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竹翁對神教尚有余情,但是面對東方不敗,他也知道若是任由對方慢慢在神教之中樹立起威信來,只怕任我行終身也別想再放出來。
“你若是為難,那么這件事就讓我親自去……”
“姑姑,這怎么行?五岳劍派和神教乃是死敵,其中風險極大,自然是我去,即便別人不信,以我的實力也能安然無恙的回來!”綠竹翁急忙說道。
任盈盈的年紀雖小,可輩分卻不低,她比綠竹翁的輩分高出一輩,綠竹翁哪里真敢讓綠竹翁去冒險。
“那就拜托了,千萬要小心,我可不想再失去一位親人了……”任盈盈當即說道。
綠竹翁頓時心頭一熱,拜倒在地:“姑姑可千萬別這么說,若是能救出任教主,我萬死不辭。”
……
“我要去思過崖閉關一段時間……師妹!”
自上次一群江湖散客和陸柏上山之后,岳不群心中早就有了一番緊迫感。
他要做一個對不起列祖列宗的事情,“割以永治”來修煉無上神功“葵花寶典”。
寧中則一聽,心中咯噔一下,她并非傻子,心中瞬間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師哥,咱們華山不是有閉關的靜室,怎么突然要上思過崖了?”寧中則不好直說,怕傷了岳不群的自尊。
岳不群談了口氣,他繼續說道:“如今江湖上流言四起,我華山派已然處于風口浪尖之上,只怕嵩山派還是不會善罷甘休。”
“歸根結底,還是我華山派的實力太弱了……”
岳不群心中充滿了屈辱,想到連一群無名小卒都敢打上華山,他還不敢拿對方怎么樣,他對實力的渴望從來沒有像如今那般強烈。
倘若他華山派有魔教的實力,江湖上哪還有人敢打他華山派的主意?
“思過崖環境清幽,適合修煉紫霞神功,我的武功如不大進,只怕下次來華山派的就是左冷禪了!”
岳不群所說確實有一番道理,可寧中則心中始終還是有一些擔心,畢竟葵花寶典的陰影時刻縈繞在她的心中。
寧中則略微有些猶豫,但是還是說出了那句話:“師哥,你不會想要修煉葵花寶典吧?”
“欲練神功,必先自宮”這八個字,寧中則的心中久久難以散去。
岳不群一聽,即便是被猜中了心事,但還是十分硬氣的說道:“師妹,我在你眼里就是這種人?放著紫霞神功不練,偏偏去練著不真不假的武功?”
寧中則急忙擺了擺手,她說道:“師兄,我沒有這個意思,我是想說,既然我們華山派的危機是因為這葵花寶典引起了,我們何不將這門邪門的武功交出去?”
“這樣一來,即解除了危機,還能洗清江湖上的流言!”
“糊涂……”
岳不群立馬就站了起來。
“師妹,這么多年了,你怎么還是這么天真單純?”
“倘若我們真將這葵花寶典拿了出去,豈不是不打自招?左冷禪能放過我們?嵩山派早就有合并五派之心,對我華山派更是虎視眈眈。”
“只怕到時候非被他扣上個里通魔教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