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準備上班的陸今淮下樓發(fā)現(xiàn)自家母親竟然早早地坐在餐桌前吃起了早餐,平時這個點都不讓別人吵到她。
他跟姜冉和正在看報紙的陸景翰打了招呼之后,便坐下來慢條斯理地吃早餐。
只聽自家母親突然說道
“今天我們和你蘇伯父家約著吃頓飯,你下午記得早點下班,地點我中午發(fā)你,你來的時候順便載上沅兮那丫頭。”
陸今淮放下手中的土司,眉頭微蹙地看著姜冉。
“媽,您不是說給安禾時間嗎?我按你的要求做了,你怎么還整這事出來。”
“我就想兩家人聚聚,又沒說給你倆商量什么婚事之類的,想著沅兮在你公司,坐你的車安全點,想什么呢?”
“我是給喬安禾機會,現(xiàn)在過了半個月了,請問她學到哪了呀?不會還沒開始吧。還有許、周兩家那事你處理好了沒?我原本是想明天聚的,可你明天不是出差嗎?”
陸景翰這時放下報紙,輕咳幾聲打圓場。
“好了好了,吃早餐吧。”
在陸今淮上班后,陸景翰對著姜冉勸說道
“你也是的,兒子喜歡的那個女孩你就低一點要求,況且都答應(yīng)孩子了,這時候與蘇黎陽一家約著吃飯,不就是寒兒子的心。”
姜冉聽完這句話之后,眼神冷冷的望著陸景翰冷笑道。
“你是想今淮像你年輕時一樣,連自己私生子不是自己的種是么?被一個女人耍的團團轉(zhuǎn)。陸景翰,不理這件事你好我也好。”
“姜冉,你非要扯著這件事不放嗎?都過去多少年了。”
陸景翰生氣的望著姜冉,但看到她冷淡的神情時,氣又消了,語氣軟下來道。
“阿冉,我真的改過自新了,這么多年了,原諒我,好么?”
姜冉?jīng)]有理會他,轉(zhuǎn)身上了樓。
陸景翰看著她的背影,眼里透著滿滿的懊悔和后悔。
陸氏集團的頂層電梯口,蘇沅兮和陸今淮同時出了電梯口之后,蘇沅兮水靈靈的撞上了陸今淮,起因是因為蘇沅兮今天起晚了,快要遲到了,就急了起來,沒想到撞到了陸今淮身上。
鼻子撞上男人結(jié)實的胸膛,蘇沅兮忍不住“嘶”一聲。
陸今淮聞到少女發(fā)絲的香味,此刻看到蘇沅兮,他心中是存著一股氣的,但也僅限于冷著臉。
想到母親的囑托,他冷不丁地說道
“下午下班提前十五分鐘在我辦公室等我,開完會載你去。”
隨后大步流星地邁向辦公室。
蘇沅兮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陸今淮的背影。
去哪?冷不丁說完就走又不說清楚!
這時,徐芝從她身旁經(jīng)過,提醒她道
“再不進去996就算你遲到了”
于是便進去開始她的發(fā)呆時光,令她沒想到的是,她今天竟然有工作,郝磊給她安排了幾個一般的工作。
中午的時候,陸今淮再次收到了昨天那個電話號碼的短信。
短信只有簡簡單單一句話,敢不敢打電話給喬安禾詢問她和誰一起吃飯過。
陸今淮看著那個電話號碼,將它發(fā)給了郝磊,叫他查這個號碼的持有人和來源。
他拿出手機找到喬安禾的電話撥了過去,電話響了幾聲便被人接通。
只聽對面的人呼吸有些急促的問道
“喂,今淮”
陸今淮敏銳的捕捉到對方的異常,出聲詢問道
“不舒服嗎,怎么喘的這么厲害。”
“剛剛...剛剛做噩夢了,便被你的電話吵醒了。”
“那不打擾你了,繼續(xù)睡吧。”
隨后便掛了
陸今淮原本冷著的臉變得更冷,立刻從微信中找到一個人,點進與他的對話,在對話框里輸入“調(diào)查喬安禾到底在跟誰在旅游”,便放下手機繼續(xù)工作。
……
下午等開完會回到辦公室,陸今淮推開辦公室門,發(fā)現(xiàn)里面空無一人。
他走向秘書辦公室,發(fā)現(xiàn)本應(yīng)在辦公室等著他的人兒坐在辦公椅上一臉認真地辦公,絲毫不記得在辦公室等他的話。
他推開門走到蘇沅兮桌旁,手在桌上敲了敲。
工作卡在關(guān)頭的蘇沅兮眼神不滿地望向噪聲的主人。
抬頭一看,竟然是陸今淮,突然想起早上陸今淮喊她下午在總裁辦公室等他,雖然沒說做什么,她看了一下手表,還有幾分鐘下班。
瞧著陸冰塊那嚴肅的臉,蘇沅兮咬了咬下唇,那雙秋水般的眸子充滿歉意。
“陸總,對不起,一時忘記忙忘了。能不能等我一下下”
說到讓陸今淮等她時,蘇沅兮聲音變得極小。
陸今淮不想浪費時間等她,但如果不等她或者直接不去,自己母親就,算了,等吧。
在辦公室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看今天那人調(diào)查出來沒有。
秘書們都驚呆了,八卦之心熊熊燃燒,令她們驚訝的是她們陸總這么花心。
一到下班,便急匆匆離開了,就連白夢璐看著陸今淮在,把想嘲諷的話吞了進去。
陸今淮看著對方發(fā)來說有人阻礙導(dǎo)致進展延長,眼睛微瞇,給那人留了一句‘勿要打草驚蛇’,便看蘇沅兮弄完沒有,卻看到蘇沅兮一臉深仇大恨地看著面前的合同。
他走過去瞄了一眼,便看出其中的不妥,見蘇沅兮那皺著的小臉,出聲提醒道,倒數(shù)第二個條款的金額與總金額相矛盾了。
蘇沅兮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對方利用文字漏洞,乘機將利息提高,謝——”
一抬頭發(fā)現(xiàn)是陸今淮,謝字噎在喉嚨間。
“走吧,再不走就要遲到了。”
見陸今淮轉(zhuǎn)身離開,蘇沅兮急忙將東西收進包里,小跑跟上陸今淮,搭乘電梯去到地下停車場。
坐上車時,蘇沅兮人都還是懵的,她不知道陸今淮要帶她去哪,以及她竟然坐上了陸今淮的車。
望著男人流暢的下頜線,蘇沅兮怯生生地詢問道
“陸總,你要帶我去哪?”
“明知故問”
蘇沅兮真的表示污蔑,這是純純的污蔑,她怎么就明知故問了,真的理解為什么公司的人都愛喊陸今淮為大魔王了,陰晴不定,無理取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