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往常一樣醒的有點早。
出去做事的消息依然沒準信,如果我有個安定的環境,我腦中的故事早就可以嘗試寫起來了。話是這么說,其實真有那個條件,寫作方向的夯實也一定是困難重重。我擁有的只是這個被鍛煉出來的,擁有開發不盡靈感的腦袋。
被困在這樣的現實……
說困也不盡然,這兩天有刷到過一些時政新聞,一些情懷上的宏大敘事上的感情是有抒發的。網上看到這樣一句話,大意是當代有些人總是被個體困境壓抑著,又被宏大敘事裹挾著。
不論我對自己當下的處境多糾結,總好過以前那種網絡上的壓抑。對于一個創作者而言,現實在內心的投射很重要。以前的氛圍決定的是一種創作方向,現在的氛圍決定的是另一種創作方向。因為不是婊子養的,我始終無法做到虛假的迎合,更別說融合了。
對時間、地點、人物的執著,我以前并不知道意味著什么。現在我知道自己雖然夢想是虛的,但向它走的每一步都是實的。
通過網絡我看到了人心的易變,也看到了現實的易構。這種輕而易舉的知道性,相比以前人們遙遙茫茫的悟與求有著云泥之別。
或許我個體的困頓與痛苦正是要告訴我,這從網絡中收獲的一切在呈現我面前時有多不容易。
一想到這里,對于自身的認知有了新的理解。自身恐懼死亡,迫切的需要存在感的來源可能不僅僅是因為夢想,也有我在網絡中產生的一切認知在支撐著我。比如說面對山河破碎時,一些學者壓抑到自殺就是結果。之前對于自己承受的存在感失卻,說的是家國不幸詩家幸,還擰巴在無力掙脫痛苦,迷茫與困頓之中。如果我真的甘愿走向自己認定的道路,那么這份精神上的折磨就是必須承受的。因為我就是存在于這樣一個時代之中,也就必然會產生這樣的精神狀態,任何向外部世界(國家之外),內部世界(歷史之中)的心靈寄托與投射都是一種惰性的表現。
是的!懶惰確實存在于我的身心里,無論是身體上的懶惰,還是精神上的懶惰。主觀上我不能否認自己的行為,即便有一些內情,在這里必須先以結果論。
至少我現在在書寫了,如果以前我更多的只是沉默,沉默中思想中這樣那樣的綺麗靈感就消散在時空中了,找不到絲毫痕跡,只剩下黯然神傷的自己。
我真的有好多話想說,卻不知道該說什么。真的,我就是覺得自己想說很多故事,心里卻沒有一個人物能落實在我的故事中……
用一句話來表達一下我當下的情緒吧!
“故事要給歷史讓步!”
我覺得我要創造的故事,肯定是比不過創造歷史的人!誰叫我一開始就給自己的“小說”夢上了意義,這份意義和現實一碰撞,我自己傷的千瘡百孔!
寫的差不多了!
這些天一直被自己個體現實所折磨,能寫出這個章節的文字真的得益于宏大敘事上面的一些新聞。
首先我得破除自己“家國不幸詩家幸”的心魔,諸神不在九淵,而在九天。
現在我得知道我是誰,若分不清楚,擅自代入某個主角人設,會導致故事背景設定上的翻覆。
而我好像真的不知道我是誰……
而我筆下的又該是什么!
決定了這些,他們才能說話!
好像,這是一個永遠無法完成的故事了!我以為自己即便走的很慢,但也算走了很遠。如果這么一想,我其實還在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