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 母親本剛強
- 肇希
- 2020字
- 2024-12-19 03:21:16
最后,陳平站起來,走到了正在搞衛生的周黎非面前,“這個房子是你選的嘛?”
周黎非:“我已經好久沒回小鎮,不知道鎮上哪里的房子好,倒是心蕊在這住了十幾年,她說這棟樓好,能住在最高處,俯瞰著這個小鎮。我就選擇了這個小鎮。”
這句話倒是讓陳平的疑慮更加加深了,他忍不住蹙眉再次看向了坐在窗口的賴星蕊,她真的是為了配合他的計劃而回來的嘛?為什么他總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一通由警局打來的電話,陳平便要離開了。
臨走前,陳平讓周黎非一定要看好孩子。
因為鎮上出了一樁這么大的強奸案件,鎮上居民是每一天都活在慌張之中,所以鎮上的居民們紛紛來到了警察局門口討要說法。陳平警官對外宣傳:“放心,受害者懷了罪犯的孩子,只要這孩子在一天,就能作為證據,就算罪犯逃到了天涯海角,都能抓到他,而且這樁案件震動了全國,為了給全國百姓一個交代,我們警局一定會盡全力抓捕罪犯,而且只要是來過醫院的檢查的,就會留下DNA,到時我們命令醫生一一將鎮上居民的DNA比對,相信很快就查出了罪犯。”陳平這般說只是為了恐嚇那些人,只為讓那個人早點站出來,早點消滅這個尚留在肚子的孽種。
一百姓問:“那要什么時候,才能抓到罪犯?”
陳平:“不出一個月。”
躲在暗處兇神惡煞的男人,轉身離開。
周黎非陪著賴星蕊天天在鎮上的集市逛街,只為讓罪犯有更好的動手時間。只不過一連五天過去了,那罪犯倒也是沉得住氣,竟然還不來消滅能是他入獄的罪證。
一個疑惑在周黎非的腦海浮現,難道這個罪犯沒有后代,而是希望受害者給他生下孩子,好讓自己有后?即使自己以后坐牢也無所謂?周黎非把自己的想法和陳平說了,陳平也認為有可能,于是就派了一些警察去查了無孩,卻迫切想要孩子的家庭。
在罪犯還沒有動手的時候,便有警察查到了那個欲出高價彩禮娶賴星蕊的鰥夫,鰥夫回答得滴水不漏,他說,自己并不能生,妻子也早已離世,為了自己有人繼承香火,于是就不介意賴星蕊懷有他人的孩子,他會把那個孩子當成自己的孩子。警察取了鰥夫的毛發回去做了DNA比對,結果發現DNA還是對不上。
鰥夫難道真的只是單純想有一個孩子繼承香火,而想娶賴星蕊?
這個疑問在警察的心中了,最后還是于欣開發了新思路,“他作為一個農民,哪里能夠一下子湊夠15萬?”
很快警察就又去審問鰥夫了,鰥夫被問的無話可說,于是承認了,是有人出錢讓他去把賴星蕊娶回家,等這件事的風頭過去了,讓他再把賴星蕊和孩子轉賣給那人。然后承諾給鰥夫一筆好處費。
女警于欣問:“那人究竟是誰?”
鰥夫:“我不知道,他來找我總在黑夜,我看不到他的臉。”
即使沒有問出兇手的信息,但于欣得到嘞一個關鍵信息,那個罪犯真的很在乎孩子,至少真的可以超無孩的家庭去查。
得知這些消息的陳平終于松了一口氣,終于不再像以前那樣是一個無頭蒼蠅了。陳平正欲打電話個賴星蕊,讓她沒必要再次引蛇出洞了。結果卻接受到了賴星蕊失蹤被綁架的消息。
罪犯終究還是忍不住出手了。
陳平等警官根據追蹤器追蹤到了江邊的一處樹林里,正好看到了罪犯正欲向被綁住的賴星蕊動手。而綁架賴星蕊的人正是陳家村陳定軍。
陳平:“陳定軍,你已經被包圍了,快快束手就擒。”
陳定軍連忙把手中的刀子扔掉,做出了一副投降的狀態說道:“陳平,你別開槍,我投降,我投降,你別抓我,我就是氣不過那天被她陷害,所以故意恐嚇恐嚇她的。沒打算真要傷害她。”
陳定軍平時一副老實的模樣,但如今讓陳平等人覺得一點都不老實。
柳羨成一個飛撲過去,將陳定軍撲倒,拳頭便如雨點一般頻繁揮下,“敢欺負我妹妹,我揍死你。”
賴星蕊看到了柳羨成這般為自己付出,不由得愣住了,原來他一直把她當成妹妹,而且不計較她是否付出了什么,就無條件為自己付出。她緊繃了多年的心弦終于松動了。
被揍了無數下后,警察紛紛前來拉開了陳定軍,并在陳定軍的手上拷上了手銬。
陳定軍:“警察同志,我真的就是氣不過,想要恐嚇恐嚇,真沒想欺負她,你看她的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
陳平看向了賴星蕊,她身上只有發絲凌亂和衣衫因為動作幅度太大導致有些凌亂之外,身上別無傷口。
陳平:“如果你所說為真,法律不愿冤枉你。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如果你犯法,法律便會制裁你。”
此時周黎非來到了女兒的身邊,替她解開了繩子,解開了嘴巴上的封條。
嘴巴一得到解脫的賴星蕊著急地說:“他說謊,他剛剛已經承認了,他就是侵犯我的人。”
陳定軍:“警察同志,你可別聽她胡說,我就是想報復一下而已,我真的沒有侵犯她?她現在就是故意污蔑我?”
陳平:“你是不是被冤枉的,警方自會有定奪。帶回去。”
警察們很快就押著陳定軍去了警車,而陳平則是把那一把作案刀子撿起來,卻發現是一把玩具刀。
半個小時后,所有的人都進入了警局。
陳平第一時間就嚴刑逼問了陳定軍,陳定軍直接被押至了審訊室。待到了陳平進入了審訊室時,只看見陳定軍吊兒郎當地翹著二郎腿,吹著口哨挑釁地看著陳平。
陳平將一本子扔在了審訊桌子上,態度嚴肅:“嚴肅點!”
陳定軍:“陳平,你我什么關系啊?咱們可是穿著同一條開襠褲長大的,怎么,在城里工作那么多年,就忘記老同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