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難了,糾結了一天,該怎么面對自己造成的這個觀察者與被觀察者之間的視角轉變。如果真有第三方存在,有了足夠安全感的我就不會這么糾結了。
因為思考了太多小時候的記憶,催發了恐懼的應激反應,這在以前我應該又一次跑路了??梢驗橹罒o處可去,采取了自毀式的暴露在家族群里,用以證明自己的不屈。
沒跑了的情況下,導致了新的情況!明明可以接受未知讀者的審視的我卻承受不住來自家人的觀察!
從我被缺席審判,到現在我開始動筆缺席審判他們。過早的暴露使我還未構建完成的觀察者視角曝光了。又因為本能的害怕他們,恐懼感更深,還不得不拉出個“第三方”來坐鎮!
寫著寫著終于走出來了!
我在害怕過去的他們,我在害怕過去的她們,我在害怕他們身上的思想,我更害怕惡的生長!
我得越過他們,不然永遠在逃!
我得保護自己的文字,不然永遠寫不出來。
何況我沒有一直寫他們,我還有自己的正經事做,我得繼續寫下去!
慢慢拼湊,慢慢梳理。
前三十年現實,后三十年夢幻!
我可以的,勞動與寫作并行。
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
沒那個灰色時空的歲月還不行!每一次缺席審判后,他們的試探也是我的期待呢!唯二觸動到我的是開個賣報亭之類的小店,還有說某家親戚家有許多書。賣報亭可以干,看書就算了,我要寫的在人間。不管這那,可惜都只是那么一說,且應該發生在中后期。
這里面值得說道的挺多的。
越想越有意思
有意思!
現在不說不是怕某些人看,只不過還不知道怎么寫!我若擁有自由早就追尋夢想去了,才不會理會這些糟心的人事物!
恰恰因為身在囹圄,不得不經受這些,以至于不得不思考他們,誰做點事沒有現實的羈絆和阻礙呀!
太有意思了!
那一場場缺席審判由誰主持的?
以前是中叔!現在是你嗎?我的好姑姑!
我有兩個姑姑,給讀者解釋一下,因為還沒準備怎么寫現實主義體裁,就不給出指名了。但我的姑姑會知道我說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