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輪轉(zhuǎn),四天悄然而過。
劉居帶著受傷的少女躲在這叢林之中,面色陰沉,縱使沒想到這紫云真人有這么多仇家!幫手也僅僅只有這丫頭一派!毒藥和療傷已經(jīng)所剩無幾,接下來的路程將無比艱難。但對方也沒好到哪去,被青韻殺掉的,被毒死的,被陰死的......
劉居環(huán)顧四周,打起十二分精神,這叢林不知道會冒出什么鬼東西,可能是有著尖牙利爪的豬,有著雙翼和蛇尾的狗.......再加上眼下青韻昏迷不醒又是一日未進(jìn)水食。
劉居拿出地圖,發(fā)現(xiàn)竟是前人留下的補(bǔ)給,不禁升起一絲絕望:這補(bǔ)給地定時有人在那等他的,畢竟只有少許是為了那墓來的!大部分是為了截殺他們!再看地圖,發(fā)現(xiàn)那墓離這也是很近,劉局不僅沉思,躲這叢林,坐以待斃,九死一生;去補(bǔ)給地,九死一生;而墓地還特么九死一生!而其他地方要么沒有資源,有資源的地方還有妖獸,也是兇險。
做出決定的劉局背著青韻向墓匍匐前行。
墓門前站著四伙人,各有一兩人為首。
“游公子,看來你失手了呀~”
一紅衣女子妖嬈的走向披著藏藍(lán)袍子的男子:“沒想到有著內(nèi)應(yīng),運(yùn)籌帷幄的游公子居然敗了!嘿~嘿~”
游公子聽言并未搭理而是道:“現(xiàn)在以大墓為主,墓里兇險萬分,望各位合作共破!”
“依游公子所言”穿著僧衣的中年男子應(yīng)道:“白云小先生也是勿要再挖苦公子了?!?
白云聽言不爽:“禿驢,事實于前,還不讓人說了!你誰啊!我要你管!”
“貧僧介壇......”
“你還真介紹了,真把自己當(dāng)人物了,老東西。讓介空出來講話。”
“.....我!”
“好了,介壇?!?
介空從眾僧人中走出:“快進(jìn)吧!遲則生變!”
眾人也是不言,合力將靈氣注入石門,顯出絢麗的紋路。
游公子看著逐漸打開的石門不禁握緊了紙扇:這就是讓無數(shù)前人折戟的地方,縱是被開發(fā)過數(shù)十次,也是兇險萬分啊!
皎月升空,劉居背著青韻終是到了墓前。青韻在半路便醒了。二人坐在門前吃著所剩不多的辟谷丹,休息一會兒補(bǔ)充體力或靈氣。
劉居看著青韻吃力的輸送靈氣,便開始了盤算......
“好了”青韻虛弱地叫了一聲:“我們快進(jìn)去吧!”
劉居背著青韻進(jìn)入大幕,不禁感嘆:“這墓里的油燈幾百年還在燒,真牛啊!”
“呵!”青韻聽著笑了起來:“屁!這是上次來的人換的!”
“額......”劉居不禁小臉一紅:“我看小說里都是這樣的??!”
“就算這豐紳殷德有這實力,前人也不可能把這些留在這的?!?
“為啥?”
“能燒幾百年的東西,會簡單?”
“尼瑪,那為什么不把這大門給搬走......”
“他們沒實力搬不走?!?
“按你話說,有實力什么都可以帶走唄?”
“所以剩下來的都是些相較而言性價比不高的,才讓我們小輩來歷練!”
“那言靈珠是怎么回事?”
“我?guī)煾嫡f它被一怪異守著,難拿。不是很需要的話,不會去碰的?!?
“啊......”
“怎嘚?你想放棄了?”
“笑話!”劉居回道并想著:“沒拿到這東西,按你話出去必死,不如借你的力,掙這九死里的一生!”
游公子看著眼前數(shù)百具立著的棺材陷入了沉思,一人跑到其身前:“師兄,這地方所有攻略里都沒有!”
“沒有么?你去喊介空和王耜他們過來!”
“是!”
游公子看著棺材開始分析,這擺的位置是有什么意義嗎?陣法?道法?陰陽術(shù)......這里面的是尸體么?會不會被煉成僵尸了?
“游狗子!你喊我們來干什么?”一穿著夾克的人飛來,其他人緊隨其后。
“王耜!要么好好喊我封號!要么喊我名字!”
“切~兇什么兇嚒?!?
“公子是為了這些棺材嗎?”
“沒錯。這些棺材和這地方在資料里沒有任何提示!我想問你們是繼續(xù)前進(jìn),還是走前人的路?”
“前人的路?窮的一逼哦!不如走這,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王耜搶過紙扇把玩:“之前那么多人將這里犁了那么多遍,使這墓基本一空!,這么多年才緩過來!怕什么!!能有什么危險?”
“王小五爺說的沒錯?!苯閴溃骸拔覀冞@么多人在,也是不懼!”
“你們呢?”游公子看著白云等人問道。
“可以?!?
“我支持!”
“行,讓手下人好好準(zhǔn)備!過會闖一闖!”
劉居看著這石橋,再看看手上的攻略不禁一愣,沒有啊?!不放心的回頭翻。
“別翻了,沒有攻略提過這橋”青韻跳下來道。
“那怎么辦?”
“闖闖唄?!?
“操!”
劉居看著青韻剛上石橋,卻是無事發(fā)生,便是跟了上去。
皎月鋪銀,徐風(fēng)微卷,水鏡波起,一人于石桌前坐著品著香茗,這大好意境卻是劉居兩人頭皮發(fā)麻!
那人看著兩人便是招了招手,兩人便是不受控制坐在了石凳上。
劉居看著青韻逐漸漲紅的臉便知道逃是逃不了了,便是強(qiáng)顏歡笑問道:“先生雅興!”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
“......”
“你笑什么?“
劉居連忙收斂笑容。
“怎么又不笑了?”
劉居面色一僵:“前輩!我兩誤入,請先生莫怪,求先生放我倆一條生路!”
“我不呢?”
“我兩會給予相應(yīng)的東西的?!?
“憑你兩?”
“我兩雖然很弱,但我們師門很強(qiáng)的?!?
“能教出你們兩,能是什么強(qiáng)大門派?”
再次被無力感籠罩的劉居已經(jīng)身心俱累,放棄了抵抗,隨言道:“那就殺了吧,出去也死,在這里也是死,但在這還是有個美人陪我?!?
青韻瞪大雙眼,不敢相信劉居盡然這么講。
“眼瞪那么大干嘛?他媽的!我只是一個普通人,你們這些人不由分說就把我抓來!操!”
“還有你,老逼登,你看什么看!在這坐著,咋的?你是清朝老鬼?。恳灰页龂鴳蚪o你聽?”
無所謂的劉居懟天懟地懟空氣。
“你會唱三國戲?”
“呵,唱你是個鬼!唱你*我去*日***”
“唱得我滿意,我就放了你兩?!?
“爺爺,對不起!”聽到希望的劉居頓時跪下道歉:“您要聽三國戲,等我準(zhǔn)備一下。”
青韻看著劉居的大起大落,不知言何,但終究而言,為了活,這可以說沒錯。
那人看著劉居不禁起了笑意,并竟生意死氣剛剛都是迸發(fā)得如此濃郁,可是不好遇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