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懵逼中,趙長凌也不裝了,老子就是詩仙,老子偶像曹植,七步成詩,沒想到吧,我背著你們偷偷學(xué)習(xí),讓長安城知道我是一個學(xué)歷造假的紈绔子弟。
趙長凌緩緩起身,裝著若有所思的樣子道:“惆悵夢余山月斜,孤燈照壁背窗紗。小樓高閣謝娘家。暗想玉容何所似?一枝春雪凍梅花,滿身香霧簇朝霞。”
全場寂靜,雖然那倆二貨聽不懂,但是他倆也驚呆了,這貨背著咱倆偷偷看書了嗎...
“其實我想用曹植的詩來形容姑娘,但想了想,終歸是沒有誠意,可惜我不是那曹子建,做不出翩若驚鴻婉若游龍那般,甚是覺得自己無用”趙長凌掩面裝起了悔恨,就跟那跟自己前十六年沒有好好學(xué)習(xí)一樣。
“公子不必傲惱,此句已是甚好,在奴婢心里公子才華世無雙”
“哎,我與那曹植便如那蚍蜉撼樹”
“公子不必惋惜,奴家相信公子定會功成名就”
“丹兒姑娘,多著吉言,只悔恨自己學(xué)識淺薄,不能盡言姑娘之美”
“公子說笑了,來公子,奴家陪你把酒言歡”
自此,長安城里無人不知,天香閣鳳丹兒自此心有所屬,無人不知,趙家長凌純純渣男,渣完一個扭頭就跑去嚯嚯下一個,根本沒有負(fù)責(zé)任的覺悟。
那一夜,眾人非常盡興,各自兄弟三人各自說著自己的遠(yuǎn)大抱負(fù),唯獨(dú)趙長凌樂呵呵的迎合著,因為趙長凌沒有什么遠(yuǎn)大的志向,只想在這重活的一世,當(dāng)個浪蕩公子哥,他知道自己老爹是前朝的武將,因玄武門之事辭的官,功成名就這種事很難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畢竟官場,不站隊便是錯,自己當(dāng)個富家翁何不快哉。
第二日,酒醒后,便帶著小雨便去給鳶兒姑娘贖身,媽的五十貫啊,真踏馬貴,好端端的答應(yīng)她干嘛,回去又要想方設(shè)法騙錢花。
“鳶兒啊,給你贖了身,少爺我沒錢花了啊,我怎么去找你丹兒姐姐玩啊。”
“少爺,奴婢陪您玩,奴婢雖比不上丹兒姐姐貌美如花,但奴婢可以給您生個大胖小子不是?”
“咋滴,你丹兒姐姐不能生養(yǎng)?”
“啊?公子你有所不知,丹兒姐姐的賣身契可是3000貫”
“這么貴???還是鳶兒好,實惠,劃算”
“走,小雨,鳶兒,我?guī)銈內(nèi)ベI些日常用品,喜歡什么買什么,誰客氣回去打誰屁屁。”
兩女小臉一紅,鳶兒還好,畢竟在天香閣呆了段時日,小雨就不行了,扣著手指頭低著頭,默不作聲。
晚上,回到酒樓,趙長凌心不在焉的,總想著做點啥呢,大唐物價雖然不高,但是玩著也太貴了,去個青樓花個幾十貫錢輕輕松松,太奢侈了,不去吧總感覺缺點啥。
“少爺,晚上奴婢給你暖床還是小雨姐姐啊”
“???你胡說什么呢,你真當(dāng)本公子買你回來為了暖床呢。”
“啊?那少爺,您圖什么啊,是鳶兒長得不如意?”
“去去去,小丫頭片子還想上本少爺床,占便宜沒夠是吧,從今天起你是個自由人,想在府上做工也行,跟著少爺胡吃海喝也行,都依你。”
“啊!!!鳶兒不懂少爺什么意思,少爺是要攆我走嗎。”
“不是,我花錢給你贖身,你還想跑啊,你就呆我身邊就成,勤快點能拿工錢,懶得動少爺我養(yǎng)你,這下聽懂了嗎?”
“可是少爺,您把我買回來,我的名聲就已經(jīng)沒了。”
“不要在意別人怎么看,你永遠(yuǎn)為自己而活,你很努力,你很主動所以我才會買下你,以后你不是作為一件商品而活,以后你為自己而活。”
只見鳶兒抹起了眼淚,其實我不想這樣,我不管前世還是今生我都不是什么好人,主動投懷送抱的丫頭我肯定是來者不拒,更何況我花了大價錢,我只是不想再傷了一個女孩子的心,我也忘了有多久,多久沒見過那個她了...人總要活個明白,我不奢求我能讓多少人解脫,可在能力范圍內(nèi),我想能呵護(hù)一個是一個,愛總不能全靠感動...
“丫頭,別抹眼淚了,來坐下陪少爺喝酒,你一哭讓我都有點懷念故人了”
“少爺,你的故人,一定很漂亮吧”鳶兒端起酒,抿嘴一笑問到
“總有人間一兩風(fēng),填我十萬八千夢,她啊,在我心里,永遠(yuǎn)是最純潔的白月光。”
“少爺,喝酒”
就這樣,趙長凌和鳶兒就坐在長椅上,抬頭看著月光,相對無言,只能聽到一次次的碰杯,雖然唐朝的酒度數(shù)不高,可抵不過兩人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