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時間,場地,都在最合適的時候。
……被制裁是必經之路嘛(╥_╥)……
無聲的眼淚,合不上呼氣的口,迷離的布滿水潤和祈求的眼睛,汗津津的身體,景深如同案板上的魚一樣苦苦甩尾掙扎,
這是赤裸裸的報復。
他還是沒控制好自己,忍不住發抖,帶著哭過的哽咽的聲音,輕聲的哭訴祈求,畢竟不遠還有孩子。
挺讓景深意外的,畢竟看模樣,他覺著司卜確實不像是會被人勾上床的人,更像是垂眸的圣明,讓人不敢褻瀆。
這個時候還能有跑神有其他心思,司卜也很意外,
……
期間還由于近段時間確實因著勞累問題力氣不足昏過去過,
……
景深脫身洗漱,司卜也洗漱了一番后重新步入夢鄉,由于今日恰逢休沐日,司卜也沒再早起,而是直接在這處景深的宮殿休息了。
而隱匿的牽絲流光溢彩,曾經蔫吧暗淡的精神氣好像只是假象,如今一掃而空,飽和度好像也隨著司卜兩次和人親密接觸逐漸拉升和提高。
景深洗好后剛巧師寄書醒來。
小姑娘迷蒙著雙眼。
“父君好早。”
景深有那么一刻有些維持不住賢侍君的架子,但也還是輕輕道了聲早。
小姑娘挺自律的,要早起回去想要早些完成休沐日的功課,景深安排了人送她,實在是自己有心無力,渾身疲軟。
師寄書走后,景深也不用再回去床上了,美人榻那的被褥空出來一張,他便懶得再嫌棄計較什么,只是身體沾著就睡過去了,只是閉眼前,他的眼中一抹金光一閃而過,恍若幻影。
等他再醒過來的時候,司卜已經走了好久,桌面上留有被那人囑咐反復燉煮加熱等他入口的湯羹。
他呆呆的看著小臂處的舊疤,男子出生后都會在小臂正中點上紅痣以示自身清白,經過某些處理一般會在婚后圓房之后消失,他曾有過,但是被硬生著剜掉了,而且雖說他學過些不入流的東西等著皇女長大,可是他其實還是很清白。
但昨晚,她雖然那般玩弄自己,可這種其實更像是取悅人的手段,不像是…而且她其實和他之間也并沒有什么實質性的事發生,她是…嫌棄嘛。
圓房之后一般正是新嫁郎最容易胡思亂想的時機,這句話放在景深身上似乎也適配。
和花祜一樣,這人身上亦是無什么歡愛的痕跡,感覺對于她來說,這好像更像是對對方的一種處理方式,這種事也只是一種處理行為。
當然司卜身上更是干凈,一號選手花祜喜歡抓床單,二號選手景深被壓制。
或者他們即便有機會在她身上留下痕跡,現下,畢竟都是第一次,這種事上彼此不太了解,所以有些不太敢,更何況她雖然有些惡劣,但還沒到把人整到那種過分爽利超標,讓人控制不住自己在她身上肆意放肆抓撓的程度。
景深晃晃自己的腦袋,真的是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全當只是一場夢吧,身子過分不爽利,因為某些部位酸痛,腿腳發軟,起身頗有些顫顫巍巍的意味。
景深實在是在那人的行為中,并沒有發現那種像是欲望涌上頭腦,才做出這種事情的意味,多的更有些像是報復惱怒和郁悶,但也只是折騰,某些方面來說,還能稱得上一句溫和。
是由于爭搶被子被惱了嘛?有些幼稚。
因為身體原因,今日沒有給自己安排任何事情的景深就在這床上干巴的躺在空想,越想越多,只是由于昨晚的事,想的多關于女帝,想到昨日事情發生的緣由,景深詭異的有些覺著,師辛瞳有些,孩子氣,幼稚,讓他有些心軟和哭笑不得的無奈。
但是,司卜是有把一個壞女人的模樣詮釋的徹底,接連著搞了兩個男人,而且還都是自己的夫侍,結果搞過就不聞不問不管不顧啦,還真的是,有些渣的過分了。
花祜聽說了關于留宿的事情后暗恨,千防萬防,結果就那個最沒想到的人迅速上位,而且自己都沒能讓人留宿,也沒能讓人勾的弄得雙雙起不來床,這不是存存被打臉了嘛。
花祜就去找事了,因為這個人是自己最方便找事的,所以他就去了。
要說多喜歡司卜,好像也沒有…吧,就是感覺這人特別,有趣,再加上情敵頗多,針鋒相對起來激起了好勝心,反正盲婚啞嫁也是嫁,找個順眼些的也是嫁,不如和自己看順眼的湊合過日子。
但要是說都自愿做到這一步了還沒有動心,那確實也是不科學的,主要是花祜也想知道,要是沒人去找她爭奪寵愛,她會要多久才來找他們,花祜因為懷抱著這種想法就和景深一起籌備和親的東郭王爺到時候來到后的事宜了。
這一等,就等到??????佳的王爺,東郭萬里嫁過來了。
意白告知這個消息的時候,花祜還覺著有些恍惚。
真的這女人,是真冷酷啊,沒來過,沒提過,不用估計,也沒想過,可是,自己時不時得了閑都在想,她會不會今天過來賠罪,當天在想,第二天還在想,這就一直到了成親的時間,真是冷血啊。
可是,好像栽了,因為控制不住,日日想,夜夜想,他唯一能慶幸的就是她一視同仁沒有在新婚夜去新嫁郎的房了,只是人家景深還有由頭因著其他一些事見她,自己這邊,她可能都想不到自己在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