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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誅逆,“獻祭”

翌日,清晨的朝陽照亮大地,今天的陽光似乎格外明媚,給人以溫暖的感覺,似乎心情都變好了。是有什么好事發(fā)生嗎?

而當有人去邀請那幾個奸臣去商討“國家大事”時,推開門的景象卻將他們嚇得亡魂俱冒。

七具無頭的尸體被掛在梁上,隨著清晨的微風微微晃動,七個頭顱一字排開,其恐怖的神情,加上房間里刺鼻的血腥味,以及墻上那刺目的血字,他們只知道,天大的事發(fā)生了!

如同颶風過境,消息如地震一般瞬間傳遍了整個京城,天下義士無不拍手稱快,舉杯歡慶。

而奸臣則人人自危,一個個都在軍士團團簇擁下,生恐明天死的就是自己。

而朝廷也是震動,卻竟在張讓等人外加賄賂的皇后所謂什么“滅絕人性”,擅殺朝廷命官的理由下,下旨全城通緝罪人,但是,查個der啊,怎么抓?

忠臣們紛紛出言,直斥奸臣,雙方氣氛劍拔弩張,可笑何進將大眾喝退,竟又傳令調(diào)關外董卓進京,這一系列醬汁的操作給羽云氣笑了。

罷了,最后他死之時,就會知道自己有多么蠢了,且容他作妖幾天。

“且待你們試試,吾匣中新磨之劍是否鋒利。”說罷,羽云前往了王允府上。

“姐姐,你說我這樣,是不是算個俠客呢?”羽云問道,嘴角比龍王都難壓。

“除暴安良,仗劍而行,你也確實算一個了。”夢嬋說道,“不過,還是個多情種子呢,小說中,你這樣的不會有好下場的。”夢嬋惡狠狠的說。

“姐姐,別鬧了,你知道的,這是不可能的,我的愛情觀跟你說過了,對現(xiàn)在這些各種各樣的相遇,我是一點都看不順眼啊。我想要的,是相守。”羽云認真道。

“相守嗎…”夢嬋的聲音逐漸低下,不知是不是觸動了心中柔軟之處。

“跟這些豪雄待在一起,我算是明白了,為什么,守護,永遠是刻在骨子里的浪漫啊。”羽云感慨道,三國群雄,不愧是歷史上濃墨重彩的一筆,如果能夠讓所有人放下成見,群雄聚首,大宴一場,該是何等的壯觀啊。

自己穿越過來,已經(jīng)改變了很多事情了,再這樣下去,不知道歷史會被改寫成如何。

此時在三人組這里,“妙啊,哈哈哈,大哥二哥,我猜,絕對是云弟殺得,哈哈,殺得好啊,換俺老張來,高低也得捅幾個透明窟窿,嘿嘿。”

“云弟此舉,天下義士無不拍案叫好,實乃大忠大義大智大勇之人。”云長微笑道。

“誒,二哥這是什么話,云弟都給殺了,也不知道給咱幾個留點,回來可得罰他酒,哈哈哈。”

“三弟,切莫貪杯啊…”

“知道了大哥,哈哈哈…”

而朝堂之上,卻是另一種景象,一股暗流涌動。

張讓趁皇帝更衣之時,尾隨而至,密語道“吾得一物,乃天賜神物,但需奇人性命喂養(yǎng),成,可佑我大漢中興,陛下,可愿相助?”

“竟有此物?愛卿便宜行事即可,朕全權(quán)支持。”不識賢愚的皇帝就這樣被忽悠瘸了…

于是,一道皇榜下發(fā),翻譯過來就是,我有一個好東西,要考驗考驗你們對我忠不忠心,忠心就去死吧,不忠心的話也差不多下場。

“可惱可恨!吾恨不能生啖其肉!”袁紹憤怒的掀翻桌案,拔劍而起,“吾要讓其知道吾劍是否鋒利!”

“本初,切莫魯莽。”盧植等人慌忙拉住,“天子暗懦,何公無謀,兼又動蕩不安,豈可魯莽行事?”

“可惜那位義士,若是其可統(tǒng)軍,率軍直入,誅盡宦豎,唉。”

此時眾人屢次勸何進盡誅,卻被他一句“天下大權(quán)在握,其能奈我何”堵了回去,可惜這件事已經(jīng)被知道了。

此時,太后來詔,令何進進宮,不聽勸的他孤身而入,徑直走進了一間秘密的宮殿,“太后怎么邀我在此地相見?”

當他推門進去后,看到了一只野生的,水靈靈的,五米高的,非常猙獰的,張著大嘴的——配德隆。然后?當然沒有然后了。

“請將軍回宮。”外面的眾人喊道,而此時宦官高呼“何進意圖簒逆,今已伏誅,特赦汝等無罪,速速散去。”

在宮殿上偷窺的羽云無奈扶額,這是真傻還是假傻,就如同打野抓了輔助,難道還能放跑射手嗎?

于是,眾人高呼“宦官擅殺大臣,盡誅!”數(shù)百軍士沖入宮殿,配德隆通過召喚陣再次逃脫,而張讓三人慌忙劫持了少帝和陳留王,向著外面跑去。

“該我上場表演了,真是抱歉呢,剛見面就要說再見。”羽云彎弓搭箭,恰如流星飛墜,一箭封喉!

張讓瞬間雙目圓睜,拼盡力氣想要拔下,卻無力摔下馬來,結(jié)束了這一人之下的一生。

血濺三尺,甚至直接染紅了皇帝的半邊臉,其余賊人欲四散奔逃,卻見一人橫劍立馬,擋在前方。

看著眼前的人,羽云明白了二爺眼中的土雞瓦犬是什么意思,烏合之眾罷了。

“速速投降,吾之長劍不殺懦夫,反抗者格殺勿論!”羽云一聲吼,嚇得眾人抖三抖。

眾賊對視一眼,不由自主的丟下了武器,下馬叩首,羽云緩步前來,微笑道“但是我還有一把小刀。”

“噗呲!”混亂朝堂如此之久的十常侍,終于就此徹底被正法,可惜大漢已然如同日薄西山,岌岌可危。

羽云轉(zhuǎn)身,看向這九五之尊,此時已經(jīng)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羽云拱手“界外之士,玄夢羽云,奉師命前來,助大漢重興,請隨吾前行,百官正在苦尋。”

“好的,公子請帶路。”陳留王挽住少帝胳膊,帶著他跟隨羽云,看著眼前這日后的“獻帝”,和這喏喏的少帝,羽云搖頭輕嘆。

不過現(xiàn)在敲打一下,是不是可以?羽云咳嗽了一下,拔出佩劍,擺出一副恭敬的樣子,“吾遵師命,前來助漢,但前行之前,高祖光武特賜賜劍,言及若有無道之君,斬之即可。”

少帝顫栗不能言,羽云又道“若是皇帝可勤修政德,親賢臣,遠小人,則不失為一代明君。若是被讒言蒙蔽,做出有辱祖宗之事,待到九泉之下,何顏再見二十三先帝?愿陛下明察。”

隨即將劍收鞘,策馬前行,前方煙塵起處,恰是百官相迎,君臣相見,一陣哭訴,羽云則找上了孟德,并轡而行。

“云弟,你此番又救駕有功,待到封功之時,切記請老哥我暢飲一番啊哈哈。”孟德心情大悅,打趣道。

“孟德兄放心,我還知道你真正喜歡什么。”羽云神秘一笑,畢竟誰人不知那經(jīng)典的一炮害三賢呢?

又是煙塵大起,百官面面相覷,袁紹策馬而出,大呼“各人來此!”

那人回應道“西涼刺史董卓也。”袁紹又高喝“汝來保駕?汝來劫駕?”羽云在后面又是扶額,這種問題真有人會說后者嗎?

果然,一套流程走完,董卓跟著眾人回京,只有羽云的拳頭緊握,他知道,終究有些事是不可控的。

羽云真想一劍殺了這肥豬,可惜周圍俱是此人兵馬,此即為投鼠忌器哉。

莫急,此人最后死法,亦是凄慘,正所謂天道好輪回。

“公等于此,千萬小心董卓這豺狼,云先去一步,當今黃巾余孽未定,待羽云平定之后,大家好好聚一聚。”羽云向著眾人辭行。

孟德緊握羽云之手,“云弟未曾安席,即再往遠方,千萬保重。”

“加納。”

臨走之前,他還是去見了貂蟬,此時京城里瘋傳,少年俠客,面如冠玉,風度翩翩,血斬十常侍,剿滅奸臣,被百姓傳的神乎其神,甚至有人根據(jù)種種風言風語,將其畫出,貼在家里焚香跪拜。

羽云知后甚是無語,自己還活著呢就這么拜。來到王允府上,他卻有點不想見這個八面玲瓏的司徒大人了,雖然能賭上一家老小的性命確實是忠臣,但后來的一系列操作又讓大漢陷入風雨飄搖。雖忠,但不掩其愚,因此,還是只見貂蟬即可。

找到一個小婢女,羽云說道“請通報你們小姐,但說羽云來訪。”婢女疑惑的看了一眼,但見此人相貌堂堂,威風凜凜,遂依言通報。

不多時,卻見貂蟬淡妝出迎,分花拂柳而來,縱使月宮仙子,也遜她幾分風華。

貂蟬見得羽云,眼中崇拜之情幾要溢出,款款下拜“妾身得聞京城一俠客,仗劍殺賊,天下之人無不拍手稱快。妾身便料得是公子所為。”

羽云微微一笑“姑娘當真蘭心蕙質(zhì),羽云甘拜下風。”

蟬兒將羽云引入房間,為其殷勤斟茶,“公子此來,敢問如何?”

羽云笑道“難道我來看望姑娘,還需要一定有什么事嗎?”

貂蟬俏臉微紅,卻看向羽云,自己早已芳心暗許,又豈會因這略帶幾分輕薄的語言而生氣呢?

“貂蟬姑娘,千萬保重,羽云需前往清剿黃巾余孽,暫請別過。”羽云告辭道。

“公子且慢。”貂蟬慌忙道,隨即紅唇微抿,從衣袖中拿出了一塊手帕遞上,俏臉已經(jīng)通紅一片“妾身無力為公子助力,只繡得一塊手帕,愿能常伴公子左右,為公子祈福。”

羽云接過,上面繡著精致的鴛鴦圖,這…看向貂蟬,她不知是下了多大的勇氣,才沖破封建思想的束縛,吐露自己的心聲。

誤人啊!羽云一聲長嘆,自己也沒干什么啊。不過,這種時候不回應的話,羽云就不是是不是男人的問題了,而是是不是人的問題。

羽云握住貂蟬的手,那種比最順滑的綢緞還要哇塞的觸感,讓羽云不禁摩挲了一下。

他直視著貂蟬的美眸,緩緩道“貂蟬姑娘,羽云非不解風情之人,但我終究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若是如此,恐姑娘孤老終生,三思啊。”

貂蟬雖然柔和,但她認定的事,絕不會改變。她反握住羽云的手,“妾身生于亂世,命比紙薄,未知命運何去何從。但只有公子,仗劍行俠,匡扶漢室,得以侍從公子左右,幸也,妾身,萬死不辭!”

看著她那堅定的雙目,羽云一陣眩暈,不行,不能犯錯誤!僅剩的理智瘋狂提醒著羽云,在腦海中同小羽云激烈“搏斗”著。

“公子,去吧。”貂蟬松手背過身去,美眸盈滿淚水,香肩微微抽動,語調(diào)帶著幾分凄涼,幾分不舍,但更多的是堅定“公子心系天下,豈可因我一人而斷社稷夢?妾身…妾身只愿公子能夠留下什么,讓蟬兒思念,為公子祈福。”

羽云心中情意涌動,情不自禁的摟住了貂蟬,聞著她身上的幽香,不舍的放開手,將身上的印章摸了出來,“此乃皇帝封賞我的忠俠侯印章,且留與姑娘,如何?”

“公子不可!”貂蟬連忙推辭,“此等之物,公子豈可贈人?”

“蟬兒,你愿意奉獻自己給我,為何只是一個印章,我卻不能給你呢?”羽云將印章塞進貂蟬手里,溫和一笑,“告辭了。”一道白光閃過,待貂蟬睜眼時,已經(jīng)沒有了羽云的蹤影。

握住手中的印章,淚終究還是流了下來,輕輕撫摸著它,一抹絕美的笑容綻放,“妾身得侍公子左右,三生有幸。”

石之翼中,夢嬋不爽道“怎么,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嘛。”

羽云苦笑道“姐姐,你要明白時代對人的限制,能有沖破圣賢之說的勇氣,那是何等之情,我又豈能無動于衷呢。”撫摸著精致的鴛鴦帕,想起貂蟬的千般柔情,羽云不禁明白了,何為“溫柔鄉(xiāng),英雄冢”啊,自己差點就想沉淪一世,不顧其他了。

“姐姐,如果…會怎樣?”羽云小心翼翼的問。

“你敢!”夢嬋聲色俱厲的說,卻是隨后緩和道“若是真的,你還是帶著她吧,我要是男人我都要嫉妒你了。有了一個,還吊著一個,呸,渣男。”

聽著這醋意大發(fā)的發(fā)言,羽云卻是笑了,原來,自己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姐姐,也有如此小女人的一面啊。

“姐姐,我是如何,你最清楚了。”羽云笑道,正待再言時,夢嬋突然驚呼“快回去!貂蟬出事了!”

“什么?!”羽云調(diào)轉(zhuǎn)方向,直奔京城而返。

話說羽云剛走不久,一隊官兵直入王允府中,目標明確,抓住貂蟬就走,只言朝廷有旨,眼睜睜的看著人被帶走。

而此時,空地內(nèi),一只兩米多高的配德隆正瘋狂吞噬著附近的宮人,體內(nèi)的能量瘋狂膨脹。

一旁,董卓哈哈大笑,“有此神物,何愁天下不在掌中。”李儒在旁亦是如此,但還是建議,“此等之物,最好還是做些防范為好。”

“此言差矣。”董卓不耐的擺了擺手,“我養(yǎng)出來的狗,還能反咬一口不成,哈哈哈。”

“什么?需要特異的人進食,來變得更強?”董卓疑惑的看著眼前這一口吐人言的怪物,疑惑道。

“王允家的養(yǎng)女乃天眷之人?吞噬則可抵萬人?來人,抓她前往。”

“太師不可,畢竟是司徒之女,不如說此乃國祭,需赤膽忠心之人,以延續(xù)大漢香火。則如此一來師出有名,二來做事方便,三來也不至于結(jié)怨吶。”

肥豬思索了一陣,“此言是極,便依此吧。”

不多時,貂蟬已被帶到,看著眼前的絕世美女,董卓的心被輕易俘獲了,正打算將其留下時,身體猛的一僵,一股黑氣浮現(xiàn)。

隨即,他平淡的說“朝廷有旨,此乃我炎漢神物,獻祭己身,可保炎漢延續(xù),天下社稷平安,汝可速去。”

貂蟬看著眼前猙獰的魔獸,恐懼直透天靈,但見廣場上血跡遍地,而配德隆的血盆大口,那惡心的體表,瘆人的膿皰,更是彰顯著兇惡。

不知哪里來的勇氣,貂蟬高呼“若吾身死,可否保全天下黎民平安?可否保得云公子平安?”

董卓不耐的一擺手,“可。”

貂蟬深吸一口氣,看著眼前的兇物,緩緩邁步走近,“以吾之身,得換天下平安,得柚公子康健,幸也,又有何懼?”她不斷的給自己打氣,“公子,妾身不得常伴左右,但蟬兒會在天上,永遠的——守望著你。”

一滴眼淚順著臉頰滑落,眼前的兇獸獠牙已經(jīng)快要接近,將她吞噬的一干二凈。

紅光將其包裹,身體上的東西緩緩消失,此乃天眷之人,身上有著天道的加護,配德隆想要進食,必須采取不一樣的方法。

而紅光中,一具絕美的胴體若隱若現(xiàn)……

生命的最后時刻,貂蟬心中默念“若有來生,愿得常伴公子左右,撫琴相隨,與他……白頭偕老。”

一抹絕美的笑容再次在她的臉上綻放,而下一刻,一聲暴吼傳來,“蟬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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