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門
- 啊?我變成卡牌里的角色了?
- 墨水生書
- 3820字
- 2024-11-19 06:00:00
入眼,是遼闊灰蒙的空間。
耳邊,是讓人絕望的寂靜。
除了一扇數丈高的銀白色光幕門,附近沒有任何生物、任何建筑、任何聲音。
唯有灰蒙霧氣在遼闊無垠的空間彌漫,如同液體沸騰一樣在不停翻滾,仿佛里面隱藏著一個個掙扎的人面,在哭嚎著想要擺脫束縛。
“穿越過來第四天了……”
“鳥不拉屎的地方,快把我折磨瘋了!”
門莫面容憔悴,精神略有渙散,目光空洞,獨自在廣袤無際的空間走著,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但嘴里還在嘟囔自語,以維持僅有的一絲清醒。
不過在家睡了一覺。
醒來之后,莫名其妙被困在了幽閉的空間。
雖然沒有了饑餓、困意、排泄等方面的困擾。
但這不是一件好事。
人宅在家,還能拿電子設備、書籍消磨時間,但待在這里,除了發呆,就只能發呆,真正意義上的煎熬。
門莫不清楚自己穿越過來的原因,但他能發誓,換做任何人過來這里,都會迷茫、愕然、然后進行探索。
最終什么都搜尋不到,逐漸在壓抑、沉悶、絕望中自殺,亦或者是陷入癲狂,精神崩潰。
倘若這里不是星空的彼岸,便是流放關押巨人的幽閉牢籠。
長時間的幽閉,缺乏環境的刺激,感知器官如同被剝奪,門莫覺得自己正在遭遇酷刑,精神仿佛快要崩潰。
他快瘋了。
“誰能來救我啊!”
突然,一陣微涼輕風拂過。
像是錯覺一樣,但門莫卻是猛然變得激動。
不是錯覺!真的有風吹過來!
從門對面吹來的風!
伴隨著風聲一起傳來的還有數道聲音。
聽著是那么的親切。
……
“曼迪警長,這張卡牌是終亡邪教的孽障留下的遺物,表面上呈空白,沒有任何靈性紋路,但那群孽障的作風想必您很清楚,我們不能被表象所迷惑。”
“悲慘的例子實在太多,卷宗房堆積如山的案例,都在訴說一個道理,終亡邪教這群雜碎留下的卡牌,僅是看著正常。”
“可一旦進行契約,往往會污濁契約者的靈性,侵蝕意志,畢竟誰也不知道,卡牌里究竟隱藏著何物。”
“治安署的戒條有規定,遇到這類卡牌,必須送往教廷,請主教大人出手,將其永久封印在幽深的牢門里。”
數丈高的銀白色光幕門泛起圈圈漣漪。
漣漪之下猶如巨大的鏡面,逐漸投影出了清晰的畫面。
寬敞明亮的室內,一位身穿警長衣物的中年人,正坐在柔軟椅子上,皺著眉頭盯著桌面上的一張卡牌。
在他面前,站著一位全身緊繃年輕人,穿著警員衣物,目光同樣緊盯卡牌。
整張卡牌看著奇異,正面呈空白,但邊框卻是鑲嵌了一顆顆璀璨的晶石,像是密布的星星。
背面看不到,不過隱約一閃而過的霧氣,時而在空白面迅速勾勒出了一道身影,但轉眼又消散。
這道身影很模糊,但門莫還是一眼看出,這特么是自己……
自己被困在卡牌里了?
從銀白色光幕大門的投影視角,以及室內沒有第三人來看,貌似情況真是這樣——自己正被束縛在卡牌當中……
除了這點,警員交談話語中蘊含的信息量很大,眼前投影的場景更是讓人陌生。
“終亡邪教孽障”、“靈性紋路”、“卡牌”、“教廷”等詞語,不是熟悉的華夏漢語發音,但門莫卻自然而然能聽懂。
不過這些詞語連在一起的含義,他卻是一臉懵,完全不懂。
“協助教廷處理邪教遺留的卡牌,是我們治安署的職責,還請曼迪警長盡快聯系教廷,安排人手,將這張卡牌送去封印……”
“不管里面藏著什么,我們都不能讓其出來!”
年輕警員身子站的挺拔筆直,神情嚴肅的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剛才還覺得親切的聲音。
頓時讓門莫面色微變。
自己可是優秀市民,哪里跟邪教有關系?
張口閉口就要把自己封印,那豈不是永遠不能重見天日了?
意識到自己正被困卡牌里,要是再被封印,怕是得被永久囚禁在空間里飽受精神的折磨……
光是想想,門莫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這么搞,自己會發瘋的吧?!
一定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但被困卡牌當中,門莫能做的有限,他出不去,如何勸說治安署的警官妥善安置自己,把自己救出去?
試著大聲喊叫?
目前看來,也只能如此……
門莫被逼無奈,不想被封印,也不想繼續被囚禁,他斟酌了一下語言,沖著銀白色光幕門大喊。
……
“馬特,身為警長,我必需要告訴你一點,在治安署做任何事情都要講究流程,做事急不得,我們是治安警員,必需要學會穩重。”
警署室內,警長做事不急不躁,換句話說,他有些懶怠,甚至有閑情雅致,從兜里掏出了一個包裝精美的袋子,倒出了一顆黑不溜秋的食物咀嚼了起來。
“處理邪教卡牌的事情,我會上報申請,具體結果如何,還需要上級做決定。”
“至于治安署是否會聯系教廷,不該是我們操心的事。”
這句話的潛臺詞,是治安署有可能可能會留下邪教卡牌,自己處理。
“可是……”年輕警員還想再說些什么,卻被警長粗暴打斷。
“好了,我知道你想說什么。”
中年警長站起身子,拍了拍馬特警員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是,沒錯,治安署在處理邪教靈卡牌問題上,不如教廷那群人,我們也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但最近議會上的老爺還有王公貴族,都想扶持治安署,里面的道理不便多說。”
“興許是最近得尸化癥的市民越來越多了,惹得上面的老爺不高興,不滿教廷的治理,但不管怎么說,咱們的機遇將要來了。”
“一直充當教廷的附屬,治安署里的人都憋著一股勁,誰都不想被那群高高在上的迂腐家伙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鑰匙治安署能逐步擺脫教廷,就能獨立處理卡桑市的超凡事件,你還年輕,到時候努力一把,名譽、權力、女人、財富,都將自己送上門來,不再獨屬教廷,這些東西,你難道都不想要嗎?”
中年警長吐出了嘴里黑不溜秋的東西,笑著道:“身為警長,我必需再告訴你一點,我們除了學會穩重,還要學會變通,抓住機遇。”
“不一定非得是教廷的契卡師,才能處理邪教靈卡問題。”
年輕警員沉默了一下,抬頭嚴肅道:“可這張邪教靈卡……”
“行了!”中年警長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我猜你想說,跟邪教有關的靈卡,會在潛移默化中影響人的意志,必需得謹慎、快速、高效處理。”
“不過我的伙計,上述三點,只涉及高級邪教靈卡,我們作為契卡師,難道看不出桌上的這張卡,品階不會太高嗎?”
“與其說這張卡會影響意志,你還不如說它會出聲,正在不停的訴說里面封印著一位聯邦無辜的優秀市民,他一覺醒來,不幸被困在了里面,懇請我們救他出去。”
中年警長或許是被自己的話逗樂了,笑得前仰后合,粗獷的笑聲在警署室內傳蕩。
“馬特,你是我一手帶進治安署的學生,牢記我跟你說的這些話,身為治安警員,要學會穩重、變通,以及一定程度的自信和幽默。”
“這是我當初能在你這個年紀當上警長,而你卻還只是警員的原因。”
“可是這張邪教靈卡,一直在傳出若有若無的聲音……”
馬特警員強忍驚恐,終于一口氣說出了自己想說的話。
“警長大人,您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其實想說的是,這張靈卡一直在傳出模糊的呢喃聲……”
年輕警員咽了口水,強調了一遍。
“不信,您認真聽一下。”
嘭——
中年警長猛然變得愕然,他驚慌的站起身子,連帶著把椅子摔倒,面容被嚇的煞白,趕忙拿起桌上的一個木盒子,蓋住了卡牌。
“這么嚴重的事,你怎么一直憋著不早說?”
中年警長被嚇得夠嗆,忍不住瞪著年輕警員。
“是您剛才一直打斷……”馬特警員嘆了口氣,話語不出意外,又被粗暴打斷了。
“好了,我們不該再糾結這些細節。”
中年警長一邊迅猛拿出抽屜里的檔案紙筆,一邊問道:“你說邪教靈卡有聲音傳出,內容是什么?”
不同于初出茅廬的警員。
中年警長經驗豐富,沒敢真去聽邪教靈卡的聲音,防止自己的意識被侵蝕,靈性被污濁。
“祂好像一直在說,自己是一位帝國無辜的優秀市民,一覺醒來,被困在了卡牌里面,懇請我們救祂出去……”馬特警員回憶般的說道。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中年警長面無表情,但看馬特一副認真的模樣,不像是撒謊,不由得皺起眉頭,陷入了思索。
“警長大人,我們該怎么辦?”馬特警員警惕的看了眼蓋住邪教靈卡的木盒,下意識的退了半步。
還能怎么辦?趕緊救我出去啊!
困在卡牌里的門莫懵逼了,他剛才還很驚喜自己的聲音能傳出去,但接下來的事情發展,卻是跟想象的不一樣。
兩位治安署的人收到求救,都像是被嚇到了一樣,全都顯得警惕。
啥情況啊?趕緊救人啊!
“我承認我看走眼了……”
“這張卡牌邪性太重,得趕緊送走,必須交給教廷封印……”
中年警長沒有了絲毫穩重的跡象,他像是被“門莫”驚嚇到了,匆忙的在檔案紙上迅速寫下一行行字跡,備注這張邪教卡牌有較強邪性,建議教廷將其徹底封印。
因寫的匆忙,檔案紙上的筆跡都顯得潦草,但好在還能勉強看懂。
“曼迪警長,這張邪教卡牌,我們不留給治安署處理嗎?”馬特警員想起警長剛才的訓話,忍不住出言問道。
“治安署做事流程步驟繁瑣,而我們可能已經受到了邪教靈卡的影響,要是拖太久,很容易出事!”
中年警長煩躁道:“必需請教廷過來,檢查凈化一下我們的身體!”
“機遇,名譽、權力、女人、財富,都沒有我們的命重要,有命才能享受!”
“當然了,最重要的,還是要趕緊把這張邪教靈卡給封印住!”
完了……
要被永久封印,困在里面了么……
門莫傻眼了,他初來乍到,壓根沒想到這里的人會這么敏感。
自己不過喊話求救,這都能刺激到他們?!
不過剛才他實在沒轍,不可能啥都不干,總得試一下求救……
這是被困絕境的無奈之舉。
可不曾想,這個世界的人如此恐懼跟邪教有關的物品,到頭來自己還是要被封印。
門莫嘆了口氣,不由得沉默了起來,思索著自己究竟如何才能擺脫困境。
“曼迪警長,邪教卡牌的聲音,好像又突然消失了……”
馬特警員撇了眼靈卡的位置,突然道。
“好邪性的靈卡……”中年警長眉頭皺的更深,愈發嚴肅道:“一說封印,故意佯裝沒事發生,假裝剛才是錯覺,祂的邪性遠超想象。”
說著,中年警長毫不猶豫的改掉了檔案袋上的封印建議。
直接重寫備注:靈卡邪性極強,懂人言,擅長偽裝蠱惑,建議教廷焚毀。
“???”
門莫瞪大了眼睛,徹底感受到了世界的深深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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