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你這可有書籍?若有的話能否借閱一二?”醴凌聲音溫和,面上帶著似有若無的笑容問道。
“書……不知道這位先生是要哪種書?我這的書都是些陳年老書,對您應(yīng)該沒什么用。”李祁拿掉嘴里叼著的香煙,揮手散了散味,對著醴凌做出請的動作。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要像對待祖宗一樣對待面前之人。要知道,他可不是什么普通人。低下頭,李祁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懼色。
“不用勞煩,在下方見你氣色不好,就不多叨擾了,告辭。”醴凌收回神識,對著李祁拱了拱手,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方才他已經(jīng)通過神識看了這里所有的書,對于這個世界也有了大致的了解。
告別老人,醴凌又向前行走了幾里地,確認(rèn)四下無人后,醴凌這次連飛劍都沒用,直接朝著最近的縣城飛去……
即使是清早的江城也一如既往的炎熱,官瑤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嘴里不停的打著哈切。
“哈~這破班,什么時候是個頭啊~”打工人的一天從一句抱怨開始。官瑤抬起頭看了眼頭頂火熱的太陽,又看看腕上的表,六點(diǎn)五十。
“這姓裴的傻逼,把上班時間定那么早干什么,下班時間又他媽定那么晚……艸!等老娘攢夠一百萬,立馬就辭職。”憤憤的想著,人已經(jīng)到了公交站臺。官瑤也不管座椅上的落灰,直接就坐了上去,捶了捶酸痛的腰,官瑤精致的五官都變得扭曲起來。
距離班車過來還有十分鐘,官瑤也不想干等著,從兜里掏出手機(jī)刷起了視頻。時間總是給人一種又快又慢的感覺,就如同運(yùn)動時一樣。
看著遠(yuǎn)處趕來的公交車,官瑤就如同看到了地獄的直通車,還不得不走上去。“一如往常,如果有神仙在聽的話,請賜給我一天居家辦公,困難的話……一個月也行吶!我不貪的,只要能不看到那狗東西就行。”日常祈禱完,官瑤邁著沉重的步伐上了車,雖然一直抱怨,但工作還是要做的。
望著面前高高的寫字樓,官瑤打開隨身攜帶的小鏡子,在確定妝容沒有問題后,邁步進(jìn)了公司。
“喲,官瑤,還是一如既往的早呢。”王旻正收拾東西,瞧見進(jìn)來的官瑤破天荒地打起了招呼。
“早,王旻,你是有什么大喜事嗎?居然會跟我打招呼,以往你可是不陰陽我兩句都要死的樣子。”官瑤一副見了鬼的樣子看著王旻。
“嗐,今天裴總不知道是不是大小腦裝反了,竟然破天荒的給我們倆開了一星期的帶薪休假,就他那個死扒皮樣,我是真的懷疑他吃錯藥。”王旻收拾好東西,一屁股坐在了官瑤的辦公椅上,雙腿交疊的架在辦公桌上。
聽到王旻的話,官瑤也皺著眉頭開始思考,可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到底是因為什么原因。“管他呢,有假不享是傻逼,那我這就算是剛來就下班了,嘶——”
王旻點(diǎn)點(diǎn)頭:“我跟你一樣。另外,官瑤你以后說話能不能稍微收斂一點(diǎn),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糙漢子魂穿你了。”
“切,收不了一點(diǎn)。我是什么德行你不知道?”官瑤伸手拍掉王旻搭在桌上的腿,撐著桌坐了上去。王旻也不惱,嗑著從抽屜里翻著瓜子道:“姓宮的,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走?”
“馬上就走,不過在此之前我得去找下那個狗東西辦點(diǎn)事兒,免得到時候又是我的不對。”官瑤一想到上次父母被那綠茶欺騙后,直接停掉了她一個月的生活費(fèi)就恨得牙癢癢。
“說真的,你是真看不出來他喜歡你,還是假看不出來?”王旻突然坐直身體抬頭凝視著官瑤的眼睛道。
官瑤望著王旻探究的眼神撓了撓臉,小聲道:“你我認(rèn)識這么多年,也肯定知道我喜歡的是什么樣的男人,再說了,我一直都把他當(dāng)兄弟的。”
沉默良久,王旻站起身朝著門外走去。“有些事情還是最好說清楚,這樣……對誰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