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村監(jiān)獄位置。
房梁低矮的監(jiān)房外庭院,這里種著大片的草地,囚犯們百無聊賴的在這里躺著,他們身上大多穿著囚服,嘰嘰喳喳的聚在一起說個沒完。
這是他們難得的自由放風時間,眾多囚犯都被放了出來,他們大多都是罪惡不深,實力一般的囚犯。
為了防止有囚犯趁著這時候合伙逃跑,木葉方給每個囚犯的手臂上都打造了一個足以封閉查克拉的鐵環(huán),鐵環(huán)上環(huán)繞著漩渦狀的印記,這是來自漩渦一族的封印術(shù)。
與眾人不同,草地中央躺著的一個男人此刻卻沉默寡言,他身上并沒有穿著囚服,而是穿著赤膊的白色短衣,他手臂環(huán)頸,閉目養(yǎng)神。
男人是一名較為特殊的囚犯,來自霧隱村的鬼人再不斬,在執(zhí)行任務時,被木葉的宇智波緣一等人抓住,帶回了木葉囚禁。
時間一晃就是三年,他已經(jīng)在這木葉的監(jiān)牢里待上了整整三年的時間,時光荏苒,再不斬仍然沒有忘記那天被抓住的屈辱。
他又怎么會想到,自己會落到這樣的下場,被一個宇智波的小孩拖上那么久,然后被擒住!
再不斬眼里迸射出憤怒的光,他這三年都在時時刻刻的銘記那場戰(zhàn)斗,復盤、推斷,想想自己再次進行戰(zhàn)斗時,如何贏下那場戰(zhàn)斗。
在那時,再不斬與白兩人幾乎已經(jīng)施展了全部的殺招,可那個宇智波緣一,他身上的寫輪眼配合自身機動性,卻躲過了大部分的攻擊,剩余的攻擊利用寫輪眼復制結(jié)印進行對峙。
兩人始終沒有近緣一的身,直到看著宇智波緣一筋疲力竭,本以為勝利終于要照進,可沒想到木葉的增援將他直接生硬的控制在了原地!
“影子束縛術(shù)!完成!”有著絡腮胡的奈良鹿久等人及時出現(xiàn)。
“喂,再不斬,不來聊會嗎?”一個囚犯忍者從旁走過。
“滾...”再不斬眼眶血紅,冷冷的看著與他對話的那個忍者。
“額,好吧。”囚犯忍者十分審時度勢的離開了。
一旁的幾個穿著囚服的人又聚在一起竊竊私語起來。
“他又想起那事啦?”
“可不是嘛...”
“哼。”再不斬其實是可以聽見幾人講話的,可是他打算給幾人一個臺階下,并不主動上前挑釁。
料是原來的他,面對這種情況,一定會迅速使出忍術(shù)把幾人全部殺死,可三年的牢獄之災,對于他的心性也是一個鍛煉。
再不斬不再像原來那般行事風格了,當然也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
手上套了限制查克拉的封印,他根本打不過那些竊竊私語的人。
昔日的王者忍刀七人眾,如今只能淪為無計可施的階下囚。
“唉!”再不斬悲哀的嘆出一口氣,他再也摸不到喜愛的忍刀,也無法從這牢獄之中出去了。
木葉變相給他判決了永久關押的指令,起初這讓他感覺生不如死,不如直接宣判死刑。
但隨著心境漸漸靜止下來,他發(fā)現(xiàn)原來沉默寡言的躺著,放空大腦思維,享受微涼的空氣也不泛是一件樂事。
這搞得他不清楚這牢獄到底是好是壞了。
“砰砰砰...”一個微微的敲擊聲出現(xiàn)。
再不斬睜開雙眼,一臉疑惑的環(huán)視四周。
四周并沒有任何的東西,就連一同躺著的囚犯們也都漸漸遠離了他,讓他自己在這處安靜的躺著。
“這監(jiān)獄呆久了,已經(jīng)出現(xiàn)幻覺了嗎?”再不斬身上滲出冷汗。
他曾聽他人講過,在牢里出來了的人,或多或少精神上會變得不正常,大概是日日相同的生活給他們帶來的影響,以至于這部分人出獄之后失去了生活生存的能力,為了找尋生存意義,重新回到充滿秩序性的監(jiān)牢。
失去自由太久的鳥兒,是會喪失飛行的能力的。
再不斬微微瞪大眼,但隨后恢復正常。
“我在擔心什么啊,一定只是幻覺罷了...”
許久,再不斬思考到好像有些不對勁,自己害怕的不就是出現(xiàn)幻覺嗎?
“砰砰砰...”又是一陣聲音響起,再不斬驚恐的臉色微微動搖變化。
開始仔細聆聽出聲點,正是位于自己的草地下方。
“看來不是幻覺啊。”再不斬的臉色頓時冷靜下來,神情開始變得謹慎起來。
“這草地底下,是地下水源吧。”再不斬腦海之中迸射一記大膽的想象。
“難道,有人準備越獄走的是地下水源嗎?”
“又或者是有人想潛入監(jiān)獄救人?”再不斬眼珠微微滾動。
作為前霧隱鬼人,再不斬對于潛入等事情是非常敏感的。
“可地下水源的管道極其狹窄,普通人根本擠不進去。”
那么就只有一種可能了,如果真是人的話,底下的人肯定是用了某種化作水源的忍術(shù)潛入進來。
再不斬想到一個人——與他同為忍刀七人眾的鬼燈滿月!
“難道是鬼燈滿月來救我了?”再不斬臉上浮現(xiàn)出喜色,但很快被打消掉。
他與滿月沒什么交情,滿月怎么會隨便來救自己呢,如果真要救,又怎么會等那么久。
“難道是白去求救了嗎?”再不斬感到一陣頭疼,假如是鬼燈滿月被求助來救自己,那必定是帶有條件的,就他對于滿月的理解來看。
“可惜不能感知查克拉呀。”再不斬望著下方的水流,又看了看手上的封印術(shù),無奈的搖搖頭。
“再不斬先生!”一個微笑又空靈的聲音自水源底下響起。
再不斬猛的瞪大雙眼,他聽見的正是,白的聲音!
“白,你果然還是來了嗎?”再不斬眼中泛起一抹感動,他假裝躺下,嘴角微微貼近地面,一邊觀察四周,一邊開始說話。
“白,我要怎么出去?”再不斬管不了那么多了,如果鬼燈滿月真的有過分的要求,那他也只能硬著頭皮再說了,畢竟當前情況下逃命才是最重要的。
“鬼燈滿月,算你小子走運!”再不斬腹誹道。
“再不斬先生,我們待會破開一個小口,你待會伸手過來。”白的聲音再次出現(xiàn)。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