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么!你還看!你再看,我就......我......”
說到這里,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好好好,我不看了,不瞧你了,我閉上眼睛......”
石破天最是見不來女子落淚,連忙依言閉上了雙眼,不過他雖然過目不忘,但秘籍上的解毒方法終究是第一次實踐,閉上眼睛哪有那么好操作。
“你弄錯了,不是那里,是下面點的位置......”
陸無雙帶著哭腔,可憐的模樣已經(jīng)完全跟之前判若兩人。
“喔喔.....”
石破天連忙得應,趕緊手順位下移,只不過腦中卻在回憶剛剛奶酪般的觸感。
.......
“好了。“
解毒之后石破天為不知道是痛的虛脫,還是羞的虛脫了,陸無雙穿戴整齊后依然臉頰燒紅。
危機解除后,石破天才有時間細細端詳這名叫無雙的少女。
只見她皮色雖然比不過白皙的完顏妹子,但在當下因為剛剛解的劇毒,因此鼻息細微,雙頰暈紅。
而那兩片薄薄紅唇略見上翹,讓人忍不住有一親芳澤的沖動。
想到這里,石破天自己都被自己嚇到了,連忙搖頭把自己腦中唐突佳人的想法晃出去。
其實原也怪不得石破天,十七八歲,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這短短十余天,就巧遇了兩位美貌少女,就算他狂念全真教下的“清心咒”,也壓不下血氣方剛的火氣。
“你剛剛說你叫楊過,是全真教的,那你是為了那兩個被我割了耳朵的牛鼻子來報仇咯。“
陸無雙稍微恢復了點狀態(tài),但剛剛的場景太過害羞,還是閉著眼睛說話。
話一出口,陸無雙便感覺自相矛盾,她本來就是在石破天的幫助之下才得以逃脫那五人的追捕,怎么會本末倒置。
“原來你割了我那幾個師侄的耳朵。”石破天回憶了一下,想起了那道士皮清玄和姬清虛確實耳朵裹著紗布。
只是那時候石破天關注對方多個打一個,情況危急,想著救人要緊,就沒有細想太多。
“師侄?你這般年紀,就算滿打滿算,充其量也就最多才加入全真教七八年,哪來的師侄。”陸無雙睜開了眼,狐疑的看著石破天。
“他們是我?guī)熤堆剑沂侨凶钚〉囊粋€弟子,我?guī)煾甘情L春子真人。”
陸無雙有心想反駁,但想起來剛剛他快如閃電的功夫,想著哪怕長春子親自到來,也不能讓自己師父如此狼狽。
“你干嘛要砍別人耳朵呢,以后他倆腦袋就光禿禿了,豈不是丑的很。”
陸無雙聽見石破天指責自己,本來害羞的心情大變,冷聲道。
“哼,我想砍便砍了,你要幫他們復仇就來罷,把我的耳朵也砍了還給他們便是”
陸無雙不愿細說,那兩個牛鼻子總是看自己短了少許的跛了的左足,還評頭論足。
她平生對著自己跛腳這一缺憾最是以此為恨,是以盛怒之下直接暴起傷人。
那兩個道士哪里能想到這看起來嬌滴滴的女子居然武功如此高強,而且性情如此暴躁,一不合意便痛下狠手。
是以直接就被陸無雙一人砍下了一只耳朵。
“你這心怎么這般狠辣。”石破天皺眉,不喜道。
陸無雙一聽,本來以為剛剛有了肌膚之親的他心向自己這邊,沒想到居然聽得他護著那兩個牛鼻子。
心下更加盛怒,大聲道:“我是赤練魔頭李莫愁的徒弟,當然心狠手辣,做事歹毒了,這自然也是合理的。”
“什么,你師父便是赤練仙子李莫愁?”
石破天聽到這三個字騰的站起,連忙上前急的扣住陸無雙的肩膀。
陸無雙胸口掌傷初愈,忍不住的輕哼一聲,但她心中倔傲,不想讓這眼前少年同情,因此咬牙死撐。
她這下真不明白這小子是真傻還是假傻呢,合著打了這么久你還不知道對面是誰是吧?
不對不對,石破天放開了陸無雙的雙肩,又重新坐了下去,“我?guī)煾钢案艺f過這李莫愁功夫了得,即便是他,稍不留神也會著了她赤練神掌和冰魄銀針。”
“這女道士雖然輕功還算談的過去,但其他哪有師父說的那般厲害,肯定是假的。”
陸無雙張大了嘴巴看著他,不知道他是一心貶損,還是當真這樣認為。
李莫愁自從情傷之后,性情大變,江湖中人談及她的名諱便深深忌憚,畏懼不得,在這小子的嘴里竟然只落得一個只有輕功還算過眼。
她哪知道石破天拜師之時,丘處機哪里知道他除了內(nèi)功了得之外,武學功夫的天賦更是變態(tài)。
那時候的言語放到今天已經(jīng)在全真教修煉了兩年半的石破天面前自然不頂用了。
還沒等陸無雙開口,石破天自己回憶了一下,等會,好像這女道也是使銀針,上面也含劇毒,只是對自己不起作用而已。
而且打向陸無雙的這一掌,當時石破天看著輕飄飄的,毫無內(nèi)力,沒想到搞的那般嚇人,如果沒有那秘籍,這妹子還真香消玉殞了,自己毫無對策。
好像這人還真是赤練仙子李莫愁!
什么!我久尋無果,自己找上門來,我卻放過了。
石破天連忙朝著廟門疾馳,往著李莫愁殘有的蹤跡就追了上去。
看見石破天破門而出,陸無雙以為她還會跟自己再爭論幾分,沒想到就這么走了。
心中居然有那么一絲悵然若失。
且說石破天追出廟門之外,追尋了幾里路之外,再無任何顯露的蹤跡,
李莫愁常年行走江湖,怎么會不知道消除蹤跡的法子,特別是見到了石破天的驚天武力,唯恐他追了上來,因此死命驅(qū)趕花驢趕路,并且一路消除蹤跡。
石破天沒有辦法,再便尋了幾分,便只能作罷。
最后回到破廟,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人去廟空,想著跟這白衣少女陸無雙一路之上的牽扯,忍不住有點唏噓,想到以后再也見不到了,還隱隱帶著點自己都不明白的可惜之情。
就這樣回到了客棧,完顏萍果然在原地乖乖的等候著他。
見到石破天,完顏萍趕忙上前
“怎么了楊大哥,找到她了嗎?有下落了嗎?”
石破天懊悔的搖了搖頭,“別說了,她就是李莫愁的徒弟,但我卻沒認出來那魔頭,把她放跑了,奇怪了,師父怎地騙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