過這個“人物”建構一個怎樣的故事背景,思維過程與目的就不說,那個層面只能存在于我的想象中。能說的只有我的現實層面,一個底層男性被壓力的一生。唉,我想寫的和別人能看的怎么就無法統一呢?
我是樂子人,也是抗壓怪!
瑪德,因為有夢想,因為有游戲,可以在各種迷茫與壓力下懸置,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這一天已經又過了大半了。天氣還算不錯,沒有出現灼熱的陽光,天氣是灰白的,隱隱能感到熱意。
這個下午父親跟叔叔去見一個身體出狀況的姑爺,是堂弟帶著他們去的。我不知道我應不應該也跟去看看,當然這只是一個浮想,真問我去不去我應該是支支吾吾的可去可不去。
桃花不言,下自成蹊;
道旁苦李,為人所棄。
該寫成怎樣的文本,才能承載這樣的一生。
“龍欲升天須浮云,人之仕進待中人。眾口可以鑠金,讒言三至,慈母不親。憒憒俗間,不辨偽真。愿欲披心自說陳,君門以九重,道遠河無津?!北绕鹱约河么譁\直白的文字記錄的心跡,那些被時光洗滌過文字更恰當。我都這樣了,為什么還要和存在和時空對抗。曹植這首《當墻欲高行》中的“墻”和我人生的“墻”一樣嗎?我如果真的想逃,怎么會是這樣的心理狀態呢?強裝灑脫,永不寧靜!
下午又去摘了點枇杷吃,吃著吃著突然想到一年四季有吃不完的水果也是不錯的生活,要是樹上還能長面包之類的主食就更好了。主要是不用下地,樹上自己能長……
我又幻想了!
幻想完以后就是極致的空虛。
各種各樣的情感體會了個遍,自認為只要不是空虛都好排解。
身體的勞累如今是一點也承受不來了,如今我唯一還沒切實感受過的就是身體的苦痛。我……我好像還從未代入過殘疾人!
寫到這里,腦子開始沉郁起來。
突然想說做個平凡的正常的在循規蹈矩的世界中生活的人太幸福了,因為沒有憂愁,沒有苦痛。這樣的人我是羨慕不來的,就連嫉妒對他們的存在也沒有侵略性。
寫出了一個很重要的劇情推動思路,只要一個人能夠經受各種誘惑各種鼓動,那么他的這種精神的存在是無法神魔……無法被神魔如何,這個詞還不太好定義。無所謂,就應該是這樣,這段文本里重要的是“存在”而不是“神魔”。
好像成為這樣的人,然而我人生的所有路徑都決定了我無法擁有這樣的人生。
平安喜樂,四個字!
平分,平中,平新,平芳……
爺爺,為什么不給父輩一個“平安”的名字呢?
我現在腦子里真的稀里糊涂的,有點沉重,又感覺發脹,我需要尋找一些能描繪腦中狀態詞匯。
能準確的用詞匯將腦中的不同狀態表達清楚,應該也算是一種科學啟蒙,文化創造吧。比如沒找到詞匯,可以用各種怪物妖類替代。我這么想,是不是又將自己和醫學領域的精神病學科對立起來了。
這算什么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