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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笑得怎么這么牽強？！”

“有嗎？”李晟摸了摸臉，鎮靜說道：“早上天氣冷，騎自行車刮的。”

秦蓁蓁有些懷疑的看著他。

“倒是你，不是平時住在老秦那里嗎，怎么這幾天都在這碰到你，你該不會是故意跟我創造偶遇的機會吧。”

秦蓁蓁笑瞇了眼：“我發現你不僅作文第一，臉皮也是第一！”

“你才發現啊，我的長處可不止這點，以后你就會慢慢了解了。”

李晟話里隱藏的惡趣味秦蓁蓁這種純愛女生自然聽不懂。

隨著最近兩人的頻繁接觸，李晟和秦蓁蓁的關系也越來越像好朋友一般，偶爾開開玩笑倒也無傷大雅。

樓梯口與秦蓁蓁分別后，李晟腦海里就開始想著即將到來的修羅場。

其實也算不得修羅場。

畢竟現階段關系稍微明確一點也只有他和衛粟妃。

至于和楊檬的關系，二中除了楊建外沒人知道。

但李晟還是嚴陣以待，開始計劃到時候怎么化身時間管理大師才能避免幾方人馬面對面的尷尬。

......

今天沒有早自習。

而是根據這次七校聯考成績開始文理科的調班。

動靜不是很大。

因為基本的排名與上次月考相比變化不大，就是將成績下滑厲害的調到普通班，將成績進步很大的調到重點班、火箭班。

類似升級進階+末位淘汰的形式。

這次文科重點班除了楊建以外，還有三名學生成績下滑到55名以外，一同被降到了普通班和重點班。

相應的也會有3-4名成績進步最大的調進來。

衛粟妃當然算一個名額。

“晟哥，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一定要保重！”

楊建還是有些傷感和不舍。

畢竟從小學起就一直和李晟一個班，大部分時候還是同桌，不僅臭味相投，平時考試做題還能抄一下李晟課業、走走捷徑。

李晟笑罵道：“快滾！”

楊建看了眼前方程茵的背影，振作了一些：“晟哥，小茵茵就托付你了，我不在你千萬幫我盯緊了，不要讓別的畜生接近她。”

“別，我可沒時間幫你照看妞，我自己都顧不上來。”

“我給你報酬！”

楊建賊兮兮的左右看下了，見大家沒注意，偷偷塞了一個小冊子到李晟手上。

“最新一期，寫實的！”

李晟一瞄封面，心里頓時一驚，面色鎮靜的將小冊子放進抽屜最里面。

“你特么都實戰幾年了，還看這玩意？”

“不一樣的，那事主要是圖個新鮮感，晟哥以后你就會懂，實戰再多，有時候看書反而能品出不一樣的刺激，而且里面也可以學到很多知識？”

“知識還是姿勢？！”

“嘿嘿，晟哥還是很懂的。”

2002年，小報攤上不僅可以買到《萌芽》、《青年文摘》、《故事會》等大眾刊物，還有大量泛濫的顏色小說，此時管控遠沒后世那么變態。

所以，每次學校宿舍突擊大檢查，總是能搜出厚厚的一堆。

但屢禁不止。

畢竟這年代智能手機還沒出現，電腦這種也只有在網吧才有，普通家庭的孩子接觸啟蒙教育還是靠雜志小說。

“滾滾滾，快把位置給我騰出來。”李晟懶得和楊建繼續討論這個違禁的話題。

上一世就知道這貨能夠堅決做到與賭毒不共戴天，唯獨顏色那一關根本過不了。

當年他和潘祎沒結果，加上家庭原因一氣之下南下闖蕩，雖然也賺了一些錢，但大部分都貢獻給了大名鼎鼎的太子輝旗下產業。

但這貨天生種馬圣體，從來沒見他虛過。

李晟三十多歲尿尿都要快要滴鞋子時，比他大一歲多的楊建還能迎風尿出違反物理規律的拋物線。

“對咯，楊檬昨天問我，最近你是不是遇到難事了，讓我留意一下。”

“沒什么大事，找她借幾個人幫我找個人。”

楊建本來已經收拾好準備滾蛋，立馬來了精神：“晟哥，這事你怎么不吩咐我去做？！”

“你不上學啊。”

“我到普通班之后，指定是不行了，我想好了，高一我就跟不上，還剩半年更沒可能，考本科是沒希望了，反正晟哥現在開始弄自己的事業，我就想以后跟著你混，當法人、當司機、當保鏢！”

“呵，你真當我跟班，潘姐不得弄我。”

楊建神色一黯，淡淡說道：“沒結果的。”

李晟微微詫異，原來這貨不傻。

然后想到自己確實需要有個信任的人幫自己做一些事情。

左小瀾畢竟是個女人，很多事不方便。

“你不后悔？”

“不后悔，晟哥我雖然笨，但不傻，這個社會我算看明白了，男人可以沒學歷，但不能沒有錢和地位。”

楊建經常能說出一些讓李晟都驚艷的哲理之言。

“我那個現在踩縫紉機的老爹個子其實不高，但他就是能搞到很多女人，他跟我講：男人矮不要緊，用錢做成鞋墊，李港姐也得穿平底鞋仰視你！男人沒文化不要緊，將錢摞在書架上，關港姐也會陪你徹夜玩高雅的高爾夫。”

“所以，晟哥，我不想讀書了，我只想搞錢！”

呼——

李晟神色復雜的看著此刻氣勢不俗的楊建，心想：這模板不穿越重生真是白瞎了！

“好，這輩子我們就做個有錢有權勢的兄弟！”

見楊建堅持，李晟也決定遂了他的愿：“你先調班，晚點我告訴你我現在的安排。”

“好勒！”

楊建雄赳赳的搬著自己的東西出了重點班，和其他三名耷拉著腦袋的同學呈現出完全不同精神狀態。

性格決定上限，選擇大于努力——也許得很多年后他們才能明白這個道理。

......

當衛粟妃背著書包，抱著厚厚一摞復習資料出現在文科火箭班的門口時。

原本吵吵鬧鬧的教室瞬間安靜了下來。

然后不知道是誰帶的頭，一幫男性牲口們將歷史書卷成短棒，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面，干嚎起來。

不怪乎他們這種反應。

你能想到，堂堂火箭班還是以女生占大頭的文科班！

居然沒有校花坐鎮！！！

整整兩年半一直被理科火箭班的秦蓁蓁壓制。

就像兩個旗鼓相當的大宗門，對方有化神老祖，而自己這里只有元嬰長老，始終是感覺不對等的低人一頭！

文理之間，比的可不僅僅是學習！

今日，文科火箭班迎來了另外一位‘化神老祖’。

這種憋屈終于可以一雪前恥了！

衛粟妃嚇了一跳，直到慌亂中捕捉到一道熟悉的眼神，四目相對過后才稍稍平復緊張的心情。

“嚎什么？！”

“這次考得很好嗎，一個個的！！！”

程自強臉色鐵青的出現在衛粟妃的身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