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怎么卡殼了,該死”
看著眼前的喪尸越來越近,機槍仿佛已經被嚇傻了,每次開槍時都是清脆的“pia~pia~”扎餅干聲音,射出的子彈毫無殺傷力,有的子彈甚至只能打出幾十米遠,與其說這是一挺機槍,精確點說還不如小孩子的玩具槍有殺傷力,畢竟玩具槍開槍時發出的聲音是沉悶有力的“砰!砰!砰!”。
“該死,這什么破槍!”我氣得把槍摔在地上,隨后轉身往隊友后面跑,可我一扭頭人傻了,我身后只有隊長了,整個小隊只剩下隊長和我這個廢物大頭兵了。喪尸們越來越近,它們那腐爛的面孔和猙獰的表情讓人不寒而栗。
“這什么破槍!”我繼續憤怒地咒罵著,心中充滿了絕望。
就在這時,隊長沖了過來,一把拉住了我:“別慌!我們得找個地方先躲起來。”
隊長是個身材魁梧的男人,他的眼神堅定而有力,給人一種可靠的感覺。作為隊長,他以前總是能在最危急的時刻保持冷靜,并帶領我們找到生存的機會。
我們迅速撤退到一個廢棄的建筑內,用一些雜物堵住了門口。隊長檢查了一下我的槍,然后嘆了口氣:“你的槍可能是受潮了,或者是子彈有問題。現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靜,我們不能讓恐懼占據上風。”
我點了點頭,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隊長則開始布置防線,他用一些木板和鐵釘加固了窗戶,還在門口設置了一個簡單的陷阱。
夜幕降臨,外面的喪尸似乎更加活躍了。它們在建筑外徘徊,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聲。我和隊長躲在黑暗中,不敢發出任何聲響。
“我們得想辦法離開這里,”隊長低聲說道,“等找準時機我們就出發。”
我點了點頭,然而,腦海中卻不斷浮現出那些恐怖的畫面。我知道,接下來的時間注定不會平靜。
過了許久以后,喪尸沒了。外面的聲音依舊嘈雜,但至少暫時沒有喪尸靠近的跡象。
“我們得趕緊離開這里,”隊長低聲說,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我知道一個地方,那里可能有我們需要的東西。”
我跟隨著他穿過一片廢墟,心中充滿了好奇和不安。記憶中這個城市曾經繁華一時,如今卻成了一片死寂之地。街道上散落著廢棄的車輛和破碎的建筑物,空氣中彌漫著腐朽的氣息。
走了很久以后,我們來到了一座看起來相對完好的建筑前。隊長示意我保持安靜,然后小心翼翼地推開門。里面是一個寬敞的大廳,四周堆滿了各種物資。
我們在大廳里搜尋了一番,找到了一些食物、水和醫療用品。更重要的是,我還發現了一箱未開封的子彈。
隊長檢查了一下我的槍,確認它只是受潮后無法正常使用。他用布擦拭干凈槍身,然后裝上新子彈試射了幾發,終于恢復了它的功能。
“這下好了,”我松了一口氣,感覺心中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
“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繼續前進,我們需要找到一個更安全的地方,最好是能找到其他幸存者一起行動。”
正當我們準備離開時,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我和隊長迅速藏到了一個角落的柜子后面,屏住呼吸等待。幾秒鐘后,幾個身影出現在門口,他們顯然是被吸引過來的喪尸。
我們靜靜地觀察著這些喪尸,它們在大廳里四處游蕩,似乎在尋找活人的氣息。
我和隊長大氣都不敢喘,秉著呼吸,一動不動。
有一只喪尸走到了離我們不到三米的地方,我們躲在柜子后,正當以為即將被發現時,幸運的是,喪失走開了,它并沒有發現我們的存在。
過了好一會兒,喪尸們才逐漸散去。我和隊長這才松了一口氣,悄悄離開了這座建筑。
逃離那座充滿危險的建筑后,我和隊長繼續在廢墟中前行。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四周變得更加寂靜,只有偶爾傳來的喪尸低沉的嘶吼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我們需要找個地方過夜。”
我和隊長的目光掃視著周圍環境。我們小心翼翼地穿過一條狹窄的小巷,來到了倉庫前。
我用力推開生銹的鐵門,一股霉味撲面而來。正當我們準備進去時,突然聽到背后傳來一聲輕微的響動。我和隊長迅速轉身,只見一個身影站在不遠處的陰影中。
她穿著一身黑色緊身衣,手中握著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目光警惕地盯著我們。
女子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判斷我們的意圖。最終,她緩緩放下匕首,走近了一些。
這時我才看清她的面容——一張清秀的臉龐,眼神中透著堅韌與智慧。我和隊長都松了一口氣。她也是一位幸存者。
我們三人小心翼翼地穿過廢墟密布的城市街道,盡量避免驚動潛伏在暗處的喪尸。
然而,就在我們即將抵達目的地時,一群喪尸突然出現在我們前方。它們似乎是被某種聲音吸引過來的,數量眾多且行動迅速。
“快跑!”我大喊一聲,向前沖去。
我們緊隨其后,拼命奔跑以躲避追趕的喪尸群。隊長和她跟在我身后,尤其是她的臉上寫滿了緊張與恐懼,但她依然堅持著沒有放棄。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們三人終于擺脫了喪尸。然而,當我們喘息未定之時,卻發現前方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障礙——一座倒塌的橋梁擋住了去路。
橋下是湍急的河流,水流湍急,顯然無法直接通過。隊長環顧四周,試圖找到一條可行的路徑。就在這時,我發現了一條通往地下通道的入口。雖然通道看起來有些陰森恐怖,但在這緊急關頭也只能硬著頭皮嘗試了。
我們三人緊緊靠在一起,我和隊長成警戒狀態一前一后,她在中間小心翼翼地走著。
突然我們腳下的土地開始變得松軟,頃刻間,土地變得好像一張薄紙,突然破裂,我們三人直直墜落下去,就這樣一直下落,一直下落,落了好久......
我睜開了眼,天亮了。睡眼惺忪的從枕頭底下摸出手機,7:20了,該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