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悲酥清風
- 從武俠開始,肝成神明
- 忘星瞳君
- 4013字
- 2024-11-18 23:59:21
赫連鐵樹聽完王楚的話后,不由臉色一黑,但還是不得不說著最軟的話:“王幫主說笑了,鐵樹剛剛是鐵樹魯莽了。”
“赫連鐵樹實在沒料到幫主竟然能勝過喬峰,還從他的手里奪得了這丐幫幫主之位,倘若早知如此,鐵樹豈敢行此不義之事?”
赫連鐵樹踱步走到了王楚的身前,他一臉笑意,此刻他自然不會再去和王楚對著干。
“赫連將軍,你這給我帶高帽子也不行啊,還是得說點實際的東西,不然我可不知道該怎么救你!”
王楚顯然不太想和赫連鐵樹廢話,眼下既然已經拿捏住了對方,該怎么做,自然要迅速行動。
“這……好吧,丐幫的弟子,如今都被關在大理寺的監牢之內。”赫連鐵樹此刻也不得不透露出些消息。
狐疑得看了赫連鐵樹一眼,王楚反問道:“當真?希望赫連將軍不要耍我?”
“現在趕快帶我過去!”
他自然不會赫連鐵樹說什么,他就信什么。
“啊,這……我只是一品堂的人,管不到大理寺!”一聽這話,赫連鐵樹急忙擺手。
王楚一聽,不由冷笑一聲:“人是你一品堂抓的,現在就算在大理寺的監牢,你跟我和一品堂沒關系,恐怕說不過去吧?”
“何況,你既然布置了這個陷井,豈能沒有誘餌?”
說罷,王楚右手暗自運勁,一把捏在了赫連鐵樹的手腕之上。
“啊……”頓時一陣慘叫,赫連鐵樹疼得滿頭大汗。
“再跟我耍花樣,我可不會怎么好說話了!大不了直接殺了你,我再想別的辦法!”
看著王楚的眼神,赫連鐵樹一陣心寒,知道王楚不是再說假話。
“不敢了,不敢了……”赫連鐵樹慌忙搖頭。
“你現在沒有和我談判的資格,好好合作,事情若是功成,你還是西夏的赫連將軍,若是耍些陰謀詭計,頭斷了可就再也接不上了。”
“現在趕快帶我過去。”王楚立馬要求道。
……
“待會,赫連將軍最好不要想著和大理寺的人透露些什么,該怎么做,我想你比我還清楚,離我的距離不得超過七步,不然我敢肯定你死的一定是最快的。”
馬車上,赫連鐵樹不知在想些什么,此刻聽到王楚的話后,當即一臉肯定地表示道:“王幫主,我既然已經答應了,自然知道該怎么做。”
“說句不好聽的話,我總不會為了一群花子,而不要自己的命吧,這點還請閣下放心。”
接下來的一切,倒還真如赫連鐵樹所說,從到大理寺監牢還有進入監牢之內,一路上,并無任何意外發生。
一進大理寺的監牢,鋪面便是一股極為刺鼻的味道,雖然說不上是惡臭,但也極為難聞。
“帶我去見那群乞丐!”
事實顯然和當初赫連鐵樹說的并不一樣,整個大理寺的獄卒對赫連鐵樹的態度都頗為恭敬,赫連鐵樹的命令他們都是言聽計從。
“是,大人!”
王楚跟在赫連鐵樹的身后,一路上,他不由得仔細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
大理寺的監牢雖說稱不上銅墻鐵壁,可隨處都是帶刀的獄卒。若說只他一人,要闖出來,自然不是什么難事,可若是分舵的弟子都是有傷在身,他縱是再厲害也是無濟于事。
“你下去吧!”
待到了地方,赫連鐵樹很是識相,當即便將獄卒打發走了。
“赫連鐵樹,要殺便殺,要讓我出賣丐幫,那是做夢……”
要是以往,赫連鐵樹非得將其折磨一番不可,此刻也只得當做沒有聽見,氣氛顯得十分尷尬。
王楚自然不會在意赫連鐵樹的心情,他見監牢之內的一眾人雖然衣衫襤褸,可并未有想象中的那般血肉模糊。
心頭不由一陣疑惑,這些弟子雖說不是一流高手,可若不將其打成重傷,如何能看得住他們?
這可不是什么玄幻世界,一掌給人丹田打碎,就給人家武功廢了。丹田倘若直接打碎,那么直接就嗝屁了。
要想廢人武功,除了砍斷雙手之外,只能用高深內力將他人內力化去,類似虛竹被無崖子化去內力一般,而且這般操作的條件極為苛刻。一方內力需遠高于被化去的一方,同時過程中還不得有任何反抗。
“哪位是舵主?”王楚看著這幾人,不由問出了聲。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就是丐幫西夏分舵的舵主——吳勇!”說話的正是剛剛怒斥赫連鐵樹的那位。
“吳舵主,我是從丐幫來救你的!”
此言一出,原本躺在一旁的幾位乞丐也不由坐了起來,眼神緊緊地盯著王楚。
他們原本死透的心瞬間燃起來了新的希望,一時間眼神都亮了不少。
“這……”吳勇也是一臉不可思議,不過他還是十分謹慎。
他看了一眼赫連鐵樹,怒聲道:“赫連鐵樹,你又在耍什么花樣,找個人來冒充我們丐幫弟子,想以此來從我口中得到些什么?你做夢!”
吳勇十分謹慎,王楚一時不知該說些什么,不過心中卻十分贊賞。
“吳舵主,我真是從丐幫總舵過來搭救咱們西夏分舵一眾兄弟的,而且幫中的奚長老和陳長老都來了。”王楚當即便跟他解釋道。
吳勇還是一臉不信的樣子:“哈哈,你以為說出幾個我幫長老的名字,就能說明些什么?丐幫四大長老名傳天下,知道他們又是什么奇事?你怎么不說汪幫主和喬峰兄弟也來了,豈不是更加方便?”
一聽這話,吳勇身后的幾名弟子不由又躺了下去,顯然吳勇所說的這些,十分的有道理,他們心中也不由得信了大半。
王楚瞬間一臉黑線,對方的心十分的謹慎,一時之間他也不知該怎么證明。丐幫的鎮幫之寶打狗棒,他也未帶在身邊,此刻他還真的無法證明自身的身份。
“吳舵主,你可識得丐幫的降龍掌?”
吳勇一聽,當即一臉神氣,口中說道:“降龍掌乃是我丐幫的鎮幫絕學,我豈會不知,當年我和喬峰兄弟并肩而戰,自是見過,怎么?”
“你這賊子難道要跟我說你也會?”
還不待吳勇說完,只見王楚直接打出了一掌,一陣龍吟之聲瞬間響徹牢房。
“這……你真是丐幫弟子?”
吳勇這才反應了過來,此刻也是一臉驚訝,剛剛對方使出的降龍掌,他決計不會認錯。
“這是自然,吳舵主,眼下不是多說的時候,你們幾個此時狀況如何?”王楚不由問道。
這時,吳勇身后的幾名弟子也紛紛站了起來,一臉激動,瞬間一起圍了過來。
“汪幫主能記得我們西夏分舵的兄弟,吳勇十分感激,兄弟,你還是趕快走吧,我們幾個此刻雖說性命并無大礙,可早已是內力全無,即便救出我等,也只能是拖累了兄弟!”
王楚一聽,當即問出了心中得疑惑:“怎么會?你們幾個并未重傷?何以內力全失?”
吳勇當即解釋道:“兄弟有所不知,西夏賊子有一種毒藥,每隔數日便將其讓我們一眾兄弟聞一聞,中此毒藥后,兄弟瞬間便會渾身癱軟,接下來七日之內就會內力全無。”
悲酥清風,王楚瞬間就想起來了,這是悲酥清風。
“赫連鐵樹,沒想到你們竟然用上了悲酥清風,這悲酥清風的解藥呢?”王楚立馬就看向了赫連鐵樹。
赫連鐵樹不由得一驚,悲酥清風是一品堂最新研制出來的秘藥,聞者,頃刻之間立馬就會渾身無力,內力全失。這悲酥清風還未在江湖之中用過,王楚只聽吳勇的陳述,竟然叫出來這款秘藥的名字。
“這……王幫主,這悲酥清風的名字,你是從何得知?”赫連鐵樹一臉驚疑,十分的難以相信。
幫主……吳勇聽赫連鐵樹竟然稱呼王楚為幫主。
吳勇的腦子瞬間便不夠用了,他不由得失聲問道:“幫主……兄弟,這是……”
“實不相瞞,吳舵主,汪幫主已于八月十五的丐幫大會上,將幫主之位傳于兄弟我了!”王楚也不隱瞞,反而十分大方的承認了下來。
吳勇一聽,立馬便跪了下來,急忙說道:“西夏分舵舵主吳勇,見過幫主,剛才得罪之處還請幫主原諒。”
其身后的幾名弟子也紛紛跪了下來,口中說道:“見過幫主……”
王楚立馬說道:“各位兄弟,這是干嘛?眼下情勢危機,何必如此見外,大家都是兄弟,趕快起來。”
“赫連鐵樹,解藥拿來!”
“王幫主,這悲酥清風我也用不上,我身上如何會帶著這種東西!”赫連鐵樹一臉無辜。
說完之后,赫連鐵樹生怕王楚不信,立馬又說道:“王幫主,我說的可是實話,真是一點假話也沒有,不過這解藥,我可以幫忙弄來。”
吳勇得知王楚的身份之后,整個人立馬拘謹不少,他此刻也不由插話道:“幫主,此地十分兇險,您還是趕快走吧,兄弟我知道您有救我們的心就不枉此生了。”
“我吳勇雖未讀過多少書,但也知道大義,幫主身擔整個丐幫的重任,萬不可為了我等而以身犯險,我們這些兄弟為丐幫而死,為大宋而死,死得無所。”
吳勇的一番話說下來,讓人不由得肅然起敬,王楚當即說道:“吳勇兄弟放心,我一定會救你們出去,眼下雖然沒有解藥,帶我拿了解藥后,一定會再來這里。”
“兄弟們可要好好保重,萬不可輕視自身,等著我帶你們回家。”
……
“王幫主,我實是有一事不解,我一品堂研究出來的悲酥清風,幫主何以知道它的名字?”
回去了路上,赫連鐵樹不由得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這悲酥清風研制出來,并沒有多長時間,這第一次還是用在了丐幫西夏分舵的一眾丐幫弟子身上。
可以說,這悲酥清風除了一品堂的一些人知道之外,外人是決計不清楚的。
“哈哈……赫連將軍,你可知我丐幫的強項?”王楚并不回答,反倒問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赫連鐵樹思索一番之后,說道:“丐幫作為中原武林第一大幫,幫中又有降龍掌和打狗棒法兩門絕世武學。”
“另外幫內高手如云,門下弟子遍布天下……”
“這些事情早已是天下皆知,不知這些和我剛剛所問的又有何關系?”
王楚淡淡地說道:“赫連鐵樹不愧執掌一品堂這么多年,對我丐幫當真是深有研究。”
“只是赫連將軍想沒想過,一品堂廣招天下一流高手,其中不論出身、不論身份、不論人品,只要武功達到一品者,盡可如一品堂。”
“所以一品堂內,不但有西夏人,還有其他各國,如大宋、遼國、吐蕃、大理等等,這些非西夏之人不在少數,其中魚龍混雜,難道就沒有吃里扒外之人?”
“赫連將軍能讓蔣舵主背叛我丐幫,一品堂內,如何不能有與我丐幫親近之人?”
此言一出,赫連鐵樹不由得一驚。
“這……”赫連鐵樹一時也不知王楚所說是真是假。
倘若真如王楚所說,他此舉豈不是自爆底牌?但若是王楚信口胡言,那悲酥清風一事又如何解釋得通,如不是一品堂內有人泄露消息,王楚又從哪里得知?
“好了,赫連將軍,眼下還是不要想這么多,閣下還是想一想,什么時候能將悲酥清風的解藥給我,又什么時候能將我一眾丐幫兄弟放出來吧。”
“這樣,或許對赫連將軍更加實在些。”
赫連鐵樹一聽,心下一陣黯然,眼下小命捏在對方的手里,他實在是只能被對方牽著鼻子走。
“王幫主放心,我赫連鐵樹如今已到了這般地步,你還怕我不聽你的?”苦笑一聲之后,赫連鐵樹不由說道說道。
……
“你們是怎么搞得?怎么能讓幫主一人獨自行動?”
此時興慶府內,一處比較僻靜的客棧之中,脾氣極為火爆的陳孤雁口水噴了奚長老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