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層夢境與淺層思維。
被重構(gòu)的未脫離現(xiàn)實的人物理解,出現(xiàn)了清晰的可以塑造人物的對話。
寫的匆忙,還在將醒未醒的余境中。
五點二十六,外面剛好下起雨來,是個雨晨。
這夢表現(xiàn)在家人與學習上,什么時候我的夢能上升到社會與世界,或許我的故事才能真正的開始書寫。
以前的那些夢中的靈感如何定義。它們并非沒上升的價值,似乎不是以人物和場景呈現(xiàn)的。要為了此刻忽略彼時嗎?
總歸是要重新認知一下夢了,這是我自己夢的形成,夢的成像,夢的解析,夢的境界,夢的旅途。
多少能側(cè)面證明我白天的思想是活躍的,所以在夜里的腦袋也不得安歇。
我能在白天的思維中構(gòu)建一些人物作為我思維的分界線,那么夜晚的夢里為什么沒有呢?
又想知曉更多當世人對夢境的表述,在這個網(wǎng)絡時代應該很方便的。只需要通過網(wǎng)絡鎖定那些在寫日記的人,然后再抓取他們文本中涉及夢境的內(nèi)容。
我的思想若有相應的輔助,應該能寫許多人事物,小說什么的真沒意思。
若我真有條件,我能保證自己不迷失在燈紅酒綠中嗎?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虛空中的聲音傳來。
真不敢保證,以我的惰性來說,縱情聲色又何嘗不是另一種躺平。畢是各種意義上的壓抑呀,書寫的過程這種感覺是真的深刻,灰色時空中還沒這么覺得,那時候還有迷茫的成分。
“嘿嘿!”敬韜想說什么,卻只冒出兩個字。
說點別的吧。
最近幾天有個綜藝電影看了些前切片,早上起來又刷到另一個竟演綜藝切片……
有個片段可以提一提。講的是丁真和其他演員表演一個戰(zhàn)士們想家片段。
網(wǎng)友們都在嘲笑丁真的表現(xiàn)。
我卻想說!
當大家想完家,戰(zhàn)事突起。
相比其他演員尋找掩體躲藏,丁真往前沖出掩體是神來之表現(xiàn)。因為這一刻他演繹的是一個新兵蛋子,純真的以為戰(zhàn)士就該往前……在劇場萬籟俱寂中,丁真的前方應該是炮火連天,當丁真茫然的返身回陣地,笑著拿著花遞向還在演的其他演員……死去的亡靈不知道家在何方,只能向還活著的戰(zhàn)友交付那朵代表家的花。
當導演問丁真為什么這么演,丁真回答:“不知道家在哪里!”再一次體現(xiàn)了一個不知家在何處的新兵蛋子的亡魂。他本人可能不知道,這個畫面真的可以支撐起一部新的喜劇之王。
真要拍,素材太少了,丁真的純真太難分辨了!可惜了這一個場景,這需要有功力的導演再挖掘,更可能是脫離丁真本體進行再開發(fā)。
劇場與戰(zhàn)場通過純真的演技產(chǎn)生時代性的互文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個靈感就交付在這里了,希望以后能看到屬于我們的新的喜劇之王!
不經(jīng)歷這些,我還真寫不出這樣的文字,有這樣的文字又沒法達成真是難受。我需要的是風云際會般的相遇,我可以恰當?shù)谋磉_呈現(xiàn)自己的各種想法。
小說,游戲,電影……
隨便我怎么玩……
通才算不上,但在不同的文藝領域有所建樹是可以想象的。
不管怎么說,心有埋怨,但我也可以愛國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