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柴房里找到蕭澈,他被下了迷藥,神志不清。
以一個怪異又難受的姿勢被人仍在了草垛上。
我擺正蕭澈的身子,扶著蕭澈的臉拍打幾下,試圖喚醒他。
但他又軟綿綿的滑到了,絲毫沒有醒來跡象。
微微扯開的衣領露出一段精致的鎖骨,上面似乎有個紅色的印記。
我感覺有些眼熟,想進一步看個究竟,指腹剛挨著蕭澈的衣角。
蕭澈便在這時悠悠轉醒。
先是一愣,隨后他好似反應過來什么。
眼睛瞪的老大,兩手迅速的捂住衣領,悲憤的上氣不接下氣:
“沈青……,你竟無恥到這般地步嗎……!”
“你……,你居然……是要趁人之危嗎?”
說著說著竟像是要一口氣上不來的樣子。
我撓撓腦袋,渾身長嘴也說不清:
“沒有。”
“我只是……”
不等我說完,蕭澈竟真的腦袋一歪又昏了過去,但雙手仍死死的護著胸口,紋絲不動。
哎!
造的什么孽啊。
回汴京的路上,蕭澈發了熱,昏昏沉沉,偶有意識,清醒那么一點的時候,只防備的看著我,向后挪動身子,以保持距離。
最后靠在馬車的一個角落,退無可退。終于才有了那么點微末的安全感,之后也一直睡的不踏實,一驚一乍。
后來,說書人是這樣描述的:
“沈青愛慕蕭澈至極,單槍匹馬只身一人挑了敵國暗探窩點,手段兇殘,下手狠辣。并趁世子昏迷,按耐不住,差點強了蕭世子。幸虧世子及時醒來,才免遭毒手,保住了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