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記憶就出現的挺突然的!
有關我與我妹妹人生的!
時間地點依然在貴陽,那個時候我的夢想應該還沒有確定。爸爸媽媽,我與妹妹,住在兩居室房間里!
爸爸媽媽的狀態有些模糊了,整體時間應該很短暫,這段時間過后,我妹妹應該回家結婚了。
以現有的信息來看,這個家先整我妹,然后再整我!實施者是小叔,決策者參與者有多少就不清楚了。
這幫人我還是看簡單了!
好在只要將惡鎖在其身上,許多事就能很好的推演。
不管是我妹主觀還是客觀使然,這里面都得有那幫人的因素。甚至撬我門都不用糾結是不是我妹的問題,更有可能是某些人唆使我妹這么干得。
老妹!
我和媽吵架,她那樣都只說出一句:“你妹做了什么。你不曉得!”
沒事,我自己可以編。
你的事不重要了,我現在除了構筑自己的夢想,閑著就編排他們玩。
得益于我作者意識,他們能夠使用的手段不多,能毀滅的也不多,他們根本不懂文學的意義與價值,他們的存在本身就已經是文字中的……我打著這些字的時候,感覺自己很猙獰卻帶著笑意。
如果我爸擁有別的什么,這個家可就熱鬧了!
現在。
小叔已經死了。
大姑你不做點什么嗎?偷偷打電話讓爺爺別說我了是吧,不準備繼續“玩”了嗎?
截取本章前面某些部分發到微信家族群,等了一會,群里沒有什么回復,我要不要再等等。
整體現實主義結構越來越清晰了,且能呼應更大的社會群像問題。
這是個新的時代,比起大字報,運用網絡會顯得更有意思,我也創作的非常有感覺!
謝謝你們這樣的活著,謝謝你們做的這些事。
換種思路!
以前我的感覺是不想寫這糟糕的現實主義體裁,又追尋不到夢想中的敘事。
現在?。。。。。。?
只-要-換-一-種-思-路!
那是又可以寫現實主義,又可以寫理想主義。
多好的框架呀!
多有意思,多精彩呀!
依然沒有人回復,父親倒是跑到灶屋問我發什么神經。
我直接回了句:去你媽的!(用純正的普通話說的,用以作為心理上的切割。)
既然沒有回復,我再補充一點細節!
第一次回來收稻子時,我可是能和爺爺扛打谷機從很遠的田里扛回老屋的一個青壯年呀。一想起如今的身體……這幫人真給布了一個大局。而他們只是在工作之余小小的刷了一下心機,哪怕做點好事也不至于如此,他們能做好事嗎?不能,沒那個能力知道吧,所以能做什么呢……
好在六丁六甲護住了我的文心。
……
最后的結果是大姑出來和我在微信群簡單的對了下話,且是我發出某個信息之后——
我:故事挺好編的,比如我妹的丈夫也是中叔物色的。
我:是不是很恐怖!
大姑:你干嘛呢?
我:編排你們的故事呢。
大姑:天天想些亂七八糟的東想西想。
大姑:需要編嗎?
我:不不不,人心有惡,很好品。
大姑:我們有什么讓你編的。
大姑:你就不會想些好的,比如如何賺錢,如何讓自己的生活好起來。
我:先從你開始,別我們我們的。才編到你和中叔了。真那么惡,你也做不到。
然后她不在微信說話了,不久就聽到她跟我父親打電話,說的卻是小姑的事,就很滑稽,且還擔心誰和誰說了什么。這算什么,這算是給自己的決策收最后的尾了,以后估計她不會怎么參和家里事了,一擊脫離。
大姑你魂在我這呢!
隨后我緩了一下,在微信群發了兩條追問。
我:姑爺,你的警察朋友怎么看我的?
(我媽葬禮后期,這個家許多人都要回去工作,也算一大家子人吧,我當時要辦身份證,也在車里。他們聊完自己的事,聊了聊我的去向。有人說我可以去云南,有人說我可以去當保安,有人說帶我散散心。而我這個姑爺,說他有個警察朋友辦身份證很快。)
我:不提那一嘴還好,你也扯進來了。
(把我當傻子,預判我的走向呢!讀者們,說帶我散心的是我妹,我親妹妹,還得是親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