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員!
這三個字是我對自己耳邊聲音的最后定義,以后應(yīng)該不會改了。他們的存在能夠證明我思想的超凡脫俗,只不過我一直無法捕捉到他們。
他們應(yīng)該是從昨天下午某個時間段退去的。已經(jīng)不再糾結(jié)他們是精神分裂,是神鬼,還是心魔。以后有機會還會想方設(shè)法印證便是了。主要是他們的存在形式太特別了,雖然罵我辱我,卻是督促我寫作的聲音。畢竟只要我想的好,做的對。他們會夸我“高手”“妙人”,會有女聲在男聲責罵聲后憐惜的說“莫且港幾哩(莫去說他了)”!——男聲的“高手”“妙人”這兩個詞脫離了土話,女聲的話還在土話范圍,難道我潛意識里對女性的愛還眷于鄉(xiāng)土?
管理員女聲還有一句:“獨秀”!對的,不過有時候男聲也會附和。一直不解這兩個字,我懷揣這夢想怎么就成“獨秀”了,明明這么些年來,我從未隱瞞過自己的意圖,被那么多人無視。擺爛無非一舉兩得,一是創(chuàng)作困境確實存在,二是試圖以擺爛的姿態(tài)擺脫家人的凝視。
突然想到我能寫的家人是惡俗,舉世皆善,其不善;舉世皆惡,其染惡!
我的夢想便是因此隕落的。
今早起來,沒有了管理員的聲音,頓覺神清氣爽,只是有一點幻聽。隨后在喪事期間,管理員他們識趣的沒有出現(xiàn),直至回家躺在床上也沒有再出現(xiàn)。不知以后什么時候能再聽到他們的聲音。
不知道以后他們什么時候會再次到來?
今天寫了兩個章節(jié),感覺行文還是很流暢的,雖然不是我想寫的文字,但字里行間呈現(xiàn)出來的畫面感,我是挺滿意的。
他們來了,我想讓他們走。
他們走了,我又希望他們的聲音縈繞在耳邊。
從奸夫淫婦,金童玉女……最后到管理員,我在與他們的思想沖突中我給他們更換了幾輪稱謂的變化,有些名稱就不說了,一時間想不起來。
……
經(jīng)過一夜,下一章標題都起好了,準備寫寫一夜兩夢境。
因為時間才子夜一點四五十分鐘,想著再睡會,放下手機假寐,突然想到我與管理員之間的關(guān)系。
我對這些聲音的追求是有所求的,辨別聲音來源無非是想找到切實的庇護路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