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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拍賣會

黑袍男子反應極快,脖頸處瞬間浮現(xiàn)出一層漆黑鱗甲。龍?zhí)斓亩虅莺荽淘邝[甲上,迸發(fā)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火星四濺。黑袍男子趁機猛地揮出一掌,暗紫色的魔氣裹挾著腥風呼嘯而來,龍?zhí)毂贿@股力量震得倒飛出去,重重撞在賭場的立柱上。

立柱轟然倒塌,揚起大片灰塵。魔像抓住機會,六只手臂同時揮動,朝著龍?zhí)煸蚁隆}執(zhí)鞆娙讨乜诘膭⊥矗谇рx一發(fā)之際翻身滾向一旁,躲過了致命一擊。魔像的攻擊將地面砸出巨大的深坑,碎石飛濺,場面一片狼藉。

“哼,不自量力。”黑袍男子緩步走來,周身黑霧翻涌,“今天,你注定要葬身在這!”他雙手高舉,魔像身上的黑霧瘋狂匯聚,形成一個巨大的黑色能量球,散發(fā)著令人心悸的威壓,“受死吧!”

就在能量球即將砸向龍?zhí)熘畷r,賭場的墻壁突然被一股強大的力量轟開。一道白色身影閃入,手中長劍一揮,一道凌厲的劍氣斬向黑色能量球。能量球與劍氣相撞,爆發(fā)出劇烈的爆炸,強大的氣浪將眾人掀飛。

煙塵散去,只見一位白衣女子手持長劍而立,她面容絕美,眼神卻冷若冰霜。“暗淵,好大的膽子!”女子聲音清冷,“竟敢在澳門地界如此放肆!”

黑袍男子眼神一凜,盯著白衣女子,沉聲道:“原來是澳門玄門的人,看來今天有麻煩了。”白衣女子冷哼一聲:“現(xiàn)在知道麻煩,已經(jīng)晚了!”說著,她長劍出鞘,劍身上泛起幽藍光芒,朝著黑袍男子和魔像沖去。

龍?zhí)斐脵C站起身,擦去嘴角的血跡,心中暗自疑惑:這白衣女子究竟是誰?她為何會在此刻出現(xiàn)?但眼下不是思考的時候,他握緊短劍,再次加入戰(zhàn)斗……

白衣女子劍勢如虹,卻在即將觸及黑袍男子時,三道寒芒破空而來。龍?zhí)焱左E縮,本能地大喊:“小心!”同時揮劍劈向暗器。金屬碰撞聲中,兩枚淬毒銀針被擊飛,第三枚卻擦著白衣女子耳畔掠過,在她白皙的臉頰劃出一道血痕。

“暗淵暗殺組?”白衣女子臉色微變,長劍舞出漫天劍影。暗處傳來窸窣聲響,七道黑影如同鬼魅般現(xiàn)身,手中彎刀泛著詭異的綠光。為首的黑衣人面罩下露出半邊腐爛的臉,陰惻惻笑道:“澳門玄門的高手,血應該比普通人更甜吧?”

黑袍男子趁機后退,魔像重新凝聚黑霧:“先解決這些雜魚,再慢慢收拾龍?zhí)欤 卑禋⒔M瞬間發(fā)動攻勢,彎刀劃出的弧線竟在空中凝成綠色咒文,與白衣女子的劍光糾纏。龍?zhí)煺锨爸г衩厝送蝗粰M劍阻攔,斷劍上的血跡化作鎖鏈纏住他的腳踝。

“想救人?先過我這關!”神秘人低沉嘶吼。龍?zhí)旆词炙Τ龇湔ㄩ_鎖鏈,卻見暗殺組的綠芒突然暴漲,白衣女子被逼得節(jié)節(jié)敗退。更糟的是,賭場廢墟下傳來異動,被擊碎的魔像殘骸正在黑霧中重組,六只手臂竟多出三對骨翼!

“不好!”龍?zhí)煨闹芯彺笞鳎虅ν蝗环浩饾L燙的熱度。他猛然抬頭,發(fā)現(xiàn)黑袍男子雙手高舉,無數(shù)暗淵圖騰從地面升起,將整個賭場籠罩成巨大的祭壇……

龍?zhí)炜粗谂勰凶硬枷碌募缐壑虚W過決絕。他將短劍插入地面,雙手結印,金色符文如藤蔓般蔓延,與暗淵圖騰相互抗衡。“今日,定讓你這暗淵勢力有來無回!”

白衣女子也不甘示弱,她輕喝一聲,長劍光芒大盛,綠色咒文在劍光中寸寸碎裂。暗殺組的黑衣人見狀,互相對視一眼,竟不顧阻攔,瘋狂地朝著龍?zhí)鞊鋪怼?

龍?zhí)煅凵褚粍C,短劍爆發(fā)出強烈金光,符文化作金色光盾,將黑衣人震飛出去。黑衣人重重摔在地上,掙扎著想要起身,卻再也動彈不得。

此時,魔像的骨翼已經(jīng)完全展開,黑霧如潮水般涌出。黑袍男子站在魔像頭頂,狂笑道:“今日,你們誰也別想活著離開!”

白衣女子咬咬牙,她將長劍高舉過頭頂,口中念念有詞。突然,一道巨大的藍色光柱從劍尖射出,直逼魔像。魔像揮動骨翼,試圖阻擋光柱,卻被光柱擊中,發(fā)出痛苦的嘶吼。

龍?zhí)斐脵C將短劍拔出,符文之力全部注入短劍。他大喝一聲,化作一道金色流光,朝著黑袍男子沖去。黑袍男子想要躲避,卻被龍?zhí)斓姆闹κ`住。

“你!”黑袍男子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龍?zhí)斓亩虅Υ虂怼}執(zhí)旌敛涣羟椋虅χ苯哟┩噶撕谂勰凶拥男乜凇:谂勰凶涌谥袊姵鲺r血,魔像也在同一時刻發(fā)出一聲慘叫,化作黑霧消散。

暗殺組的黑衣人見老大已死,紛紛逃竄。白衣女子收劍而立,看向龍?zhí)欤骸敖袢斩嘀x相助,后會有期。”說罷,轉身離去。

龍?zhí)觳亮瞬炼虅ι系难E,望著遠方,心中暗道:“暗淵,這只是開始!”隨后,他收起短劍,大步朝著賭場之外走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龍?zhí)焯と胍股贿^百米,忽覺后頸一涼,數(shù)道寒芒破空而來。他旋身揮劍,金芒與暗器相撞,火星迸濺的剎那,三道黑影從賭場廢墟的斷梁上飛身而下。為首之人身著銀鱗軟甲,面具下只露出一雙泛著幽綠的眼睛,手中鎖鏈前端的三棱鉤正滴落毒液。

“暗淵暗影衛(wèi),果然陰魂不散。”龍?zhí)煳站o短劍,余光瞥見街道兩側的陰影里還有人影晃動。銀鱗人冷笑一聲,鎖鏈如靈蛇般纏住他的劍身:“殺了我們大人,還想全身而退?”鎖鏈突然暴長,將他拽向布滿尖刺的鐵網(wǎng)。

千鈞一發(fā)之際,白衣女子的劍光從斜刺里殺出,斬斷鎖鏈。她甩了甩被毒液腐蝕出焦痕的劍刃:“看來暗淵沒打算輕易放過你。”話未說完,四周陰影中驟然射出無數(shù)淬毒箭矢,兩人背靠背結成劍陣,金藍光芒交織成網(wǎng),將暗器紛紛震碎。

“往城西跑!”白衣女子長劍點地,一道符咒炸開,揚起漫天煙霧。龍?zhí)鞎猓c她朝著狹窄的巷道狂奔。身后傳來重物墜地的轟鳴,回頭望去,竟是暗淵用秘法復活的魔像殘軀——三只骨翼僅剩一只,卻拖著半座坍塌的賭場追來,所過之處磚石紛飛。

“那家伙還沒死透?!”龍?zhí)祗@出一身冷汗。白衣女子突然拉住他的手腕,掌心亮起玄門陣圖:“借你精血一用!”符咒刺入他掌心的瞬間,兩人腳下升起巨大的八卦圖,魔像轟然撞入陣中,被無數(shù)鎖鏈捆住。可陣圖僅僅支撐了三息,魔像便掙斷束縛,發(fā)出震天怒吼。

“分頭跑!”白衣女子將一枚玉簡塞入他手中,“去玄門總部,玉簡里有十二地支銅像的線索!”不等龍?zhí)旎貞岩駴_向另一條街道。遠處傳來暗淵眾人的呼喝聲,龍?zhí)爝o玉簡,隱入了巷口

龍?zhí)熨N著斑駁的巷墻疾行,手機在褲兜里瘋狂震動。他掏出一看,是古董黑市商人老刀發(fā)來的消息:“速來城西典當行,有十二地支銅像的最新線索!”這條消息讓他腳步頓了頓——之前追查獸首時,老刀曾說過暗淵也在覬覦這些國寶。

典當行的銅鈴在夜風里搖晃,老刀正站在柜臺后擦拭青花瓷瓶,看見龍?zhí)爝M來,立即拉下卷簾門:“你攤上大事了。暗淵的人已經(jīng)放出話,誰要是敢給你提供線索,就是與整個地下世界為敵。”他掀開暗格,露出半截刻著地支紋路的青銅殘片,“這是今早有人匿名送來的,和圓明園獸首的鑄造工藝完全一樣。”

話音未落,玻璃櫥窗突然炸裂,三個戴著兜帽的身影魚貫而入。為首的女人脖頸處爬滿黑色咒文,指尖纏繞著猩紅鎖鏈:“龍?zhí)欤怀鲇窈啠埬悴凰馈!彼砗蟮膲γ鏉B出粘稠黑霧,逐漸凝聚成暗淵的圖騰。

龍?zhí)旆词謱埰нM懷里,短劍出鞘時帶起凌厲劍氣。可這次他剛觸及黑霧,手臂便傳來灼燒般的劇痛——這些霧氣竟能腐蝕靈力!老刀突然將裝著殘片的檀木盒砸向女人,拽著他往地下室跑:“走密道!玄門在城郊的拍賣會還有兩小時開始,那里或許有援手!”

地下通道里彌漫著發(fā)霉的潮氣,身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龍?zhí)焱蝗晦D身甩出符咒,卻見女人徒手撕碎符紙,鎖鏈如毒蛇纏住他的腳踝。千鈞一發(fā)之際,地下室的鐵柵門被轟然撞開,三個身著唐裝的年輕人持槍而入,為首的姑娘晃了晃玄門腰牌:“龍先生,玄門執(zhí)法隊奉命支援!”

槍聲與符咒的爆炸聲在通道里回蕩,龍?zhí)斐脵C斬斷鎖鏈。混亂中,他瞥見女人脖頸的咒文突然劇烈閃爍,暗淵圖騰化作一道流光沒入她眉心。等硝煙散盡,女人的身影已消失不見,只留下地面上一道焦黑的獸首印記——那赫然是未尋回的龍首輪廓。

玄門執(zhí)法隊的姑娘收起腰牌,抬手將染血的發(fā)梢別到耳后:“我是蘇棠。暗淵這次動用了血咒使,說明獸首線索比我們想得更關鍵。”她踢開腳邊扭曲的鎖鏈殘骸,地下室頂燈突然滋滋冒起電火花。

龍?zhí)煳站o那半截青銅殘片,冰涼的紋路硌著掌心:“老刀,匿名送殘片的人......”話音未落,典當行方向突然爆發(fā)出刺眼的白光,整棟建筑在轟鳴聲中坍塌成廢墟。蘇棠臉色驟變:“不好!他們用湮滅咒毀尸滅跡!”

手機在此時震動,老刀的號碼再次彈出,卻是條定時短信:“若我遭遇不測,去‘食客多’飯店找后廚王師傅,他知道......”信息戛然而止,最后幾個字被亂碼覆蓋。蘇棠盯著屏幕瞳孔微縮:“那是玄門在澳門的暗樁據(jù)點,快走!”

三人剛沖出巷道,天空突然降下血色暴雨。蘇棠扯開衣領,露出鎖骨處發(fā)光的玄門印記:“是暗淵的血霧結界!我們得在結界封閉前......”話未說完,數(shù)十道黑影從雨幕中俯沖而下,為首者手持刻滿獸首浮雕的青銅長杖,杖頭龍首栩栩如生,竟與地面焦痕完美契合。

“龍首在他手里!”龍?zhí)斓亩虅ξ宋俗黜懀捻樦鴦θ信乐林讣狻G嚆~杖揮出的瞬間,整條街道化作青銅色鏡面,映出無數(shù)扭曲的獸首虛影。蘇棠迅速結印,三枚玄門令箭刺破鏡面,卻在觸及長杖時被腐蝕成廢鐵。

“有意思。”持杖人掀開兜帽,露出半邊覆蓋著青銅鱗片的臉,“集齊十二地支之力的容器,果然只有你能喚醒。”他將長杖重重頓地,地底傳來古老的鐘鳴聲,龍?zhí)鞈阎械臍埰蝗话l(fā)燙

龍?zhí)爝l(fā)燙的手機,在霓虹燈閃爍的澳門街頭狂奔。巷口“食客多”飯店的招牌在暴雨中明滅,后廚排風扇嗡嗡作響,混著糖醋排骨的焦香撲面而來。推開銹跡斑斑的鐵門,他撞進滿是蒸汽的后廚,正撞見廚師長王師傅將半塊發(fā)霉的面包塞進碎肉機。

“老刀的消息?”王師傅摘下沾滿油漬的圍裙,露出手臂上褪色的圓明園紋章刺青,“暗淵的人三小時前剛來過,說要收走所有帶銅器的食材。”他掀開冰柜,底層赫然躺著用油紙包裹的青銅殘片,與龍?zhí)鞈阎械乃槠瑖澜z合縫。

突然,后廚的不銹鋼墻面映出詭異倒影——三個戴著棒球帽的男人正舉著電擊槍逼近。龍?zhí)斐鸢概_上的剔骨刀,卻見王師傅猛地將滾燙的油鍋掀翻,藍火瞬間吞沒了追兵。“從通風管道走!城郊古董拍賣會有暗淵的人!”老人扯下墻上的消防斧,劈開天花板的鐵網(wǎng)。

暴雨澆在龍?zhí)炷樕希樦潘芑较镂玻謾C在這時彈出條匿名彩信:拍賣會VIP室保險柜,密碼是獸首噴水時辰。抬頭望去,對街商場巨幕正播放著拍賣會廣告,背景墻上十二生肖的浮雕泛著詭異的綠光。

當他混進拍賣會時,水晶吊燈下正陳列著一尊青銅燭臺,底座的龍形紋飾與殘片如出一轍。人群中,那個帶著青銅鱗片面具的男人正把玩著鑲滿寶石的懷表,表蓋上十二個時辰刻度,竟與圓明園獸首的噴水順序完全吻合......

龍?zhí)旎煸谌巳褐校b作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靠近陳列青銅燭臺的展臺。就在他目光緊鎖燭臺,思索如何近距離查看時,耳邊突然響起一道冰冷的女聲:“這位先生,需要幫忙介紹展品嗎?”

龍?zhí)煨闹幸惑@,轉頭看去,只見一位身著黑色職業(yè)裝的女子正似笑非笑地盯著他。她妝容精致,眼神卻透著幾分警惕與審視。龍?zhí)鞆娮麈?zhèn)定,笑道:“我對這燭臺挺感興趣,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品。”

女子優(yōu)雅地走到燭臺前,指尖輕輕撫過燭臺表面:“這可是我們拍賣會的重頭戲之一,據(jù)說是從一位神秘收藏家手中得來。您看這青銅的紋路,還有這包漿,可不是輕易能仿造的。”說話間,她不著痕跡地打量著龍?zhí)斓囊慌e一動。

就在這時,展廳的燈光突然閃爍了幾下,變得忽明忽暗。人群中傳來一陣騷動。龍?zhí)斐脵C靠近燭臺,目光快速掃過底座的龍形紋飾。就在他想要伸手觸碰時,一道黑影猛地從頭頂掠過,直奔燭臺而來。

龍?zhí)毂灸艿叵蚝蟪凡剑瑫r看清那黑影竟是一只訓練有素的機械鷹,利爪閃爍著寒光。機械鷹抓起燭臺就要飛走,說時遲那時快,龍?zhí)焯统鰬阎械那嚆~殘片,用力朝機械鷹擲去。殘片與機械鷹相撞,發(fā)出金屬碰撞的脆響,燭臺應聲落地。

展廳內(nèi)頓時大亂,保安紛紛沖了過來。那個戴著青銅鱗片面具的男人在混亂中冷冷地看了龍?zhí)煲谎郏D身混入人群準備離開。龍?zhí)祛櫜簧掀渌婢吣凶啡ァ?

追到拍賣會的后巷,面具男停了下來,緩緩轉過身。他摘下青銅鱗片面具,露出一張棱角分明卻滿是陰鷙的臉:“小子,壞我好事,你以為自己能全身而退?”話音未落,他打了個響指,四周突然涌出十幾個戴著黑色墨鏡、手持電擊棍的壯漢。

龍?zhí)煳站o拳頭,眼神堅定:“交出龍首,還有那些和十二地支銅像有關的東西!”面具男狂妄地大笑起來:“就憑你?你知道十二地支銅像背后藏著多大的秘密嗎?它們可不只是文物,更是打開一個驚天寶藏的鑰匙!”

說話間,壯漢們已經(jīng)圍了上來。龍?zhí)焐钗豢跉猓瑴蕚溆蛹磳⒌絹淼膼簯?zhàn)。而此時,在拍賣會的另一個角落,蘇棠帶著玄門執(zhí)法隊的成員們也在四處搜尋著龍?zhí)旌桶禍Y眾人的蹤跡......

拍賣會后巷的霓虹燈管滋滋冒著火星,龍?zhí)於⒅婢吣猩砗蟮膲褲h們。對方手里的電擊棍泛著幽藍電光,顯然經(jīng)過改裝。他摸到褲兜里的手機,快速按下與蘇棠約定的求救暗碼。

“寶藏?少拿這種鬼話糊弄人。”龍?zhí)焯唛_腳邊的易拉罐,金屬撞擊聲在狹窄巷道回響,“圓明園獸首流落海外一百多年,現(xiàn)在倒成了藏寶圖?”他余光瞥見左側奶茶店的監(jiān)控攝像頭紅燈還在閃爍——這是鬧市,暗淵不敢太放肆。

面具男掏出雪茄點燃,火光映亮他脖頸處的紋身,那是支纏繞著蛇的青銅權杖:“無知最安全。”他話音未落,壯漢們已呈扇形包抄過來。最前方那人袖口滑落,露出的機械義肢關節(jié)泛著冷光,掌心赫然藏著微型電擊網(wǎng)。

龍?zhí)焱蝗晦D身撞向身后的卷簾門,老舊鐵門發(fā)出刺耳的吱呀聲。趁著眾人愣神的剎那,他抓起墻角的滅火器橫掃過去。白色干粉中,電擊棍的藍光在迷霧里亂閃,伴隨著此起彼伏的痛呼。他趁機沖向巷口,卻發(fā)現(xiàn)出口已被一輛黑色商務車堵住,車窗降下,露出蘇棠冷峻的臉。

“上車!”蘇棠甩出繩索纏住追來的壯漢,副駕駛位的隊員一腳油門,商務車擦著龍?zhí)斓囊陆羌眲x。車門打開的瞬間,面具男的聲音從后方傳來:“告訴玄門,澳門碼頭的集裝箱,有他們想要的東西。”

車內(nèi)彌漫著消毒水的氣味,蘇棠扔來冰袋:“你的右手。”龍?zhí)爝@才發(fā)現(xiàn)虎口被電擊灼傷,焦黑的皮膚下隱隱透出青銅色紋路。車載電腦突然響起警報,屏幕上跳出密密麻麻的衛(wèi)星定位紅點——整個澳門半島,至少二十個地點正在進行青銅器交易。

“暗淵在批量偽造獸首。”蘇棠調(diào)出拍賣會監(jiān)控錄像,畫面里戴著棒球帽的男人正在清點裝滿青銅器的皮箱,箱角露出半截鎏金獸耳,“他們要制造混亂,掩蓋真正的行動。”她放大地圖上不斷閃爍的紅點,最終所有標記都匯聚在一個坐標:食客多連鎖飯店總部倉庫。

暴雨敲打著澳門半島的霓虹,龍?zhí)於⒅謾C地圖上不斷跳動的紅點,蘇棠的指尖在車載電腦鍵盤上翻飛。商務車拐過大三巴牌坊,“食客多”飯店總部倉庫的鐵皮屋頂在雨幕中若隱若現(xiàn),門口停著三輛廂式貨車,車身上的油漬與銹跡下,隱約透出暗淵圖騰的輪廓。

“倉庫有三層紅外警報,東南角通風口是唯一漏洞。”蘇棠將戰(zhàn)術手套扣得咔咔作響,后座隊員已將微型電擊槍換成了泰瑟槍——在鬧市必須避免致命傷。龍?zhí)烀隼系读粝碌那嚆~殘片,金屬表面突然發(fā)燙,映出倉庫內(nèi)部的全息投影:數(shù)百個青銅贗品整齊排列,中央高臺之上,真正的龍首正被注入某種發(fā)著幽藍光芒的液體。

他們貓著腰穿過潮濕的排水溝,通風口的鐵網(wǎng)早被腐蝕出大洞。龍?zhí)靹偺竭M半個身子,消毒水混合著銅銹的氣味撲面而來,耳邊傳來機械齒輪轉動的聲響。下方車間里,工人們戴著防毒面具,操作著3D打印機與精密鑄造設備,流水線盡頭,戴著VR眼鏡的技術人員正在校準贗品的氧化程度。

“暗淵的技術比我們想象得先進。”蘇棠用激光筆在龍首投影上畫了個圈,“那些藍光液體能加速青銅器的自然氧化,三天就能造出百年包漿。”話音未落,警報聲突然炸響,車間頂燈瞬間變成刺目的紅光。

龍?zhí)熳еK棠躲進廢料堆,頭頂機械臂帶著火焰噴射器呼嘯而過。“他們發(fā)現(xiàn)我們了!”蘇棠話音未落,車間盡頭的防爆門轟然打開,面具男抱著龍首現(xiàn)身,身后跟著十幾個穿著防化服、背著電磁脈沖槍的保鏢。“想阻止贗品流入市場?”面具男將龍首舉過頭頂,“那就眼睜睜看著真品徹底消失!”

龍首突然發(fā)出刺耳的蜂鳴聲,藍光液體順著縫隙滲出,接觸地面的瞬間腐蝕出深坑。倉庫開始劇烈震動,天花板的消防噴頭噴出的不是水,而是阻燃泡沫。蘇棠的耳麥傳來隊友焦急的聲音:“整棟建筑被安裝了定時炸彈!”

面具男的笑聲混著泡沫噴射聲回蕩在車間:“和這些贗品一起陪葬吧!”龍?zhí)炜粗鴳阎邪l(fā)燙的殘片,突然想起王師傅說過的話——“十二地支相生相克”。他將殘片嵌入龍首底部的凹槽,剎那間藍光暴漲,所有贗品開始龜裂,而真正的龍首竟懸浮而起,青銅鱗片間透出遠古銘文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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