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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線索場景

  • 錯位心動
  • 星河箋
  • 6694字
  • 2024-12-09 14:50:58

周水水被傳送到了一間古樸裝潢別致的書房,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書房內的一切都顯得靜謐而精致?;椟S的燈光灑在四周的家具和擺設上,每一件物品都透露出歲月的痕跡。

她的目光很快被書房一角的墻上吸引——那兒掛著一幅油畫,熟悉的筆觸讓她的心猛地一跳。是她畫的《故鄉(xiāng)》。

畫中一片寧靜熱鬧的小鎮(zhèn),運河蜿蜒流淌,橋下的倒影與流水交相輝映,夕陽余暉灑在瓦檐上,整幅畫透著溫暖與平和。

“《故鄉(xiāng)》……這是姜董家嗎?”周水水愣住了,下意識抬手捂住嘴巴,壓抑住內心的震驚。

“這是系統(tǒng)說的線索場景……”

她環(huán)顧四周,目光掃到墻上的日歷——是昨天,她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畫前站著一個女人,穿著得體,背影修長。她微微側著頭,正注視著《故鄉(xiāng)》,眉頭微蹙,眼中透著復雜的情緒。

系統(tǒng)的提示文字顯現(xiàn):【角色信息:王華,姜董妻子】

王華語氣中透著一絲不解:“他為什么這么喜歡這幅畫?”

姜董一向偏愛收藏國際知名畫家的作品,家中掛滿了價值連城的藝術珍品??蛇@幅樸實無華的《故鄉(xiāng)》,竟被掛在了書房最顯眼的位置。

她的目光久久停留在畫中,那小鎮(zhèn)的寧靜與溫暖似乎觸動了她內心深處某種久遠的記憶。然而,她隨即搖了搖頭,轉身走向書桌。

書桌上,一封信靜靜地躺著。信封潔白,正中印著幾個醒目的字樣:務必本人簽收。

收件人——姜董。

信封已經被拆開,露出了一角泛黃的紙張。王華的心跳猛地加快,她伸手拿起信,小心翼翼地抽出其中的內容。

目光掃過信紙上的文字,王華的臉色陡然大變。手不由得開始顫抖。

“遺囑”。

她屏住呼吸,強忍住內心的震驚,繼續(xù)往下讀。

“所有財產……全部留給江孜?!?

江孜?這個名字像一道驚雷炸響在她腦海中。

“他是誰?”王華的聲音低得像耳語,但語氣中卻透著無法掩飾的憤怒與震驚,而江孜的地址……出生日期……

她的目光下意識地掃向桌上的另一堆文件。

她打開賬本,飛快地翻動記錄。果然,姜董慈善基金會的月度匯款記錄里時常出現(xiàn)的地址,清晰無誤地呈現(xiàn)在眼前。

那個地址赫然與遺囑中的地址一模一樣。

每個月,固定數(shù)額的巨款寄往一個小鎮(zhèn)。而這筆錢,已整整寄送了十七年。

王華死死地盯著這些記錄,眼前一片發(fā)黑,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崩塌。

十七年……江孜。

這不是普通的慈善捐贈。

這是姜董在瞞過所有人——包括她——用來撫養(yǎng)一個孩子的錢!

王華僵硬地靠著書桌,腦海中拼湊著支離破碎的真相。她想起了那個她一生都恨之入骨的名字——奚錦。

奚錦,是姜董最愛的女人。

她是姜董的前未婚妻,也是姜烯——姜董弟弟的摯愛。

當年,她和姜烯同班,她就知道他癡心于奚錦。

而奚錦,一個從小鎮(zhèn)走出來的普通女孩。她以優(yōu)異的成績考入名和他們一樣的牌大學,后來更是獲得出國深造的機會。而正是在出國的這幾年,她和姜董的感情迅速升溫。

她當時曾去到國外找到姜董和姜烯,大鬧了一場。

但她沒想到,姜董還是帶著奚錦和一個未滿月的孩子回國了。

——————

【回憶】

姜烯站在窗前,眼神晦暗不明。

窗外是異國的海岸,冷風從微開的縫隙中灌進來,吹得窗簾微微飄動。

奚錦躺在病床上,手輕撫剛出生不久的嬰兒,目光里盡是溫柔。

“奚錦,”姜烯的聲音低沉而壓抑,像是一股隨時可能爆發(fā)的火山,“你真的覺得回國是對的嗎?姜家永遠不會承認你。就算你不在乎姜家的立場,這孩子的命,你保得住嗎?”

奚錦抬起頭,眼神里帶著幾分倔強與無奈:“姜董說過,他會保護我,會保護這個孩子。他已經決定不再依靠姜家了,他有能力——”

“他有能力?”姜烯冷笑一聲,打斷她的話,轉身直視著她的眼睛,“奚錦,你以為他一個人就能對抗整個姜家?那些人可不是你在小鎮(zhèn)上見過的普通長輩。他們會用盡一切手段,讓你們無法生存下去。到時候你怎么辦呢?你要帶著孩子去死嗎?”

奚錦咬緊下唇,沒有說話。

姜烯的聲音陡然提高,語氣里帶著壓抑不住的憤怒與痛苦:“你真的這么相信他嗎?相信他能拋下一切,帶著你們母子活下去?還是你只是不敢面對現(xiàn)實,我告訴你,這條路是條死路!”

奚錦的指尖微微發(fā)抖,但她沒有后退。她深吸了一口氣,抬頭直視姜烯:“姜烯,我知道你為我做過很多,我也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這是我的選擇。我選擇了你哥,不是你。對不起。”

這句話像是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姜烯的心口。他的手無意識地攥緊,指關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白。他的聲音啞了:“奚錦,我可以為了你放棄一切,斷絕父子關系,浪跡天涯,甚至徹底永遠與姜家為敵。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你留下來,只要你跟我走?!?

奚錦閉上了眼睛,臉上的表情透著一絲痛苦:“姜烯,我欠你很多,但我不能因為愧疚而選擇你……你哥才是我的一切?!?

“你瘋了……”姜烯的喉嚨哽住,聲音里夾雜著無盡的絕望和怒意,“你到底哪里看得上他?他不過是姜家的傀儡,他有婚約在身!跟那些人沒有兩樣!你以為他會真的為你放棄一切嗎?奚錦,他根本就不值得你這樣!”

“他值得!”奚錦的聲音驟然提高,語氣堅定得讓姜烯的心微微一顫,“他為我付出了那么多,他是真的愿意為了我對抗姜家。姜烯,你是他弟弟,你應該知道,他是最溫柔和真誠的人!”

姜烯的臉色變得蒼白,他的嘴唇顫抖著,最終卻什么都沒說出來。他看著奚錦,眼里是壓抑不住的痛苦和絕望。

“我已經做了選擇,”奚錦輕聲說道,聲音里帶著些許疲憊,“我不能讓孩子一出生就成為一個見不得光的秘密。我和他會回國,一起面對所有的困難。姜烯,謝謝你,但我只能說對不起,請你祝福我們?!?

姜烯愣在原地,任憑冷風拍打著他的臉。他的心如同被撕裂一般疼痛,但他卻無法阻止她離開。

姜烯用力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奚錦,你會后悔的!”

姜烯跑出醫(yī)院,找到他哥,他馬上就要畢業(yè),正在忙著論文。

“哥,你不該帶她回國!如果你堅持要回國迎娶奚錦,我和你斷絕兄弟關系!”姜烯的聲音因怒火而發(fā)顫,他的目光緊緊盯著姜董,眼中燃燒著濃烈的憤怒與失望。

“你知不知道,姜家永遠不會同意你娶她。而且,你還帶著一個孩子回去?你是瘋了嗎?”

姜董抬眼,目光沉穩(wěn)而堅定:“姜烯,這些我都已經考慮過了。我愛她,我想給她和孩子一個真正的家。”

“一個家?”姜烯冷笑一聲,聲音低沉得像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咆哮,“那是你一廂情愿的幻想!回國以后呢?家族的壓力你怎么承受?你以為父親,爺爺他們會接受她?不可能,他們不會!奚錦,她只會毀了你的一切!你就不應該和她在一起!”

“夠了!”姜董終于開口,語氣平靜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這些我不需要你操心。我愛奚錦,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

姜烯的拳頭緊緊握起,指節(jié)發(fā)白,他上前一步,語氣中滿是寒意:“如果你堅持回國,我就殺了你們剛出生的孩子!為了阻止這一切,我可以去坐牢,我在所不惜!”

姜董的臉色微微一變,他定定地看著姜烯,眼中滿是失望和痛心。他的聲音低沉,卻字字清晰:“姜烯,你怎么可以這么說!他是你的親侄子,我會用一切保護他!你已經長大了,以后要為自己所說的話負責?!?

姜烯冷笑了一聲,聲音帶著不可思議的失控:“所以,你是選擇了他們?為了他們,你連我都不要了?!你要是回國我就和你徹底斷絕關系!”

“沒錯?!苯幕卮鸶纱嗬?,沒有絲毫猶豫。他的目光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感,但最終化為了堅定,“如果這是你無法接受的,我也不會勉強你?!?

“哥!”姜烯怒吼了一聲,聲音中混雜著痛苦與絕望。

————

姜董帶著“妻子孩子”和對未來的憧憬回國了。

他打算完成他們未盡的婚禮,為奚錦正名。哪怕姜家反對,哪怕失去家族的庇護,他也早已做好了承擔一切的準備。

然而,他們回國后,迎接他們的卻不是婚禮的鐘聲,而是一場噩夢。

姜家與王家是世交,正值關鍵時期,姜家需要王家的支持穩(wěn)固家族利益。而姜董的婚約對象,正是王家的千金——王華。

姜董悔婚的消息傳開,姜家和王家上下震怒。

姜家聲稱不會承認奚錦,更不可能接受這個“來歷不明的私生子”。

王華難以接受這樣的羞辱,她明明提醒過他,她不可能放棄,她才會成為姜家的女主人。

然而,當姜董攜奚錦和孩子歸來時,這一切都被無情地撕碎了。

“一個鄉(xiāng)下來的女孩,一個野種……姜家憑什么這樣對我?”王華將所有的恨意傾瀉在奚錦身上,為什么他們要這么羞辱她?他們必須給她一個交代。

她派人監(jiān)視奚錦的一舉一動,她親手將奚錦的行蹤泄露給了姜家家族,致使奚錦遭遇了致命的“意外”。

奚錦當時還在月子里,身心都處于極度疲憊的狀態(tài)。

她試圖用隱忍和堅強來面對這一切。但姜家的反對、姜烯的威脅,以及被人監(jiān)視、王華的暗中嫉恨,讓她一刻也得不到安寧。

而關鍵時刻姜董被家族軟禁,她甚至無法聯(lián)系到他。

就在她苦苦堅持時,那場“意外”如同一把無聲的利刃,刺穿了她僅存的希望。

她在那場被刻意安排的車禍中僥幸存活,卻終于明白,姜家已經不惜一切代價要除掉她和她的孩子。

那一晚,奚錦抱著嬰兒連夜逃往鄉(xiāng)下。

在鄉(xiāng)下的一個破舊屋子里,她將孩子交給了自己的父母,然后悄然消失。

第二天,新聞傳來——奚錦因不堪無名無份的羞辱,抱著孩子跳海自殺。

姜董在海邊找到了奚錦的遺物,卻始終沒能找到她的尸體。他抱著嬰兒的一塊衣角,失聲痛哭,從此陷入了無盡的自責與絕望。

奚錦和那個孩子死了……或者,所有人都以為他們死了。

姜董心灰意冷,不久后,在家族的壓力下娶了王華。但他再也沒有給王華任何機會真正走進他的心。

——————

“他這一生的溫柔,早已留給了那個不可能再回來的人?!?

而如今,王華的視線掃過那些信件,看到那些匯款記錄和遺囑時,她的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那個野種——江孜,他居然活著!

原來,奚錦當年并沒有真的選擇帶著孩子赴死。

她偽裝成自殺,卻將孩子偷偷送回了鄉(xiāng)下的娘家,從此隱姓埋名,了無音訊。

王華臉色鐵青,手止不住顫抖。

她還記得姜董娶她時的冷淡。那時他心如死灰,對任何事都提不起興致,而她卻天真地以為,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會融化這塊冰,成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可是,眼前這些文件狠狠撕碎了她的幻想。

當姜董發(fā)現(xiàn)孩子還活著時,他竟瞞著她,做出了她無法原諒的選擇——瞞過所有人,撫養(yǎng)那個孩子,從未對她提起一字。

“他竟然瞞了我整整十七年……”王華喃喃著,眼中流露出不可置信,目光死死盯著文件上的那個名字。

她的胸膛劇烈起伏,憤怒像燎原的火焰燒透了她的理智。

她費盡心機,甚至領養(yǎng)了姜淺淺,將其視為姜家的接班人。為了穩(wěn)固自己的地位,她忍受了姜董的冷漠和旁人的議論,妥協(xié)了一次又一次,甘愿扮演賢妻良母的角色。

可現(xiàn)在,她才明白,在姜董心中,她們母女不過是一場鬧劇!

所有的遺產,所有的心血,全都留給了那個叫江孜的孩子!

她終于明白了,這些年姜董對她的冷漠,不是因為工作忙碌,不是因為性格使然,而是發(fā)自內心的無情。

他對她的容忍、維系的婚姻,不過是為了家族的平衡和表面和平。

從始至終,她不過是他計劃中的一個棋子,一個被用來遮掩他心中秘密的工具!

她這些年的妥協(xié)、忍耐、等待,都在這些冰冷的文件和數(shù)字面前變得一文不值。

“哈哈哈,做得好……”她突然大笑起來,笑聲尖銳而刺耳,眼里充滿了冰冷和瘋狂。

那個江孜……那個奚錦的野種……就是這一切的源頭!

如果沒有他,沒有奚錦,她就不會經歷這一切屈辱,不會成為姜董生命中的一個笑話!

————

王華的怒火如同狂風席卷了整個書房,書桌上的東西被她一把掃落在地,摔得粉碎。瓷器的碎片在昏黃的燈光下反射出鋒利的光。

周水水在一旁不由得屏住呼吸,雙手不自覺地攥緊。

盡管她明知道自己只是系統(tǒng)傳送到此的旁觀者,根本不會被發(fā)現(xiàn),可眼前這一幕還是讓她感到胸口發(fā)緊,呼吸困難。

“奚錦,我以為你早已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沒想到你的兒子竟然還在,他居然活到了現(xiàn)在!”

“哈哈哈……江孜……”王華笑著,她目光如刀,仿佛要將素未謀面的江孜撕碎,“這個野種,絕不能繼承姜家的任何東西!”

“他是姜家的恥辱,是我的恥辱!不管用什么辦法,我都要讓你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她的目光落在墻上的那幅畫——《故鄉(xiāng)》。

那是一幅小鎮(zhèn)的畫,畫中的運河、小橋、夕陽,原本是寧靜溫暖的象征。

此刻,卻像是在嘲笑她的無知與失敗。

“故鄉(xiāng)?”王華喃喃著,眼神中透出一絲癲狂。她笑聲譏誚,“就是這里!哈哈哈哈,我早就該想到,他魂牽夢縈的地方……那個野種的藏身之處!”

她走到畫前,用力將畫從墻上拽下,畫框重重摔在地上,發(fā)出一聲悶響。她雙手撕扯著畫布,用刀劃過,直至它被撕成碎片。

正當她瘋狂地發(fā)泄著憤怒時,一個身影擋在了她面前。

“你在干什么!你瘋了嗎!”

姜董的臉色驟然陰沉下來,他邁進書房,盯著王華手中的畫布碎片,聲音低沉卻不容置疑:“王華,這些年來,我一直容忍你的無理取鬧,但今天,你真的太過分了!”

“我過分?”王華低笑了一聲,笑聲里夾雜著瘋狂與憤怒。

她猛地將畫布碎片扔向姜董,“你還有臉說我過分?你背著我養(yǎng)了那個野種整整十七年!你把所有的錢、所有的心血,全都留給了他,而我和你女兒姜淺淺呢?我們在你眼里算什么?!”

姜董的臉色更加難看,他的目光掠過地上的遺囑和賬本,心頭一沉,“你翻了我的東西?”

“對!我翻了!”王華尖聲喊道,指著那份遺囑,“所有財產都留給江孜?那個奚錦的兒子?你以為你瞞得了一輩子嗎?姓姜的,你讓我惡心!”

“住口!”姜董怒喝一聲,他的手指微微顫抖,“奚錦和江孜的事,你沒有資格置喙!這些年,我讓著你、遷就你,已經夠了,但你不該對她——對他們侮辱至此!”

“呵,奚錦?”王華冷笑了一聲,眼中閃過一抹狠意,“一個死了的人,一個沒名沒分的鄉(xiāng)下丫頭,憑什么讓你念念不忘?你別忘了,她早就死了!而那個孩子……那個孩子也不該活著!”

“王華!”姜董的怒火徹底被點燃,他大步上前,聲音里帶著警告,“我不管你心里有多少不滿,你敢動江孜試試!”

“動他?”王華忽然笑得更加瘋狂,她一把抓起桌上的燭臺,指著姜董,“我今天就告訴你,我不會讓那個野種拿走屬于我的一分錢!”

王華的目光停留在一張姜董的畢業(yè)留影,目光死死盯住照片中站在角落的那個女人——那個穿著樸素的留學生,奚錦。

“就是這個女人!我恨!”王華幾乎是咆哮著質問,“你為了她!毀了我們的一切!為了她的孩子,背叛了我和我女兒!”

姜董察覺到事態(tài)的失控,他試圖靠近:“王華,夠了!”

然而,失去理智的王華根本不理會,她揮起沉重的燭臺,直直地砸向墻上的照片,姜董見狀伸手阻擋。

“砰!”

燭臺不偏不倚砸在姜董的頭上,伴隨著一聲悶響,他踉蹌著后退幾步,后腦勺重重撞在地板上。鮮血迅速從傷口涌出,觸目驚心地蔓延開來。

王華愣住了,燭臺從她手中滑落,發(fā)出清脆的撞擊聲。她的目光呆滯地落在姜董的身上,看著鮮血不斷流出,嘴唇顫抖著,像是想說什么卻發(fā)不出聲音。

就在這時,一道驚恐的聲音響起:“爸!你怎么了?!”

姜淺淺跌跌撞撞地沖進書房,看到地上的姜董和滿地的狼藉,臉色慘白。

“媽!你為什么……”她的聲音帶著顫抖與憤怒,死死地盯著王華,眼中滿是不可置信和恐懼。

姜淺淺蹲下身,顫抖著抱住姜董的頭,聲音嘶啞而急促:“爸!我馬上去叫救護車!爸,你堅持住!”

她抬起頭,視線落在滿臉驚慌的王華身上,眼中透著不可置信和怒火:“媽,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他可是爸??!你瘋了嗎?”

王華仿佛被這一句話刺中了什么,她的表情瞬間扭曲起來。

她一步步后退,指著姜董和姜淺淺,語氣尖銳又癲狂:“爸?哈哈,他不是你爸!是他!是他毀了這一切!從頭到尾,都是他!他根本不在乎我們母女,他的心里只有那個女人的孩子!只有江孜!”

她喃喃自語著,聲音沙啞:“他沒有真正愛過我……他從來沒有……”

“媽,你冷靜一點!”姜淺淺眼眶通紅,一邊撥打急救電話一邊用紙巾按壓姜董的傷口,“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你想讓爸現(xiàn)在就死嗎!”

王華被女兒的質問驚醒了一般,張了張嘴,卻發(fā)不出一個字。她顫抖地后退一步,腦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地上的血色不停在眼前晃動。

——————

“姜董竟然……”周水水的目光死死鎖定在倒在血泊中的姜董,以及站在一旁渾身顫抖的王華。

書房內的混亂與鮮血的味道仿佛沖破了她作為旁觀者的屏障,讓她感到真實得可怕。

【線索場景:觀察進度完成90%,即將跳轉出線索場景?!?

周水水的目光落在地上的信件和遺囑碎片上。

她下意識地靠近,試圖看清楚那些文件上的文字。

忽然王華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她的眼中閃過一抹狠厲,

“來人,備車,我現(xiàn)在要去一趟運河鎮(zhèn)?!?

周水水的心臟猛地一緊,運河鎮(zhèn)……江孜?

她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shù)片段,像無數(shù)拼圖碎片急速拼接在一起,勾勒出一個可怕的真相。

這是昨天的場景……難道說……

王華,她已經來了……

她要殺了他。

【線索場景:觀察進度完成100%,即將跳轉出線索場景?!?

周水水感覺周圍的書房場景開始模糊,眼前的景物逐漸扭曲,像是被強行拉扯進一片虛空。

她最后的視線停留在地上那些遺囑的殘片上,心中的警鈴已經拉響到了極點。

她來了……她真的會動手!

【傳送倒計時:3,2,1……】

下一秒,她的身體猛地一震,熟悉的景象重新浮現(xiàn)在眼前。

她回到了老家的床鋪上,外面的天微微亮,雨聲淅淅瀝瀝地敲打著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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