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只熟悉的猩紅眼睛,日向日足面色大變。
“宇智波!!!”
“當然.....不是啦!”
裝扮成面具男的百目鬼咧嘴一笑。
不過,只要變身術用的好,誰敢說今晚出現的不是宇智波帶土!
隨之百目鬼的眼神堅定起來,望著日向日足語氣中帶著一絲的敬佩。
“好眼力,日足閣下竟然能看出我的身份”
“沒錯,我就是宇智波帶土!”
“......”日向日足的氣勢一滯,心里卻是破口大罵,“你都露出了那只明晃晃的寫輪眼,誰看不出你是宇智波啊?”
“還有,誰看出你叫什么宇智波帶土啊,可是宇智波不是被滅族了嗎?還有宇智波帶土又是誰啊?”
“宇智波帶土是誰?”
這時候有一名日向族人替日足問出了他的疑問。
人群中一片混亂中,有個二十余歲的忍者日向鐵卻是皺起眉頭,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語,“我好像聽說過帶土這個名字?”
但是此刻卻是沒有人關注他的話,所有的日向族人早就被宇智波的出現還有白眼被奪走的事情刺激的群情激奮。
日向日足從人群中走出朗聲的厲喝,“不管你是真的宇智波還是裝神弄鬼,但是......”
“日向的榮譽不容玷污,而白眼也不可能被外人帶走!!!”
“哦?可是我在霧隱的時候,可是見過一個大叔好像有著一只白眼哦!”百目鬼雙手抱胸的笑著。
日向日足的臉色一黑,在忍界大戰中丟失一只宗家的白眼,可是日向家曾經最大的恥辱,甚至有數名保護不力的分家忍者因此被賜死。
但是,對面那個面具男戳日向家肺管子的話依舊沒有停下來。
“至于日向家的榮譽,應該在云隱擄走宗家大小姐,在事后反被逼得道歉,甚至分家家主被推出當做賠禮處死后就完全丟完了吧!”
百目鬼的話一出,瞬間讓場地內的兩個男人徹底的破防。
作為被犧牲的日向日差的兒子,擋在雛田和花火身前的日向寧次則是露出憤恨的目光望向了日向日足,而被深深刺痛的日向日足則是直接的出手。
“柔拳法·八卦一百二十八掌!”
無形的八卦陣圖在地面上鋪展開來,日向日足雙足踏在陰陽魚之上,手掌伸平的同時或戳或拍,如同疾風驟雨般的攻擊向面具男的全身上下各個查克拉運行的重要大穴要害。
連續不斷地叩擊中,青色的查克拉從指尖噴涌而出刺向了面具男的體內,像是形成一圈查克拉漩渦。
在其他人的視角中,那面具男的身體如同風浪中的小舟一般,毫無反抗能力的被族長連續不斷地攻擊了數分鐘。
那精湛的柔拳讓所有圍觀的日向族人暗自叫好,露出崇拜和激動的目光。
然而,等這一百二十八掌盡數的施展之后,日向日足凝眉的收拳后退,在他的注視下,對面的面具男竟然依舊毫發無傷。
“能長時間的維持這種狀態?”
額頭冒汗的日向日足眼神閃爍的默默猜測,然后厲聲的下達命令,“一起攻擊,不要留下任何空隙!”
“是!日足大人!”
這時候,不論是宗家和分家的忍者一同的開啟了白眼,朝著中央的面具男涌去。
“真是可惜,明明我是個儒雅隨和的人!”
百目鬼面具下的嘴角拉出一絲肆意的獰笑,“答案錯誤!”
腳步聲密集成片,日向忍者以數人為陣相互配合著向著百目鬼殺去。
然而剛才還是靜止不動的面具男的身體化作殘影動了起來。
很快,雙方就再次的碰撞在一起,百目鬼沒有施展任何忍術,但是卻像是輛人形坦克的碾壓過來,最先遭遇的日向忍者瞬間筋骨斷裂的被擊飛出去,砸倒似乎接住的族人后,同時的翻滾在地面上,倒在地上低聲的呻吟。
“啊......“
慘叫聲不斷響起。
唰!
黑色的拳頭一舉一動下,帶起一陣陣的狂風,一位又一位的日向忍者的柔拳被那剛猛的拳鋒擊潰。
拳腳如驚虹掣電,帶起銳不可當的氣息。
那百目鬼如同閑庭信步間的行走在敵人之中,每次黑影閃動,便有一名日向族人倒下,他的拳腳之間像是帶著什么神奇的魔法一般,輕輕的一拳一腳便毫不留情的擊倒一人。
“這家伙竟然這么強!”
躲在一旁觀戰的日向花火心神震動不已,平時在小女孩心中實力不俗的族人們,紛紛的沒有一力之合便倒在那人的身下,那冷漠無情的舉動甚至嚇的外圍的忍者們后退幾步。
但是不知為何,這個偽裝成蛇卻大鬧日向家的面具男,還被自己稱作朋友的家伙,自己并未在他身上感到惡意。
轟!
似乎有些不耐煩的面具男猛然的躍起,而那高高抬起的右腿之上閃爍起青藍色的光芒。
四周的空氣猛然一震,那只右腳轟然的砸到在地面上,以著那腳為中心,一層一層的震蕩波朝著四周狂涌而去。
風雷相互纏繞的強勁氣浪以摧枯拉朽的氣勢呼嘯,所有被直接撞上的日向族人瞬間被砸飛出去。
轟隆隆,地面和空氣在余波中震動,悶雷般的聲音響徹天地。
“真是遺憾啊,我這個儒雅隨和的宇智波,竟然被你們日向家圍攻,還有沒有天理啦!”
百目鬼直視著所有人,幽幽的嘆息。
勉強站立的日向日足看著那除了寥寥數人站立,其余的所有族人倒地哀嚎的場景,在聽著耳邊那個面具男的風涼話郁悶的幾乎想要吐血。
“宇智波帶土,我以日向一族族長的身份發誓!”
“日向一族會用盡一切,包括集合在木葉的力量,追遍整個忍界都會追殺你!”
日向日足一字一句說出,那聲音中充滿了無盡的憤恨。
“呵呵呵!那日足先生可要好好的記住我的樣子和姓名,我會恭候您的大駕!”
百目鬼對著日向日足嘿嘿一笑,朝著朝著神社的某個角落做出表演謝幕鞠躬。
黑色的圓環在地面上展開,他的身體緩緩的沉入在地面中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