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坐了一次過山車般,此次行程中經(jīng)歷的坎坷無論何時想起來都覺得頗為唏噓。
終于抵達C市,肖銘站在車門下等她,夏良棲跛著腳艱難地走到門邊,隨后便有些尷尬地站在門邊,扶著把手站在原地:“我……我可以自己來的。”
早上車子被修好后,司機大叔帶著夏良棲和肖銘去了最近的醫(yī)院檢查,好在兩個人的傷都不重,只需要稍加處理便可回去。夏良棲的傷在下肢和腳踝,肖銘擔(dān)心她的腳在下車時會因為最后一節(jié)臺階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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