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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很高興我曾認識你(番外1)

余織喜歡李訕白已經五年了,但李訕白還是依舊拒絕著余織。

在第五年的冬季,余織終于明白李訕白不喜歡自己的原因了,因為他有喜歡的人。

余織不是喜歡做小三的人,既然他有喜歡的人,那她可以走開。

余織確實走開了,但李訕白好像反悔了。

余織的心情很復雜,很開心又很傷心,開心是因為李訕白開口說喜歡自己了,傷心是因為自己追了這么久才追到手。

于是在一陣子的熱烈下,余織和李訕白領了證。

婚后的兩人度過的也還可以,就是余織的心思越來越重了,重到李訕白快要接受不了了。

天璽公館--

六樓,602。

客廳坐著對面對的兩人,余織很是不耐煩的開口:“你今天去見的人是田文吧?”

李訕白就不理解了,為什么余織的疑心這么重:“我和她就只是普通的朋友,我有個女性朋友你就這么受刺激嗎?”

余織也沒有爭辯什么,就只是提出了自己的疑問:“那你有必要她一打電話來你就迫不及待的樣子嗎?我打電話的時候你都沒有這樣。”

李訕白也就不理解為什么余織理解不了:“她打電話來肯定是有重要或者緊急的事情,要不然也不會打電話過來。”

余織理解性的點了頭:“我懂了,也就是說,她打電話是因為她打的電話肯定都是緊急的事情,我打的電話肯定都不是緊急的事情是這樣嗎?”

李訕白一肚子氣,忍著脾氣不想跟余織吵架:“不是,是我知道你打電話一般是要說什么,她打的電話我一般我都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啊,第一次她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還以為就是平常的事情,誰知道就是急事,所以我急一點也很正常啊!”

余織最后表示理解:“好好好,我理解,也確實是我打的電話太多了。”

李訕白沉默的看著余織,心里五味雜陳,剛和余織談戀愛的時候一到碰不見面的時候,余織就會隔一會打個電話,那時候就像是小話癆怎么都癆不完,但在于他愿意聽。

后來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他就不是很愿意聽了。

李訕白咧了咧嘴:“不關你打電話的事情,你打我也愿意聽。”

余織并沒有被李訕白的話安慰到,只是今天她好累,不想跟他說話了,就是一直微笑著。

幾天后--

自從上次吵完架之后,余織和男性朋友之間的相處就多了起來。

以前一直害怕李訕白吃醋,所以和男性朋友之間的關系疏遠了很多,但是這些男性朋友也都是和余織過過命的人,自然也知道在李訕白面前躲遠點。

最近男性朋友們感到了奇怪。

大街上--

徐文戴著黑色邊框眼鏡,完全就是一副理工男的樣子,頭發(fā)也是蓬蓬炸炸的。

另一邊長得又高又瘦的男生是省隊的運動員,有點黑,但不影響男人的雄性。

徐文揉了揉頭發(fā),萬分不解:“你那老公不會生氣?”

余織翻了個白眼:“誰說只能他有女性朋友,我不能有男性朋友了,再說我的異性緣又不是不好,搞得沒有男性朋友一樣。”

阮瀧澤撇嘴:“你以為我不曉得你,無聊得要命才找我們出來玩,哎,你這最近怎么不找跳跳她們出來幫你調解心情啊!”

余織一臉的兇惡樣,盯著阮瀧澤:“你是不是還喜歡susei,高中時候你就喜歡,大學還戀戀不忘,要不是我,人家都快忘了你了,一點進展沒有。”

這下就成了余織嫌棄的表情配上徐文大笑的表情,和著阮瀧澤要鉆地縫的神情,就這樣搭配了一幅畫。

余織隨便找了一個咖啡店,和徐文一搭沒一搭的聊天,而阮瀧澤呢,當然正在回復某人的信息嘍。

咖啡店里沒啥人,大都是附近的上班族,買了咖啡就去上班了,悠閑的坐著的也就零散的幾人。

幾人說話聲音不大,有心人湊近還是可以聽得很清楚的。

“話說,你老公還沒斷聯系啊?”

徐文很驚訝,當時他們戀愛的時候,余織可是同時下命令要求他們不要接近她的身邊,在那時候那個女的好像還在李訕白身邊沒動過,那為什么他們要動,可能余織太戀愛腦了吧。

余織點頭,玩著手里的咖啡杯:“對啊,就沒有斷過,我好似才是那個不速之客。”

徐文就很疑惑,撐著頭皺著眉:“那不對啊,你是不速之客的話,他還娶你干嘛,小說里的橋段要么是田文有喜歡的人了,或者是和你一樣頭腦子一熱就結婚了,要么就是那個李訕白心里還是有你一點成分在的。”

對上徐文篤定的表情,余織不敢抉擇,因為她覺得自己對他不重要。

一直都不重要,在她和她之間。

阮瀧澤這時候已經回復好消息,可以進入聊天話題中了。

“李訕白看起來也不像是腳踏兩條船的人啊,倦怠期,要么就是他對你厭倦了?”阮瀧澤自己也搞不清,帶著疑問在問問題。

余織搖了搖頭,喝了口咖啡:“搞不清楚啊,反正每次只要是她打電話進來,無論他在哪都要急忙趕到她所在的地方。我對你們都沒這樣,為什么他對一個女性朋友這么真誠。”

徐文盯著不遠處看著:“那男的多半是喜歡。”

徐文沒有提醒余織她老公在外面看著的,因為他覺得沒有必要,要是他的老公自己意識不到問題的話,徐文覺得他會支持余織離婚的。

她總是感到不安,這樣的婚姻沒意思,在還沒有孩子前,趕緊撤出來最好。

余織嘆氣,舒坦的靠在椅子上:“還是和你們相處舒坦,就算是我錯了你們也得包容我,要是在他那,算了吧,不來脾氣不罷休的,我感覺在他面前我已經很塔下臉面了,不管我錯還是他錯都是我主動道歉的,現在想來,我為什么要這么蠢。”

余織還是為以前的自己嘆了氣。

徐文安慰道:“沒關系,你還年輕,要什么沒有,李訕白要是不行你就主動退出來,成全他們也是成全你自己。”

余織覺得徐文說的有道理,要是到時候真的覺得過不下去了,那就成為自己。

余織笑著點頭。

阮瀧澤這時候懶散的靠在椅子上,無情的澆冷水:“你們是自動跳過田文結婚這件事情了嗎?還成全他們,李訕白都不一定會放你走。”

徐文皺眉:“田文結婚了?什么時候的事情?”

余織也是皺眉,這個消息有點小突兀。

阮瀧澤看著手機,對面他倆這種不看朋友圈的人感到深深的惋惜:“幾年前在朋友圈看到的,說是要結婚了,然后幾年前給我發(fā)了請?zhí)胰チ耍粫銈z沒有吧?”

“徐文沒有很正常,她倆都不認識,頂多知道名字,但是余織,你沒去啊?但是我看見你老公去了,在現場,我都沒敢靠近。”

余織的笑容慢慢凝固,徐文在桌腳下踹了阮瀧澤一腳,阮瀧澤也沒覺著自己說錯了,攤攤手。

“他去了?為什么我不知道。”最令余織好奇的就是這個問題了。

好巧不巧的是田文的結婚對象就是余織高中時的好同桌。

余織馬上就約人出來了。

等到人急急忙忙的來到咖啡館,余織打了聲招呼:“這里,易宗明。”

“余姐,你們都在啊?所以干啥?”

易宗明是個城市辦公人,長的不是很帥氣,但是他很深情,至少在余織眼里是這樣的,深情大狗子。

余織招呼易宗明坐下,徐文就開始了打聽之旅:“明子,上回你們結婚怎么不請我和你余姐?”

易宗明很是無奈的攤手:“那結婚請人也不全是我訂啊,我老婆管這個的,人都要經過她手,當時我知道不請你的時候,我沒說什么,但是怎么說也不能不請我余姐啊。”

徐文看不下去了,對著易宗明就是一拳:“你幾個意思,不請我就行?”

易宗明回了一拳:“我們這好兄弟的關系還需要請嗎?后來我不是補回來了,還是單獨請你的呢!”

徐聞擺手:“行行行,你接著說。”

易宗明接著往下要說的時候,偷偷瞄了眼余織:“余姐?我接著說你不會生氣吧?”

余織微笑著回答:“不會。”

易宗明不是很相信,看了看一旁正在消氣的徐文,和另一旁看著他的阮瀧澤,就像是把生命交在他們手上一樣,很是悲痛的樣子:“我的生命交給你們倆了。”

徐文和阮瀧澤了然,很隆重的點頭,這個點頭震撼到了易宗明。

易總明已經要痛哭流涕了:“感謝了,各位兄弟們,我不會忘記你們的大恩大德的。”

余織的耐心都快要被易宗明耗完了,不耐煩的說道:“快點說。”

易宗明咂咂嘴,平定了下心情,開了口:“當時我問為什么不請我余姐,我老婆說因為李訕白對她說請他一個就好了,不需要請余姐的,還說什么生怕余姐誤會他對我老婆還有情在干啥的。后來生孩子也是也不讓請你們,這次是連余姐你所有的朋友在里面的,朋友圈都屏蔽了,甚至我得罪了余姐,陳晨,盛夏季,郭曉,徐蘇小,夏茗伊,還有好多,說不完了。”

“不過我得聽我老婆的啊,不是故意不請你們的,那都是李訕白的主意,說真的當時余姐你追他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他這個人很討厭,到了現在還是很討厭,我老婆遇見麻煩總是喜歡給他打電話,我真的很服,我又不能破壞你和他的感情,又不能說,天天回家給我老婆吵架,我老婆總覺得很有理,我也是佩服了。”

徐文也是服了:“有必要嗎?防人全都防著,你老婆這是不想讓你交朋友啊,所有朋友都得罪一遍。”

易宗明無力的靠在椅子上,思緒已經在天上飛了:“就是說啊,我的朋友之后我都有娃后瘋狂的轟炸我,我就把我知道的告訴他們之后,他們說覺得我做朋友有點不合適,得罪誰也不能得罪余姐啊!”

余織還沒回過神來,就看見從門外走進來的李訕白,她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心情好復雜。

余織提醒道:“李訕白來了,剛剛的話別說了。”

徐文恢復到活力充沛的樣子:“哎,聽說跳跳最近要結婚了誒,你要去當伴娘的吧?”

余織點頭:“對啊,不只我要去當伴娘,阮澤明也要去當伴郎啊,易宗明也要過去,因為跳跳說要見見你,當然要我告訴你別喊你老婆,你一個人去,到時候場上要是看見了你老婆,你不會好受的。”

余織沒有想到的是李訕白真的只是來買個咖啡就走人,就像是沒看見她一樣。

心里苦澀,沒關系啊,慢慢走出來就好了,慢慢的走出來。

李訕白出了門后,余織提醒易宗明:“你回去后別說我找你出來過,別影響你們倆的感情了,雖然我并不知道你們的感情怎樣。”

易宗明嘆氣:“除了在有事需要幫忙上,不會想到我,但是其實我老婆也是為我們好,我家里的情況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她做家庭主婦,我在辦公室辦公,按點計算,工作數量的多少,又不能隨便就離開公司,她知道不能打擾我,她最親密的人也就只有李訕白了。”

徐文插了一嘴:“乖塞,所以因為不能耽誤你,就開始挑動他們倆夫妻了?”

易宗明也知道這樣不對,但是他老婆他管不住啊:“我知道啊,但是我管不住啊,臣有罪啊!”

余織冷笑了聲,也不知道是想明白了還是沒想明白:“沒關系,反正心都已經千瘡百孔了,從喜歡他的時候開始我的心就沒有愈合過。”

徐文不知道該怎么安慰,說些暴打李訕白之類的話?

“那就把那個惡心的東西打一頓。”阮瀧澤自信滿滿的樣子逗笑了余織。

“你打他?算了吧,他打不過你。”余織替李訕白回復了阮瀧澤的豪言。

最后幾人散場的時候,余織還是偷偷叮囑了幾人:“別到時候在朋友圈里瞎發(fā)什么文案,要發(fā)也給人屏蔽掉,OK?”

“OK。”

回家后,余織還在感慨今天發(fā)生的事情有點太多了,多的有點適應不過來了。

客廳的沙發(fā)上已經坐著一個人了,余織老公。

李訕白聽見開關門的聲音,偏偏遲遲不回頭,等到余織來到面前的時候,李訕白紅著眼眶出現在余織的面前。

余織還以為李訕白真被阮瀧澤那豪言傷害了,疑惑中帶著關切:“你怎么了?”

李訕白拉著余織的手,一下子撲入了余織的懷抱。

這把余織搞得猝不及防了,就像是一切猜想都是余織的犯罪活動一樣。

李訕白訕訕的開口:“今天,你和你那幾個朋友聊的開心嗎?”

余織了當的回答:“開心啊!好久沒這么暢快的一起聊天了。”

李訕白就像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小朋友一樣,紅著眼眶抬頭看向余織:“可是,我沒有安全感了。”

余織翻了個白眼,肚子里一股氣,沒地方放:“我以前覺得我很給你安全感了,我讓我所有的異性朋友不要接近我,但是我現在覺得你有女性朋友,為什么我不可以有男性朋友呢?對吧,不然那樣的話,很不公平,所以你有沒有安全感那是你的事情,不要給我找不痛快好嗎?”

余織推開了李訕白,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用著幾乎冷漠的表情看著李訕白。

李訕白搞不清現在是哪一套,只覺得眼前的人好模糊,自己錯了嗎?

李訕白急著說:“可我就這一個關系很好的女性朋友。”

余織深吸一口氣,吐出一口氣,微笑著說:“你,不要逼我扇你,我實話告訴你,不管你有幾個關系好的女性朋友,通通和我沒得關系,再說你又給過我安全感嗎?你要是說你只有一個女性朋友那就是給我的安全感,我無話可說,我只能說怪我自己倒霉,選錯了安全感。”

不歡而散后,倆人還是找了一個時候聊了一下。

“說吧,什么事?”

六樓陽臺很養(yǎng)眼。

李訕白很有道歉的態(tài)度:“對不起,我錯了。”

說起來,余織認識了李訕白之后這是李訕白僅有的第二次道歉。

第一次還是真的把余織惹生氣了,他道的歉,之后可能覺得她太難哄了,就連哄也不想哄了。

余織不知道為什么就很想哭,覺得很不正常:“你道歉干嘛?”

李訕白真切的看著余織:“我知道因為田文的事情你總是生氣,我真的不想你因為她一直和我過意不去。”

余織抹了抹眼角的淚水:“我們倆之間的問題從來不是她,是你的態(tài)度。”

李訕白還想接著說,下一秒余織的電話就響了,是郭曉打來的。

“我接個電話。”

余織接了電話,那頭傳來女聲。

“余織,你現在過來試個伴娘服,明天沒空,只有今天下午,你最好快點來哦!等你。”

余織回府一個好,就把電話掛了。

余織嘆氣,看向李訕白:“你接著說。”

李訕白揉了揉太陽穴,這幾天因為余織都沒怎么好好睡過覺。

“我語言表達能力不是很好,就是你覺得我哪里錯了你就指出來,不然我發(fā)現不了我哪一點讓你生氣了。”

余織對李訕白要無語了:“你是傻嗎?反應這么遲鈍?”

余織果斷不想跟李訕白對話了,氣人。

余織趕去了試伴娘服,試完后也沒有回家,在外邊開了一間酒店,住下了。

第二天,余織還是回家了,只不過李訕白上班去了。

昨晚李訕白也沒跟余織打電話,他對她還真的那般的放心啊。

明明都知道,就是會傷心。

淚水總是這樣,忍不住的往外流。

夜晚總是來臨的很快,李訕白回家后看見的就是一片黑暗,因為余織早已入睡了。

李訕白悄悄地推開房門,看見臥室里睡著余織,又輕輕的關上了門。

沒過一會就有人打了電話過來,吵醒了余織。

余織接了電話,電話那頭傳開易宗明撕心裂肺的哭喊:“余姐,你看見田文了沒?她今天和我鬧變扭,帶著孩子不知道去哪了,她還不接我電話,怎么辦啊!”

余織讓他放寬心:“她都多大人了,你還這么擔心,不會有事的。”

易宗明還是惶恐不定的:“不不不,要是遇見歹徒怎么辦,要是遇見壞蛋怎么辦?要是出車禍怎么辦?不行不行,她不能出事啊,我的天啊!”

余織坐起身來,點開燈:“那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啊?”

易宗明忽的想起來了:“哦對,我老婆和你老公關系很近,我找你老公幫我找找,對不起了,余姐。”

余織很大度的說:“沒事。”

沒事嗎?其實還是有事的吧!只是心里會有事,面上她不想有事。

很快,余織就聽見外面的說話聲了:“什么?她離家出走了?還帶著孩子,你怎么可以讓她一個人出門呢?要是遇見什么壞人可怎么辦?知道了知道了,我打電話給她。”

余織覺得自己真的很貪心,想要關心,又像個小三一樣鬧脾氣。

余織就聽著外邊的動靜,關了燈,她想通了,她想離婚了。

她聽著李訕白急了半天,但是她離開的那一天他為什么就沒有那么急。

第三天,李訕白去上班后,余織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把整個房子里任何關于自己的東西全部消滅掉。

看著突然冷清的房子,余織突然覺得很開心。

因為她終于可以脫離苦海了,可以擁抱自我了,可以肆意遨游了,可以成為自己了。

李訕白回家的時候,大桌上還留著離婚協議書的紙張,以及一張便利貼上寫著的“明早民政局見”。

李訕白不理解,他不想離婚的。

次日--

如約在民政局門口見。

李訕白見到余織就是道歉,他心里急得很:“對不起,余織,我又做錯事情了。”

余織微笑的搖頭:“不是你做錯事情了,這次是我,是我自己要安全感,一直懷疑你的,所以我不想疑神疑鬼下去了,這讓我很崩潰。”

李訕白覺得這不是不能解決的問題:“這不是不可以解決的問題啊,我們一起解決它不好嗎?”

余織笑著說:“你要知道,我放開了手是因為我想成全你,也想成為我自己。”

那束陽光打在余織的身上,暖洋洋的,讓李訕白花了眼。

所以,李訕白,很高興我曾遇見過你。

不管你曾經怎么樣,至少我們之間也還有可以令我回憶的痛苦,快樂的過程。

面對這些以后我應該也就會輕松了。

可以好好的去找一個愛我的人,去愛他了,真希望那個人可以快點出現,我也會再次拼盡自己的全力去愛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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