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已經寫了三章了,到《煎餅果仔呀》為止,心情已經很平和了。結果刷到《沙塵暴》的解說,對人性的恐懼讓我又陷入了懼怕的情緒。
回憶著村里見過的人,雖然沒有具體的惡劣人物的鎖定,還是讓我想到了自己會因為什么被整死。
這算是被害妄想癥嗎!
畢竟我預想并期待過死在家人手里,這算是這種思想的后遺癥吧!當死亡意象拓展到外部,恐懼真正從心底蔓延開了。之前還期待觀察村里對我的輿論,對我這樣人的態度,我真是在作死。
也不是沒有心理成因的,雖然沒有鎖定具體的人,但是透過奶奶和爸爸只言片語的對話產生的家庭記憶,在路上聽到的閑言碎語拼接的集體記憶,都可以是激發被害妄想的成因!
他們中會不會也有人在害怕著我呢?
這里面不僅有沉默螺旋,也有恐懼螺旋。
從劇本角度,我現在持有的記憶碎片是能夠推演出暗黑劇本的,這才是最可怕的……我如果肆意書寫,不顧現實,拿著素材胡編亂造,對村民與族人都挺殘忍的。
文本的前段某個章節我有寫過:將某些村民預設成某些干不法之事的壞人,自己裝瘋賣傻摸清他們做壞事的情況……
結合當前有些人富貴還鄉,找地砌屋。我帶著不好的記憶,殘存的夢想還鄉,白手砌家……如何自處,如何自在都把持不住。
越想越糟糕!
沉默主要是因為我要思考夢想中的敘事,隨著恐懼心理的加入,越來越擔心引發出更多現實問題……
發覺自己情緒嵌套問題,一種好情緒要么往上激發出靈感和思想,要么等來的就是被負面的靈感與思想擊穿,直至墜入深淵。
……
第二天清晨,六點三十六刷到一個視頻,講邪教的,且是在我有記憶以來偶爾會聽到的一些信息……
然后那些信息讓我想到,我文字表達的東西,與我當下在村子的存在有著我一直忽略的問題。這個問題就是有人會不會看著現在的我會認為我帶著邪氣邪性……
這是一個必須認知的問題。
唉!
沒法細說。
就很煩!
真的感覺這一塊能找到一些重要的靈感或思想拼圖的。多方考量下又不敢深入的思考,太復雜了。
最近還是會聽到背后吐口水的聲音……當然不是經常性,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
這各種各樣的擔心,我真是以身在感受承受許多負面的人性。
常說自己可以登錄退出,很多東西其實不是你想甩就能甩掉的,既然你逃不出困境,那么困境中一切附加在你身上的一切又怎么能真的隔絕呢?
我就像一個在充滿血肉怪像腹腔內的一個坐在電腦桌前的游戲玩家……對的,就是這個意象!有沒有克蘇魯系畫家給畫出來!
在這個空間我無論通過電腦做什么都沒有用,這就是我灰色時空的狀態——當我記錄時,這些血肉的怪像向我顯露出一張張鮮血淋漓的笑臉,嘴里還粘著我同類的血肉!
脫離那個充斥血肉怪像的腹腔,回到這個村子,感覺那些笑臉附著在一個個人的臉上。
“你看你的臉,要自己好好在意!”父親說。
每每這個時候,我的意念就回到獨自在貴陽的生活,想著那時候自己給自己拍下的一張照片,帶著眼鏡,眉目舒展,笑容微露,身形俊秀,可惜穿的不怎么樣。
如今我唯一幸運的是我還保有著夢想!
太惡心了!
這夢想是我走向自由時尋找到的完成自我實現的目標,如今卻成為了看似要照見他們渺小的工具,被他們囚禁的我又異化了自己的夢想。
“人要大氣,莫斗氣!”奶奶在我回家初期某個時間在灶屋對我說的。
我一直想逃的,誰和你斗,你配入我眼嗎!
我的自由、我的人生、我的夢想、我的未來,因為你們沒有了!設局,算計都是你們在干,我一直沉默著,你們在和一個“沉默的軀殼”對話與爭斗,結果是我在斗氣,真有意思。
爛透了!
真的越來越后悔了,就不應該回來,本來現在就沒有完成夢想,那么在自由路上這個夢想變成什么樣子重要嗎?
唉!
可是認真想,也無非早回來和晚回來的區別。因為放棄夢想而回來,那么我不僅得不到人生的答案也會失去夢想。
說實話!
這就是我這個人所能做出的最優解!
這段旅程,那是真的惡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