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陶家
- 劍修縫縫又補(bǔ)補(bǔ)
- 朔風(fēng)衣我
- 2047字
- 2025-03-14 15:50:51
“你究竟是誰?”
徐老爺一開口,聲音啞的不成樣子。
來人愣了愣。
她沒想過這廝竟然、呃,也是夠奇葩的。她還什么都沒做,他自己把自己內(nèi)耗成了這樣子。
但是,“徐伯父未免太貴人多忘事了。
看來我陶家在徐伯父眼里和你的夫人一樣不重要,不然你怎么會連著自個兒夫人的娘家也給忘了呢?”
她搖搖頭,嘆息著,似替徐夫人惋惜。
“陶家?
陶家!
是你!”
徐父頓時想起來了:“原來是陶家!
你是陶家那個陶釉你竟然成了妖鬼!”
他痛心不已:“你怎么能?!
論關(guān)系我夫人是你姨母書業(yè)便是你表哥,你怎么能對他下手?!”
“呵,表哥?
那也得是真是我表哥啊。
徐伯父莫不是忘記了,妖和人,怎么可能有后代呢?
怎么,你自己親手溺死了那個怪胎又把外室的孩子奪走并殺人滅口的事,這么快就忘的一干二凈了嗎?”
“不管怎么樣,書業(yè)是無辜的,你放……”
“哈,無辜?
徐伯父您在說笑嗎?
他若是無辜,那享受如今徐府一切的是誰?空氣嗎?”
“你——
陶釉!”
徐老爺重重喊完,又覺得自己態(tài)度不對會導(dǎo)致反后果,他又軟了語氣,
“陶釉,不管怎么說,書業(yè)也算是是你的表哥,你就當(dāng)是看在你姨母的面子上——”
“姨母的面子?她不過區(qū)區(qū)梨花妖。當(dāng)初不過以為她是神樹靈我爹娘才認(rèn)下了個妹妹。
她算的哪門子姨母?
我憑什么要因她放過徐書業(yè)?
您也別太急,您大可放心,徐府啊,誰也跑不了的。
還有賀府。”
誰叫你們碰了不該碰的。
“這又關(guān)賀府什么事?
不對,你剛才說神樹靈,你們難道——”
徐老爺驚懼不已。
他恍然想起來當(dāng)初夫人說陶家同意了她和他的事,因?yàn)樗室獍炎约汉蜕駱潇`的氣息混在了一起誤導(dǎo)陶家以為她就是神樹靈。
陶家守護(hù)著神樹靈,自然以神樹靈的意愿為主。
而今,他們的伎倆失效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徐老爺笑的凄涼。
難道是天要亡他徐家?!
不!他徐于決不會認(rèn)下!
他開始掙扎。
無濟(jì)于事。
“徐伯父,何必呢?
有那個力氣白費(fèi)力氣,不如安靜一點(diǎn),等人都齊了,看在你夫人的份上,我還能勉為其難讓你最后一個死。”
陶釉又悠悠離開了這里。
直到天將昏,她才回來:
“昏禮將開始。
徐伯父,我聽說您那位好女兒那一回出嫁,禮數(shù)并未全,這一次,每個禮節(jié)都不會落下。您將體會到一個很聽話很順從的女兒的感覺。
您開心嗎?”
“你——”
陰陽怪氣的話聽得徐老爺氣得心里有座火山將爆炸了。
只可惜了,罵人的話到了嘴邊人又給忍了回去。
罵了又怎樣?圖一時痛快然后惹怒這個瘋子?
他此刻只能憋著一張通紅的臉看著一雙新人進(jìn)了門。
陶釉看著一對新人熟悉的身形笑吟吟的: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
狂風(fēng)大作。
“呦呵,這么熱鬧,不請我來是不是不夠意思啊。”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陶釉前一秒才擋住了攻擊向她的邪風(fēng),下一秒一雙厲爪朝她狠狠抓來。
“這么不夠意思,我很生氣啊。”
“大人?!
大人您——”
徐老爺差點(diǎn)哭出來,但是,“大人我還沒……”
卓柳不屑:“呵,等你?等你摔玉牌只怕黃花菜早涼了你們徐府早上黃泉路了。”
陶釉躲開這一爪,驚訝問:“你又是什么東西?!”
“哎呀呀,又一個貴人多忘事的。”
不爽。
卓柳很不爽。
他和哥哥如今這個樣子多虧了她陶家她反而一副不認(rèn)識的樣子,真的真的很讓人惱火啊。
怒氣全被他化成了凌厲的攻擊發(fā)泄了出去。
陶釉和他打的不相上下。
卓柳開始不耐煩了。
“哥,我的好大哥,別看了來幫忙啊?
她能短時間里修到這個程度,神樹靈本源至少有部分在她身上,你還要等到什么時候?等她跑了然后咱們竹籃打水一場空嗎?”
他話剛落,陶釉背后冒出一雙利爪狠狠抓過去。
陶釉躲閃不及,后背被剜掉了一塊肉,肉掉到地上化作一縷黑霧消散得無影無蹤,她缺失的地方直接自動修復(fù)得完好如初。
但是,很痛。
靈魂上的痛,無法緩解。
一擊中了,卓闕慢悠悠顯了形,“你急什么?我在看她有沒有留暗手。”
就眼下,應(yīng)該是沒有。
二打一。
兩兄弟很快制住了陶釉,兩兄弟合力將陶釉困在了黑霧翻騰的牢籠里,
“她我們帶走了。
至于這倆,你自己家的你自個兒解決吧。”
說完兩人飄蕩著往門外去。
時間耗的差不多了,再待下去萬一被駐守這里的仙門人察覺到,得不償失。
才走兩步,身后傳來了徐老爺急切的聲音:“兩位大人!兩位大人等一等等一等!”
“又怎么了?”
卓柳不耐煩了。
“兩位大人,我這、我方才讓我這女兒女婿回家去,兩人毫無反應(yīng),我這——”
“麻煩。”
卓柳直接轉(zhuǎn)身就打出兩道陰氣進(jìn)那倆體內(nèi)。
“好了,解——”
兩道陰氣被反彈進(jìn)了卓柳體內(nèi),卓柳直接后退飄出三兩米地。
“怎么回事?”
卓闕皺眉,“時間緊迫,你認(rèn)真點(diǎn),別瞎胡鬧,”
“哥,我沒有在瞎胡鬧,”
卓柳飛快飄回到自家哥哥身側(cè),惡狠狠盯著囚籠里的陶釉,“是不是你對他們做了什么?!”
“呵,”
陶釉回以冷呵。
徐老爺迫不及待斥道:“陶釉,我勸你乖乖解開控制他們的手段,兩位大人聯(lián)手可不是你如今一個妖鬼可以對抗得了的,你順從一點(diǎn)還能死的痛快點(diǎn)。”
有兩位大人在他底氣就在。
“還有我夫人,你最好也乖乖把她身上的詛咒解開了去,不然,哼。”
陶釉懟他:“大白天的您怎么凈愛做夢呢?搞得你們多無辜一樣。呵。
是她自己當(dāng)初妄想偷走神樹靈本源,活該遭反噬。如今不過自作自受。
這就受不了了還有后面的豈不是更難以接受?”
“你、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