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前面某一章標題:在農村怎么散步。從散步想到進步,從進步又想到進步意圖在城市與鄉村的區別。
想著想著又給我想到人生的一條可能性:投奔。既然都想到投奔了,那么還有一個怎么能漏了:入贅。
這種依附的產生……
以自己……,以自己無法長大而自卑!
不會曲筆,不會隱喻,不會童話,省略號還是會用的。
若將自己代入潑皮無賴……
后面的思緒不能繼續寫下去了!
腦子又要開始亂起來了。
這種腦子不存在進步一說!
從我將這段歲月鎖定以后就注定了。
大地上的鷹,海洋上的鷗。不同視界的鳥兒們是否對能感知到它們擁有的天空是彼此共有的?
不知道自己在寫什么了!
“不是有靈感可以進行劇情演繹嗎?非得在自定義主題下思考。”敬韜冒出來,試圖將我從思維困境中扯出來。
不管往那個方向都是無以為繼的局面,要么陷入混亂,要么陷入虛無,要么陷入絕望。現實層面只有一個虛無主義的路徑可定義當世的身份,還同時面對著混亂與絕望的人該怎么辦!
“我”該存在于怎樣的“世界”是一個問題;“文體”該存在于怎樣的“世界”也是一個問題。“我”與“文體”的關系該怎么定義還得是一個新的問題。
在洶洶之世的文人思想與在寂寂之世的文人思想有什么異同?
能想到這里已經夠了,想有能產生娛樂精神的東西消解一下今天的思維。
女人?
游戲?
都行!
清晨了,快七點了,鳥兒叫的歡快,空氣中帶著涼意,如果能一直躺平下去就好了。
躺著真的很舒服!
沒法安靜的躺著是個大問題!
身體上的消極可以用懶惰描述,精神上的消極該用什么詞描述?愚鈍?不怎么貼切……甚至還可以將“能動而不動,能想而不想”的心態整合起來……還是沒找到合適的詞匯表達。
……
十二點三十三分鐘,日正當中,出門就是炎炎熱氣,等著一人回家吃飯。
在農村怎么進步?
像我爸這樣大中午不回來吃飯嗎?
別人在奮斗,他這種只會和人斗的秉性是改不了。被人駕著與我媽斗氣,被我媽架著與我斗氣,現在大熱天的與天斗氣……
我是真跑不了,不然這些家人我是真的不想認的。設想了那么多路線,今天又解鎖了依附路線,思路打開了好多。
年輕時還是被家的假象蒙蔽了,有些思路沒有打開。既然想逃,就應該放下身段,伏藏性格……比如貴陽雪夜里那輛為我停留的車,當時的我就應該背著背包去敲一敲車門,甚至去祈求去哭訴。
再寫下去“反社會”思維都要激發出來了,上升不到人格程度。一個能沉浸在游戲世界里,想象世界中的人能形成反社會人格是不可能的。精神病是我這類人最后的歸宿與保護色,同類中的其他人或多或少有過理解……這方面以后真寫起來要參考了解的人事物還有許多——寫作需要面對這些問題,也不像能進步的樣子……厭了,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