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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審問

何只悅和展煋同坐在一輛車上,她就對著展煋不停的辱罵發(fā)瘋。

“展煋!你到底做了什么?!”

展煋眼神毫無波瀾的看著面前趨近瘋癲的女生,“按照你的要求,分發(fā)助學芯片。”

“那為什么監(jiān)察局會來人抓我??我并沒有使用芯片!”

“剛才沒聽清嗎?我們兩是涉嫌傳播。”展煋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歪頭笑道:“所以,你給我的助學芯片其實是作弊芯片?”

“我……我……”何只悅一下子被質(zhì)問慌了神,想到還有監(jiān)察局的人在車上,咬緊后槽牙怒懟回去,“明明是你發(fā)的,跟我有什么關系,我可沒給過你什么助學芯片!別誣陷我!”

展煋嗤笑一聲,轉(zhuǎn)頭看車窗外的風景,不再搭理這個又蠢又笨的家伙。

“閉嘴!”開車的監(jiān)察官怒吼,本來歇斯底里辱罵展煋的何只悅瞬間就被嚇得縮了起來。

來到管理局分部中的監(jiān)察部門,里面竟然已經(jīng)做了幾個人了,分別是屈敏和何渠,還有一位身份不明的人。

屈敏翹著二郎腿,把一只手架在椅子的靠背上,很是悠哉。反觀何渠則是一副坐立難安的表情,腦中仿佛還沒想好對策。另一位坐得也很怡然自得,一看就氣質(zhì)斐然身份高貴。

展煋二人進來,何渠和屈敏的眼神同時望向了他們。

“爸爸?”何只悅很驚訝能在這里看到自己的父親。

而何渠起身沖到何只悅面前直接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

何只悅難以置信的捂住自己被打的臉頰看著面前平時極為疼愛他的父親,“爸爸,你為什么打我?”

何渠一只手無奈的扶腰,另一只手蓋著自己的額頭,隨后又氣得把眼神看向了房間墻面,他很努力的在調(diào)控自己的情緒,“你問我為什么?”可似乎無濟于事,沖口而出的都是質(zhì)問與譴責的語氣。

屈敏則是慢悠悠的走到展煋面前,蹲下身來心疼的摸了摸展煋的小臉,“哎呦我們小煋受委屈了,媽媽抱抱。”

說完假惺惺地抱了他一下,便松開了雙手。

展煋則是靜靜地看著面前這個悠然自得的女人,讀著她心中的聲音:「真是笨的可以,這種明顯的算計也能中招,真是不給我省事兒。」

何只悅看著展煋被母親這么呵護,又看著面前這個兇神惡煞的父親,更加委屈,“爸爸,你就聽別人一面之詞,什么證據(jù)都沒有就打我!”

“你以為他們沒有證據(jù)嗎?!”何渠氣得仿佛要就地蒸發(fā)了。

然而說出這句話的何渠被屈敏瞪了一眼,“好了,這事兒現(xiàn)在不必談。”

「不能讓展煋知道他體內(nèi)有監(jiān)聽器。」屈敏內(nèi)心蛐蛐:「何渠腦子里是不是都是水?」

何渠則在心里發(fā)悚,「這可怎么辦這可怎么辦啊?」

「哼,一群蠢貨。」一聲冰冷的聲音劃破展煋的意識,他抬頭看向最后面坐在椅子上的青年,單手撐著腦袋,翹著二郎腿一副閑適的模樣,跟剛開始屈敏那模樣有的一比。

展煋直覺告訴他,這個人很不簡單。

展煋歪頭耐心聽著這里所有人無聊的心聲,用腳在地上畫圈圈,直到他們寒暄商量完畢,這才讓他們進入審問室。

何只悅不情不愿的跟他坐在一起,他們手腕上腳腕上,綁著電子鎖同時可以監(jiān)測心率,他們的腦袋上還連接著檢測腦電波的設備。

審問他們的是監(jiān)察局的最高管理者,一聲銀藍色的軍裝筆挺,肩上胸上別滿了金燦燦勛章,不過此人長得魁梧,面相兇狠。

屈敏、何渠還有那個罵他們蠢貨的家伙也在,他們都安靜的等待在側(cè)面。

“現(xiàn)在,審問開始。”

“不要試圖撒謊,你們的腦電波和心率是被實時監(jiān)控的,老老實實乖乖認罪可以少受點刑罰。”嚴肅沙啞的聲線把何只悅嚇得夠嗆。

何只悅把求救的眼神的投向自己的父親,心率也快的異常,而何渠只是嘆了口氣,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青年。青年注意到他的視線,笑得溫文爾雅,聲線清冷地說道:“何主任,別太擔心,我相信你女兒是無辜的。畢竟,展煋是一個危險的實驗體不是嗎?”

聲音很小,小到展煋和何只悅本應該是聽不見的,但因為異能展煋聽此時得一清二楚。

“阮少,對于此事我真的一無所知。”何渠做小伏低,表情小心翼翼。

“發(fā)展到這種地步,這事兒可沒那么簡單了。何主任,你這兒位置還能不能坐下去,一看你女兒,二得看大家了。”阮梵宇嘴角輕勾,語氣依舊溫和,可他的眼底只有冰冷的審視。

何渠聽著,垂在身側(cè)的雙手握緊拳頭,不敢多做反駁,“是,阮少,這我都清楚。”

“作弊芯片是不是你們兩個準備并分發(fā)的?”審問開始,管理者直截了當切入正題。

展煋坦然自若,“何只悅讓我分發(fā)的,東西也是她準備的。”心率正常,腦電波正常。

何只悅咬著下唇,眼眶沁滿了眼淚,遲遲沒有做答,一旁的何渠額頭冒著冷汗,也跟著緊張萬分。

“不是,芯片不是我準備的!是展煋誣陷我的。”說完這句,儀器立刻發(fā)出刺耳的警報聲。

展煋看熱鬧不嫌事大,“何只悅同學,別撒謊。”

“我沒有撒謊!!你們有什么證據(jù),就靠這破儀器能證明的了什么,我不認罪你們又能怎么樣!”何只悅激動地掙扎起身,管理者立刻摁下摁鈕,她被電得渾身一麻,瞬間失了力氣。

何渠心疼地提醒道:“長官,別激動,小女身子弱,經(jīng)不起這種刑罰。”

管理者眼神一橫,“要不你來審問?”

何渠深知自己已經(jīng)處于劣勢,只能咬牙忍下這種屈辱。

隨后管理者看向何只悅鏗鏘有力地說道:“你可以不認罪,但你無法通過審問就得一直待在這里,直到你說出實情為止!”

何只悅別過頭,生氣得咬著下唇,開始不語。

管理者把視線看向阮梵宇,何渠也把視線看向他。只見他拍了拍手掌,清脆的掌聲響徹安靜的審問室,“好,非常好,何小姐很有魄力。”一邊說著阮梵宇走到了何只悅的面前,這讓展煋能夠有機會好好打量這個男人的精神面貌,劍眉星目,比唐逸老師還帥,不過身型顯瘦,感覺不是特別健康,站在健壯的管理者身邊更顯得很是瘦弱無力。

何只悅對這個突然評價她的青年投去不善的眼神,語氣極為兇狠,“你是誰?有什么資格評價我!”

“不得無禮!”何渠趕緊制止女兒的恐怖態(tài)度。

“憑什么憑什么!你們都該死!放開我!”何只悅又開始瘋狂的掙扎,只見阮梵宇勾起好看的嘴角,對著那電人的按鈕進行長按。

在此期間,何渠“撲通”一聲跪倒在阮梵宇的腳邊,聲音顫抖著哀求著:“求您停手吧,她還小,會死的,會死的。”

“哼,死了又如何?”阮梵宇看著被電的痛苦到翻白眼的何只悅聲音散漫的說,表情依舊波瀾不驚,仿佛做出這種殘忍行為的人根本不是他,周圍一直回蕩著何只悅痛苦的呻吟聲。

屈敏看不下去把視線挪向了一邊,管理者也低著頭不敢出聲。

只有展煋就這樣安安靜靜地看了這個青年長按了十秒,而阮梵宇也注意到了他的視線,他松開按鈕后對著展煋溫和地笑著:“你是個膽大并且乖巧的孩子。”如果沒有之前那件事,展煋會認為他很溫柔,可現(xiàn)在面對這個笑意不達眼底的虛假笑容。他只覺得毛骨悚然,陰濕寒冷,這分明是一條吐著信子的冷血毒蛇。

展煋沒有接話,只是安靜地觀察他的一舉一動,阮梵宇把視線看向何只悅,“再給你最后一次,說還是不說?”

何渠跪在地上求著自己的女兒,“乖悅悅,快說吧,沒事的,只要能活下來其他什么不重要。”

何只悅痛苦地喘著大氣眼神不屈的看著阮梵宇,“你算什么東西,敢殺我?你殺了我你也得死!”

“呵,何渠。你這個女兒不錯啊,性子很烈,是個好苗子,可惜,沒用在正經(jīng)地方。”阮梵宇扯著嘴角繼續(xù)說:“我成全你。”

“不要啊不要啊,阮少,你殺了我你殺了我,放過悅悅吧!”

何只悅看著跪在地上像一條狗一樣卑微的父親不屑地說:“有本事讓他殺了我!我不認你們能怎么樣?!”

“真以為我不敢殺你?”阮梵宇挑眉,隨后跟管理者說:“來吧,上其他的。”

“這……”管理者猶豫了,最后說:“她是個孩子,不能用。”

“她都間接把同學殺了,殺人犯可不分孩子還是成人。”何只悅瞪大眼睛看著阮梵宇,他們都知道?

展煋就這樣看著何只悅被折磨到口吐鮮血,聽著何渠撕心裂肺的哀求聲,還有屈敏不忍心的心聲。

他問自己:這樣的世界真的美好嗎?

從他醒來,面對的只有這些陰暗的權(quán)謀算計,辱罵、毆打、算計、殺人……

面對這樣一群人,那條神諭有價值嗎?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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