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詞曰:
蹙目嬌羞,是非不棄前生夢。
淚流難控,魂滅心還痛。
粉院情濃,竹翠青石甬。
塵緣碰,酒斟一甕,花落誰人葬?
話說那日乜白心意堅定、志向遠大,到底究竟會發生些什么呢?
原來神山之顛,不知何時卻多了一處院落。
只見翠竹滿地,芭蕉圍繞。放眼望去,溪流橫向,緩緩流入其院。
走近一看,溪流到也不寬,十一二米。只是看不到源頭,估摸著將近三萬六千里。
河流兩旁,滿目株芭蕉環繞,左邊一十二,右邊一十二。芭蕉樹后,卻是深深的竹林。
竹葉灑將下來,如同杏花飛雨,好不愜意。
林花深處,青石漫甬,蜿蜒曲折。引出一條山間小路。
隨著青石小路緩緩下走,河流煙霧蒸空,將至盡頭時,卻搭著一座石橋。
石橋左邊種滿了,白梨、青松。右邊桃花樹下,恍惚現出一座小屋。走近一看,只見小屋后面卻撒落出一個空地。白茫茫的、空洞洞的。
只見一人朝那空地扔石子,水花濺落,灑落在荷葉之上。才知白茫茫的都是水霧。
此乃何人?諸君莫慌,容俺慢慢道來。
當日媧皇娘娘憐憫天下蒼生,不忍相看神世苦難,幻化龍主心,哪知其意識尤為消散。飄飄灑灑,隕落在此。恰逢此處青蓮盛開,落入其中,遂成一株神蓮。
不知過了幾世風雨,這蓮花深受此處花香精華,碧流靈氣。偶然就形成一個女胎。如今這女胎已過一十六載,竟變得亭亭玉立、嬌羞異常。
只有一點,她竟不能言語,也不知為何。
說起姓名,好生奇怪!姓君,名芻,字耳,小名尹兒。說她口不能言,性情卻灑脫豪邁,只時不時的在地上劃著一行小字:尹口子之,花落誰人。
今日又在院外閑玩。只見她停下手中的石子,一徑忘屋里走了。
時至午時,走月叫來木其,說道:“今日之事,本尊尚未對外公布,只有你我兩人知之,切勿多言。”
木其道:“其深知山主之意,又何敢多言?”
“只是怕乜白知道,不免心里不快。”
“何須多言,請回吧,一刻之后,再來相見。”
“是,其自當告退。”
正說之間,乜白已到。
“山主,昨日之言還記否?”
“乜白,為何你總是如此急躁?豈不聞好酒不怕巷子深?好事不怕晚?”
“時機未到,不可急于一時?!?
“山主,乜白失言,還忘我主勿怪?!?
“哈哈哈哈,乜白,本尊怎么會怪罪你呢,只是今日本尊還有要事,不便多言?!?
說著往外走了。
行不多遠,木其已經到了。
木其其實也不知昨夜夢中之事是何道理。只不過神山之巔從來沒有聽過這等怪異之事。所以相邀山主一同前往,到底終究要尋個明白。
方今六合六山不服,神山之巔早已失去其正直意義。且不說真假,若是神山之巔還有別人,也正是為山主增添意志的。
木其前面尋來,走月在其后。行至山腰,只見木其停下腳步
“昨夜恍惚記得便是此處,只不過多少年來,從未踏足山腰,縱然是有些山精海怪,又怎么敢在此處停留?”
“看看吧,神山乃是六合六山的精華所在,如果有什么不一樣的,也不是不可能?!?
展眼已至山腰深處,只是看不到路。
“這已至盡頭,如何還有什么溪流?”
走月說著,天空恍惚變得朦朧異常,倏爾之間,眼前流過一條河流。
木其大驚,“怎么跟我昨夜夢里形同一處?”
“可是夢里明明記得還有一座院落,為何不見?”
走月也不答,挺身往前,越走越遠。行不多時,卻被一陣花香驚擾。
“好香的桃花,再往前看看。既然有河流,不妨沿著河流盡頭找找看。”
順著腳下的石子路,望著河流兩岸的芭蕉,走月心情大悅。
“夢中之人到底是男是女?容貌怎樣?多少年齡?”
走月問道。
“某只記得有一處空白的地方留著一行小字,人卻未曾看清?!?
木其邊走邊說,“尹口子之,花落誰人。…”
“究竟不知何意,山主可知其中奧妙?”
木其剛要問,抬頭看時,只不見了山主蹤影。
走月走著走著,心中也在感嘆:“空白處到底何字?”
回頭看時,亦不見木其蹤影。
只見恍過一片竹林,密密麻麻的,忽大忽小。走進了看,卻是一座石橋,卻只到了盡頭。
走月邁步走過石橋,花香俞強烈了些,定睛一看,只見一片白霧茫茫,腦子一片空迷。往前看時,已見滿地桃花隕落,迷霧深處,引出一個荷塘。
走月慌忙向前走去,只見荷葉翩翩,蜻蜓點水,桃香當中滲透出一股莫名的清香。原來走月多年不曾養花修竹,竟忘了這清幽的荷香味兒。
“尹口子之,花落誰人?!?
荷塘彌漫的空地,花瓣飄起,顯現一行小字。不覺之間,心跳加速,仿佛有種蹦脫出來的感覺。平身第一次感受的心態的異常,走月不覺驚訝。但也不知何意。
恍恍惚惚,跌跌撞撞的心一直不曾安寧?!昂稳怂?,為何看不到人?”
走月尋思。起身剛要走,才發現旁邊卻是一個小屋。
走近了敲門,也沒人應答,心跳趨于平穩了下來。走月敲了幾下門,還是沒有動靜。方欲推門,只覺的后面有人拉拽。
欲知后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