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古剎殺敵
- 繭變化蝶
- 夜雨龍圩
- 2666字
- 2025-02-08 00:01:57
蕭塵一行人讓翻譯帶路,前往靈寶寺。
從翻譯口中得知,那群洋人得知靈寶寺中有寶貝,就讓亨利帶著翻譯和打手在盜取佛像,而他們則前往靈寶寺取寶。
蕭塵他們去往靈寶寺已是晚上,晚上的月色如水,灑在古老的山林間,銀光閃閃。在這片靜謐的夜色中,隱匿于群山中的古剎顯得格外神秘,這一路有大大小小十幾個古剎,靈寶寺則是這些古剎最為雄偉的。
從翻譯那里得知,靈寶寺距今已有千年的歷史了,相傳在寺里面藏著一塊秘寶,這件寶物是千年前靈寶寺的住持偶然得到,相傳寶物每百年都會通靈引瑞,給人帶來祥瑞。
靈寶寺外蕭塵一行人商定讓林文待在寺外看著翻譯,蕭塵四人從墻外翻進寺內。
幾人翻進寺內沿著墻邊向正殿方向走去。
夜幕低垂,暴雨如注,靈寶寺在狂風驟雨中顯得格外孤寂。這座古老的寺廟坐落在山林深處,已有千年歷史,寺內供奉著無數珍貴的佛像和經文,其中最為珍貴的便是佛塔地宮中的七寶阿育王塔,塔內供奉著釋迦牟尼佛的骨舍利,是天下佛門弟子心中的圣地。
大殿的銅鈴在狂風中搖曳,發出低沉而渾厚的悶響,仿佛在訴說著即將降臨的災難。明覺站在大殿中央,握緊手中的禪杖,眼神如鷹隼般銳利。他是靈寶寺的年輕武僧,自幼在寺中修行,練就了一身不俗的武藝。他的師父曾告訴他,靈寶寺是佛門的重地,守護這里的安寧是他的責任。
青石地磚上,蜿蜒的水痕在暴雨的沖刷下泛起不自然的漣漪,仿佛有什么東西正在悄然靠近。明覺的眉心微微一皺,他的直覺告訴他,今晚的靈寶寺將不再平靜。
突然,一道閃電劃破夜空,檐角的獸首在電光中露出猙獰的獠牙,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血腥。緊接著,七個黑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大殿中。為首的男子手持長刀,刀鋒在燭火的映照下劃出一道冰冷的弧線,寒光閃爍,殺氣騰騰。他們腰間鼓起的槍套讓明覺瞳孔微縮——這些人不是普通的毛賊,而是訓練有素的洋人強盜。
“哐當!”一聲巨響,藏經閣的木門被外面的大風吹開,明覺旋身甩出僧袍。浸透雨水的粗布在空中展開成幕,瞬間將洋人的槍彈盡數擋在大殿的后墻上。明覺的禪杖穿透雨簾,直取為首的疤臉男人咽喉,卻被對方的長刀架住。金屬相撞的瞬間,火星四濺,照亮了對方左眼那道蜈蚣狀的疤痕。
“什么功夫?”疤臉男人獰笑著甩掉軍刺上的水珠,腔調里帶著血腥氣,“我在別的寺廟里殺過三個這樣的武僧?!?
明覺后撤半步,禪杖在掌心轉出蓮花狀的殘影。大殿內四百三十八排經櫥投下重重陰影,檀香與硝煙味在雨夜里糾纏。當疤臉再度撲來時,明覺突然矮身掃腿,銅香爐裹著香灰砸向對方面門。經卷飛揚的瞬間,明覺的禪杖已經點中洋人腕間神門穴。長刀墜地的脆響被雷聲吞沒,但更多黑影正從四面圍攏。明覺瞥見有人拿出火槍,這些人分明是沖著佛塔地宮來的。
“阿彌陀佛。”明覺低誦佛號的同時,扯下頸間伽楠佛珠擲向長明燈。108顆沉香珠子在油火中爆開,大殿頓時陷入幽藍火雨。趁亂躍上房梁時,他聽見子彈嵌入金絲楠木的悶響,十八年前師父教他的燕青拳步法在瓦片上踏出七星陣。
佛塔地宮入口的青銅獸首泛著冷光,明覺的后背抵在《金剛經》碑刻上喘息。七寶阿育王塔就在十步之遙的玻璃罩中,釋迦牟尼佛骨舍利流轉著千年未散的柔光。腳步聲從三重檐角包抄而來,明覺握緊師父圓寂前傳下的禪杖,蓮花紋路硌進掌心的舊傷。
“小師父,讓條路?”金發女人晃著手槍從雨幕中現身,話語里裹著蜜糖般的殺意,“我們只要那顆舍利,你還能繼續念經?!?
回答她的是突然熄滅的長明燈。明覺旋身踢起供桌上的銅磬,嗡鳴聲在塔內激起層層回音。當洋人們本能地捂住耳朵時,他已然閃到女人身后,禪杖抵住她頸動脈。
“放開她!”疤臉男人怒吼一聲,舉槍瞄準明覺。密集的槍聲卻在此刻炸響,明覺猛然推開人質翻滾躲避。佛龕轟然倒塌,檀木佛像的碎片擦過眉骨,溫熱的鮮血滴在《貝葉經》殘頁上。
明覺心中一痛,這些佛像和經文都是寺中的至寶,如今卻被這些洋人破壞。他咬緊牙關,心中暗暗發誓,絕不能讓他們得逞。他身形一動,如離弦之箭般沖向疤臉男人,禪杖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殘影,直取對方要害。
疤臉男人揮刀抵擋,但明覺的攻勢如潮水般洶涌,讓他應接不暇。明覺的禪杖如同靈蛇出洞,每一次揮動都帶著破空之聲。他的拳腳之間,盡顯十八羅漢拳的剛猛與燕青拳的靈動,將這些洋人打得節節后退。
然而,洋人畢竟人多勢眾,他們手中的火槍不斷噴吐著火舌,大殿內的空氣彌漫著硝煙與血腥味。明覺的身上也多處受傷,鮮血染紅了他的僧袍,但他毫不退縮,眼中只有守護靈寶寺的決心。
“小師父,何必如此執著?識相的,就乖乖讓開!”金發女人再次現身,手中的手槍對準明覺的胸口,眼神中滿是威脅。
“阿彌陀佛,施主們執迷不悟,貧僧只能以武止戈了?!泵饔X雙手合十,口中低誦佛號,但眼神中卻透露出堅定的殺意。他突然身形一晃,化作一道殘影,瞬間沖到金發女人面前。禪杖如蛟龍出海,直取她手中的手槍。
金發女人反應不及,手槍被明覺的禪杖擊飛,她本人也被震得連連后退。明覺趁機奪過她的手槍,隨手一甩,將其扔到大殿的角落里。
“你!”疤臉男人見狀,怒不可遏,揮刀朝著明覺沖來。明覺冷笑一聲,禪杖橫掃,將疤臉男人的長刀震飛。他緊接著一記掃堂腿,將疤臉男人掃倒在地。
“住手!”一聲怒喝傳來,一個高大的洋人從雨幕中走出,他手持一把獵槍,眼神中滿是殺意,“你們這些東方人,總是這么頑固不化。今天,我就要讓你們知道,什么是西方的強權!”
“哼,強權?你們這些賊子,竟敢來我中華圣地撒野,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明覺怒喝一聲,禪杖如風,朝著那高大洋人沖去。兩人在大殿中展開了一場殊死搏斗,禪杖與獵槍的碰撞聲在雨夜中回蕩。
明覺的禪杖如同一條靈動的蛟龍,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殘影,每一次揮動都帶著破空之聲。而那高大洋人的獵槍則如同狂風暴雨般,不斷噴吐著火舌。兩人你來我往,打得難解難分。
然而,明覺畢竟勢單力薄,洋人越來越多,大殿內的局勢越來越危急。明覺的身上又添了幾處傷痕,鮮血染紅了他的僧袍,但他毫不退縮,眼中只有守護靈寶寺的決心。
就在明覺陷入苦戰之際,突然,一道身影從雨幕中沖了進來。他手持一把長劍,劍光如閃電般劃過空氣,瞬間將幾個洋人斬于劍下。緊接著,又是一個身影沖了進來,手持一把長刀,刀法凌厲,如狂風暴雨般將洋人打得節節后退。
明覺看到來人,心中大喜,不知是敵是友。
“哼,這些賊子,今天就讓他們有來無回!”蕭塵,陳達手持長刀,刀法凌厲,如狂風暴雨般將洋人打得節節后退。
在蕭塵和陳達的協助下,明覺的壓力大減。三人聯手,如猛虎下山般將洋人打得潰不成軍。禪杖、長劍、長刀在空中交織成一片光影,每一次揮動都帶著破空之聲。洋人在這三人的聯手攻擊下,毫無還手之力,紛紛被擊敗。
“撤退!快撤退!”疤臉男人見大事不妙,急忙跳窗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