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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悲劇

“難道你不想要嗎?像他們一樣被渴望,被關注,得到關心…甚至比他們更進一步…你能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那些人,隔離開你的,排斥你的,你不想讓她們得到教訓嗎?你不想看著曾經欺辱你的那群敗類凄慘的樣子嗎?”

“你覺得自己不重要?不!你怎么能這么想,對我來說你很重要,沒有人比我更懂得你的價值…相信我,…有很重要的事等著你做,也只有你能做。相信我…你是有價值的…”

“憑什么他們就天生能夠心安理得的享有你夢寐以求的一切…難道你不能嗎…相信我吧…我能幫你…”

“讓那些曾經傷害過你的人來這里吧…讓他們體驗你的無助和絕望,感受你的痛苦和掙扎…”

惡魔的低語在靈魂深處回蕩,它們如同細絲,纏繞著內心,逐漸收緊。無形的枷鎖,緩慢而堅固地纏繞著那顆跳動的紅色心臟,仿佛是命運的鎖鏈,不可抗拒。最終,一切被黑暗的迷霧所吞噬,只留下一片深沉的陰影籠罩著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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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云,這次你的情況非常嚴重,如果不將你的左臂砍下的話,你會死的?!眽魦葒烂C的對著羽云說道。

“砍就砍吧,也差不了多少,哈哈,大不了我也做獨臂神雕大俠!”羽云在一剎那,表情變換了三次,從緊繃到灰暗再強顏歡笑,無縫銜接。

“呼~”羽云深深吸了一口氣,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受傷的手臂上,那腐爛的肉塊令觸目驚心。他猛地扭過頭讓自己頭部盡力旋轉180°,強迫自己的視線遠離那痛苦的源頭,緊閉雙眼,將手臂盡可能地伸向前方,咬緊牙關,“姐姐,動手吧!“

羽云的胸膛隨著呼吸劇烈起伏,牙齒緊緊相扣,五官因痛苦而扭曲,幾乎湊到了一塊。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一滴滴滾落。

而那前伸的手臂,微微顫抖,因為繃的太直而有點抽搐。

突然,一道鋒利至極的能量輕輕觸碰到羽云的肌膚,立刻激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羽云的手臂本能地向后一縮,但隨即他又不顧一切地將手臂伸了回去。汗水滴入眼中,帶來刺痛,混合著眼眶中的液體,是汗水還是淚水?他也分不清了。

夢嬋的嘴角微微上揚,這是她要搞怪的標志性動作,“來,我數一二三,就開始,一……”

“啊!哈……額,啊啊啊!“羽云的呼喊充滿了痛苦,他的慘叫在空氣中回蕩。

“好了,感謝本小姐大恩大德吧?!彪S著夢嬋的話語,一串帶著腐臭的肉塊落下,而其他的肉并沒有什么損傷。羽云的手臂上有著幾道口子,紫黑色的瘀血從其中流出,腐爛的跡象開始慢慢消退,傷口似乎也在逐漸愈合。

“嘶…哈…哈…額,啊…哇啊??!姐姐,松手啊!”羽云從疼的大喘氣變成了痛苦的吶喊,一切都因為夢嬋的纖手狠狠地掐住了羽云傷口附近的肉上,還不斷旋轉著。力道之大,似乎要將痛苦刻入骨髓。

羽云的雙腳在地上用力跺踏,試圖用這種方式緩解那鉆心的痛楚。但夢嬋不僅運用了真氣,還施展了精神攻擊,使得羽云徹底失去了抵抗的意志。沉浸在這痛苦中,他卻沒有注意到夢嬋眼中隱約閃爍的淚光。

“嘶,吼,啊,姐姐大…嘶…人,求你了,呀!放手吧!”羽云語無倫次的哀求著,終于,夢嬋松開了手,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恨鐵不成鋼的嚴厲:“戰場上分心,你死兩萬次都不夠!記住,所有的救援行動都必須在確保自身安全的前提下進行,明白了嗎!“

“知道…嘶…了知道了,我…哦…再也不敢了姐姐?!庇鹪讫b牙咧嘴的說完。

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夢嬋那夢幻般的身影,羽云瞬間呆滯,他不確定地問:“姐姐?你能...““滾!別來煩我。“話音未落,夢嬋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留下羽云沉浸在那幻夢中,連疼痛都暫時忘卻。

夢嬋氣鼓鼓的自語“小色狼,見了美女魂都丟了,以后碰到美人計不直接完蛋…我是不是要訓練訓練他,不行不行,怎么可以啊……”

“咦?怎么有邪惡的波動?不好!”夢嬋臉色一變,連忙提醒羽云,羽云這時候也感覺到了異生獸的波動,捂著胳膊向著教室附近跑去。波動很微弱,兩人都無法確定具體的位置。

而此時,避難所內,徐勇抱著掃帚“如夢初醒”般的說“誒?羽云呢?我怎么拿著個掃帚?”而身邊人看過他對著掃帚“興致勃勃”的談天說地后,都離著他遠遠的,而且也是用羽云那種關愛智障的眼神看著他,可憐啊。

剛來到教室,夢嬋就發現了端倪,“在廁所那邊,快!”羽云飛速的沖向廁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傳來,不好!

下一刻,地面上那刺眼的血跡如同一條蜿蜒的河流,悄無聲息地印入視線。沿著這條血色軌跡望去,一具無生命的軀體橫陳在冰冷的地面上,雙眼圓睜,面龐扭曲至極,每一道線條都似乎在訴說著生命最后一刻所遭遇的,那無法用言語描述的恐懼。

“她的精血都被吞噬殆盡了,果然是他的手筆,他現在受了重創,快!追到他!”夢嬋的聲音急促而堅定,她的話語中透露出緊迫感。

“??!”突然,一聲刺耳的尖叫劃破了沉寂,是那個女孩!她從廁所里走出,眼前這一幕讓她驚恐萬分,直接癱坐在地上,雙手緊緊捂住頭部,身體不斷戰栗,伴隨著不斷的干嘔。

羽云走上前,關切地詢問道:“你沒事吧?有沒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擔憂,不過他也知道現在她需要時間冷靜。羽云輕輕扶起她,但受傷的左臂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女孩的眼中閃過一絲黑芒,轉瞬即逝。

羽云同樣有著生理上的不適,盡力克制才不讓自己吐出來,勉強露出笑容,安慰道“沒事的,這件事會有警察解決的,不要擔心了,啊?!?

“你去通知老師們,這里發生命案了,我去追兇手,好嗎?”羽云將她扶到走廊后說,見她點了點頭后轉身離去。

“怎么感覺有些不對勁?難道是因為心理問題?“夢嬋輕聲嘀咕道。但她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追逐尸體上殘留的那縷邪惡氣息上,便沒有再多想。

當羽云緊隨著那股氣息追逐出去,尋找兇手的蹤跡時,那原本靜止不動的尸體,突然間劇烈地抽搐了一下,仿佛被某種不可名狀的力量所驅使。緊接著,它以一種僵硬而笨拙的姿態,緩緩地從地面上爬了起來,僵硬的向外面走去……

“桀桀桀,你看,多好啊…這是一具多么完美的藝術品啊…相信我,那些人…那些欺辱你的,凌虐你的人,都會是這個下場的…很好,你真的很適合作為黑暗的代言人啊,桀桀桀。接下來,我們要更多的‘爐鼎’,我要盡快恢復過來,去弄死那個小子,也為了能讓你更好的去變成你想要的…明白嗎?”

僵硬的點頭,無神的眼瞳,被深深封閉的心……卻好像有著那么一個缺口……是…他…嗎?

“別跑!“視線中突然闖入一個身影——一個穿著黑衣,正在瘋狂奔跑的人。那人身上散發出的黑暗氣息,伴隨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道,激起了羽云心中的殺意。算了,不活捉了,直接弄死吧。他決定不再留情,直接了結這場追逐。

取出能源爆破槍,上膛,扣動!壓縮的光彈,如同奪命的子彈一般,精準的命中了前方的黑衣人,它直接撲倒在地,抽搐不止。

羽云小心翼翼地靠近,手中的爆破槍始終處于待發狀態。他用腳輕踢了一下倒地的身影,確認沒有反應后,用力踢開了覆蓋在身上的黑袍。然而,當黑袍滑落,露出的是令他瞳孔驟縮的——校服!

和之前在廁所的那具尸體一樣,這分明是本屆的女學生。而且他還認得她,她正是之前被卷入美塔領域的受害者之一。

“不對,她死亡的時間是十分鐘前!剛才奔跑的她...是一具尸體!“夢嬋的聲音中帶著震驚,她的精神探查揭示了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真相。

“尸體…這么說,糟了!”羽云猛然想起了什么,“不許動!舉起手來!”一隊全副武裝的警察沖了過來,黑洞洞的槍口對準羽云,“蹲下!抱頭!否則開槍了!”他們厲聲喝道。

而那個女孩,正跟在他們旁邊,手指著羽云,身體微微顫抖,嘶吼道“就是他!他殺了我的朋友,拋到廁所!嗚嗚X﹏X還想要殺我們這幾個目擊者滅口!”

聽著女孩的哭訴,警察們迅速沖過來制服了羽云,然而他們眼中都有那么一絲黑芒閃爍。

“他們被侵蝕了,雖然只是失去了判斷力,但目前看來,我們無法脫身。“夢嬋的聲音從牙縫中擠出,帶著憤怒和無奈。

冰冷的手銬銬在了羽云被反制的雙手處,幾人毫不留情的推著他走開。轉頭看去,女孩已經停止了哭泣。她的眼睛紅腫,淚痕在她的臉頰上凝固,嘴角卻在詭異的上揚。見他轉頭看向自己,女孩假意瑟縮了一下,但是眼神里流露出的眼神沒了剛才的怯懦。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邃的、令人不安的光芒。那眼神中透露出的,不是簡單的恐懼,而是一種近乎于瘋狂的冷靜和計算,仿佛她已經預見了即將發生的恐怖事件,并且正在暗自策劃著什么。她的目光中,隱藏著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仇恨和惡意,仿佛她不再是一個無助的受害者,而是一個操控著命運的暗夜使者。羽云被自己的這種想法嚇得一驚……

“你們聽我解釋,現在情況非常危急,兇手還會繼續殺人...“羽云掙扎著想要解釋,但他的話語似乎無法打動任何人。他被推著走開,目光再次轉向她,看著她轉身離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無力感——他明白了真相,但為時已晚。

而學校里面,一個陰暗的角落,一個暈過去的女孩被拖動,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了陽光之下……

同一時間內,也有幾具僵硬的身體在無聲地游蕩,它們在詭異的邀請著同學們跟隨。而同學們誤以為這些異常只是因為怪獸的驚嚇所致,并未多加在意。畢竟,課業已經暫停,外出逛逛也是好的。然而,他們不知道,自己正步入一個無法醒來的噩夢之中...

“姐姐,我們該怎么辦?再這樣下去真的會死很多人的!”羽云的聲音中流露出濃重的焦慮和恐慌,迫在眉睫的形勢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

“冷靜!”夢嬋的聲音冷冽如冰,她的話語像是一記重錘,擊中了羽云的心,“保護他人是你的責任,而不是依賴我。否則你何時才能真正獨立成長?”

這番話如同冷水澆頭,讓羽云的焦慮瞬間冷卻。他猛然醒悟,自己的慌亂無異于自亂陣腳,只會在關鍵時刻浪費掉寶貴的每一分每一秒。

要想想,有什么有用的,還有什么能…等等,石之翼!意念一動,手握住了能源爆破槍,一發信號彈放出,奇怪的石制物降落,奇怪的聲波放出,警察們痛苦堵耳,一個接一個個的昏了過去。

真氣流轉,玄夢之種猛然綻放光芒,體內的真氣一下子渾厚了一倍,手臂肌肉隆起,猛然用力一掙,掙開了束縛,石之翼綻放光芒,帶著羽云以驚人的速度向著學校前去。

“你!就是你!害我變成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都是你!”那個女孩雙手抓住一具僵硬的行尸走肉,瘋狂的搖晃咆哮著。

“你說我活該被欺負,你拉攏著別人孤立我!在宿舍你們鬧讓我睡不著覺,被通報了懲罰卻是我來給你們擔,憑什么!你說??!”她吼得聲嘶力竭,但眼前的已經不會再回答她了,它的右手變成了連著的利爪,閃爍著鋒利的冷光,而胳膊變成了惡心的絲狀物纏繞的樣子,已經開始向著異生獸轉變。

她又轉身抓著另一個行尸走肉,“你!你把我辛辛苦苦寫的所有都扔下了樓!我一個人在校園里撿了好久!好久!你向著全班人說我是精神??!讓我被人嘲笑!被人看不起!都是你!”

“還有你……!”一個個的發泄過后,她無力的跌落在地上,黑霧纏繞,緩緩凝成人形,嘲弄道“把想做的都做完了?”

她抬起頭,看著這個讓自己的夢變成現實的存在,心里感激溢于言表,“嗯,感……啊!”在她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一只纏繞著黑暗氣息的手洞穿了她的胸膛,掏出了她的心臟……

“那么,就借你這顆,充滿著怨恨,陰暗的心,拿來用用吧。桀桀桀!”

在意識彌留之際,她看到那些她曾經恨之入骨的“人”,貪婪地沖過來,眼中閃爍著對血肉的渴望。

就這么,離開了嗎?還真是…哈哈,我死不足惜啊……

為什么,我好像看到了一束光…好溫暖…好幸?!?

巨大的黑色光柱沖起,凝成恐怖的能量,“桀桀桀!讓我徹底毀了這里,啊哈哈!去死吧!你們都是本尊的祭品!”恐怖的嘶吼傳來,而太空,巨大的血色漩渦中,毀天滅地的能量正在匯聚。

眼睛里面倒映著漩渦中的恐怖景象,羽云的雙拳緊握,在夢嬋的探查下,事情的一切他都已然知曉,而夢嬋也難得的陷入沉默,良久,才發出一聲輕嘆。

“將別人最痛的傷疤撕開玩弄,以此為樂,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羽云的面目猙獰,他真的起了必殺之心。

“??!”進化信賴者猛然揮出,如水的光華掠過,鮮紅的光芒迸發,直接變成了紅色青年形態,與空中的漩渦對峙。

“是你!臭小子,去死吧!”恐怖的紫色射線直接對著奈克賽斯沖來,奈克賽斯左手帶動光影斜放身前,右手與之交疊,向身體兩側緩緩拉開,強烈的電流在雙臂間閃爍,雙手再次向頭頂兩側打開,最后在身前組合為L形,湛藍的光線轟出!

“轟!”兩股極致的能量毫無花哨的碰撞,瘋狂交纏,彼此吞噬,誓要擊潰對方!

“怎么可能?!”他驚吼道,終結光線·奔流瘋狂的吞噬著紫色射線,而自身不斷層疊,此消彼長下,紫色射線迅速潰敗,被摧枯拉朽般的反推,直接命中了漩渦!

“不!啊!”撕心的恐怖吼叫傳出,恐怖的爆炸徹底將那處空間的一切都毀滅,短暫的出現了一片真空地帶!

“呼~”猛烈的風吹過,天空有點點湛藍的光華逸散,像雪一般飄飄揚揚,卻無法被觸碰,如同虛影一般,是那些冤魂的淚嗎?這就不得而知了……

學校內,原來在行兇的幾具行尸走肉,陡然一僵,頹然的倒在地上,在點點的光華落下的時候,再也沒有聲息……

而出警的警察,好像忘記了剛剛發生的一切,前往學校處理該事件,對在此次事故中的受難者進行調查……

漫步在“雪”中,羽云的目光充滿了憂傷,自己…守護了些什么啊……

“他死了嗎?”羽云輕聲問道?!笆堑模瑥氐仔紊窬銣缌耍凰鄣脑┗?,也因此得到解脫了,他們…在感謝你?!眽魦容p聲安撫著少年受創的心。

“感謝我?哈,還真是慚愧啊…”羽云雙拳死死攥緊,仿佛要將自己的憤怒和慚愧捏碎,“根本不應該是這樣的!”他不甘,他自責,他慚愧!他根本就沒守護好什么!而那么多鮮活的生命,就這么在他眼前永遠的消逝了!

“你不是神,不是萬能的,不要這么苛責自己了?!眽魦溶浾Z安撫,一陣風吹過,幾張紙出現在了他的手中,“這是她的…遺物吧,你幫她保管嗎?”

羽云緩緩展開紙片,那上面的文字,就如同那張在風中飄落的紙一樣,承載著一個自卑且充滿恐懼的女孩內心深處的聲音。那些文字,是她未曾說出口的吶喊,是她內心深處的掙扎和渴望。

[]過去的生命已經死亡。我對于這死亡有大歡喜,因為我借此知道它曾經存活。死亡的生命已經朽腐。我對于這朽腐有大歡喜,因為我借此知道它還非空虛。

[]生命的泥被委棄在地面上,不生喬木,只生野草,這是我的罪過。

[]你老說世界上最難的事就是心安理得的接受一點點幸福,因為一點點可憐的幸福不安得徹夜難眠。因為害怕失去,害怕別人知道你的悲觀后離開你,所以在他們離開你之前,你先把他們推開了。

[]你生在一個條件還算不錯的家庭,可父母的控制欲讓你喘不過氣。你不擔心物質,但物質富裕不了精神,精神上的貧瘠讓你難以呼吸時常反胃。因為一點點飽腹感而感到罪惡,饑餓才讓你感覺踏實,不負眾望你得了胃病,胃痛伴隨著你日日夜夜,難過時總想有一雙大手捏住你的心臟,空氣在鼻腔里進不去出不來。

[]你逃避現實的方法是戴上一副耳機,翻開一本書看或者找一部感興趣的電影看。你的朋友總詫異你怎么看過這么多書和電影,你難以回答那些睡不著的夜,難以回答胃痛時的痛苦,難以回答的太多太多,你只好說“愛好罷了”愛好罷了,愛好,罷了。

[]你傷心的時候總會想死,又怕死的太難看,太想死只會自殘,血滲出皮膚的感覺是奇妙的。你喜歡看自己的傷口,但在別人眼里它們是丑陋的,你總穿個外套,甚至不敢給最信任的人看看那些傷疤,你怕,你什么都怕,你怕嚇到別人,你怕別人的議論,你怕被說矯情,你怕他們怕你。傷口愈合后的黑印,像出生時所帶的胎記。

[]你喜歡看海,看著大海洶涌而平靜,潮起潮落,包容一切。你想死了之后葬在海里,但有人說這太矯情,你只好笑笑說“說著玩的”真的嗎?你騙不過自己。

——木林森

合上后,羽云深深一嘆,“如果能早些發現幫助的話,會不會就能…有辦法嗎?把這些宣揚出去,我希望能有更多的人意識到這個問題,能夠有更多人能夠得到幫助……不會再深陷泥潭,舉步維艱了?!?

“交給我吧,”夢嬋的聲音中帶著承諾,“這樣,她也會安息吧…”二人在這場如雪般潔白的光華中站了很久,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周圍的世界變得寧靜而祥和,只有他們心中的思緒在無聲地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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