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的路燈無力地驅散著濃稠的夜色,將薛白露單薄的身影拉得老長。22歲的他,本該是充滿朝氣和希望的年紀,此刻卻像一株被暴雨摧殘過的幼苗,顯得格外憔悴。
薛白露的父親薛宏偉是一個船員,在薛白露小學時就因為一場海難而過世了,自那以后,薛白露一直和母親相依為命。
從小到大,母親林婉對薛白露的愛如同冬日里的暖陽,無微不至。即使生活再艱難,她也總是把最好的留給薛白露。她省吃儉用,供他讀書,鼓勵他追求夢想。薛白露也從未辜負母親的期望,成績優異,年年獎學金拿到手軟,是鄰居口中“別人家的孩子”。在學校,他是陽光開朗的優等生,回到家,他是懂事孝順的好兒子,總是變著法子逗母親開心,幫她分擔家務。而今年,更是以優異的成績從大學畢業。
但是……就在今年春天,母親卻忽然之間在晚餐的時候沒有任何征兆地昏迷了過去,在撥打120送醫過后竟然是診斷出了惡性腫瘤,而且還長在了極為麻煩的腦部。
在國外,曾經有一位患者和母親患了一樣的癥狀,但是在一名權威專家的手術下還是順利出院了,最后患者完全沒有任何的后遺癥,健健康康地回歸了社會。
而能夠治好母親的唯一方法就是請國外的一名權威專家來國內做這個手術,可是手術費用以及手術后的康復費用至少要800萬元,對于薛白露來說,這無疑是一筆天文數字。
母親的病情如同跗骨之蛆,日夜啃噬著這個本就不富裕的家庭。巨額的醫藥費壓得薛白露喘不過氣,他拼命打工,四處借錢,卻依然杯水車薪。
今晚,他又一次被拒絕了。
“小伙子,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你母親這病,是個無底洞啊……”
薛白露攥緊了手指,指節泛白,嘴唇顫抖著卻說不出話來。絕望如同潮水般涌上心頭,幾乎要將他吞噬。
母親含辛茹苦將自己養大,怎么可以就這樣放棄,薛白露甚至是開始想要賣掉自己一個腎來籌集醫藥費了。
“誰能夠救救媽媽……只要有人能夠救救媽……不管是神也好、魔鬼也好……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能夠救救媽……”
渾渾噩噩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薛白露感覺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路過一個垃圾桶時,一張被揉成團的紙片引起了他的注意。鬼使神差地,他撿起了那張紙片,展開一看。
那是一張泛黃的紙,紙的上方只有一個流著血淚的骷髏圖案,而圖案的下方則是用鮮紅的字體寫著一段詭異的文字:
“誠邀您參加一場特殊的游戲。完成任務,即可獲得豐厚的獎金。宣誓方式:午夜十二點,對著鏡子三遍念出你的名字,并滴一滴你的鮮血在鏡面上和這張參賽表上。”
起初,薛白露只覺得荒謬,將它當成惡作劇。可是,母親病重的臉龐再次浮現在眼前,絕望讓他已經是病急亂投醫了,即使再荒誕不堪的內容,也讓他將這當做是一絲希望。
“豐厚的獎金……”他喃喃自語,眼神中閃過一絲掙扎。
薛白露拖著疲累的身子回到了家以后,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關系,他感覺手中的那張泛黃的紙上的骷髏,似乎隱約發生了變化。
“應該是錯覺吧……看來今天真的是累了。”
午夜已經是在不知不覺中到來,薛白露站在鏡子前,手里拿著那張泛黃的紙。鏡子里映出他蒼白的臉,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卻又帶著一絲瘋狂。
他深吸一口氣,顫抖著念出了自己的名字:“薛……白……露……”
鮮紅的血液滴落在鏡面和紙上,如同盛開的一朵妖冶的花。
那一刻,薛白露感覺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冰冷起來,一股莫名的力量將他包圍……
鮮紅的血液融入鏡面和紙片后,仿佛被某種神秘的力量吸收。薛白露只覺得眼皮越來越沉重,一股難以抗拒的睡意席卷而來。他努力想要保持清醒,卻發現自己的意識正在逐漸模糊。眼前的景物開始扭曲變形,房間的墻壁仿佛融化成了一團粘稠的液體,緩緩地將他吞噬。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陷入了一片深沉的黑暗。
不知過了多久,薛白露的意識在一片混沌中逐漸蘇醒。他發現自己置身于一個空曠而陰森的大廳里,四周的墻壁由冰冷的石塊砌成,上面雕刻著各種奇形怪狀的圖案,隱約透著一股邪惡的氣息。大廳中央懸掛著一盞巨大的水晶吊燈,散發著幽幽的綠光,將整個空間籠罩在一片詭異的氛圍之中。
突然,一個陰冷的聲音在大廳里回蕩開來,如同來自地獄的低語,讓人毛骨悚然。
“歡迎來到魔鬼游戲,參賽者。”
薛白露猛地一驚,四處張望,卻找不到聲音的來源。那聲音仿佛是從四面八方傳來,無處不在,卻又無跡可尋。
“從你滴血宣誓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經成為了游戲的參與者。你將強制執行游戲發布的各種任務,只有完成任務才能存活。”那聲音繼續說道,語氣冰冷而無情,不帶一絲感情色彩。
“任務?什么任務?”薛白露強壓下心中的恐懼,開口問道。
“任務的內容將在游戲開始后公布。記住,你只有一次機會,失敗的代價是死亡。”那聲音頓了頓,然后用一種戲謔的語氣說道:“當然,除了任務之外,你還需要面對其他的‘挑戰’。”
“挑戰?”薛白露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在游戲中,除了你之外,還有其他的參與者。你們以后將要面對的是無數饑渴的鬼魂。它們會隨機選擇目標,殺死參與者。所以,嚴格來說你們就是在進行一場場的生存游戲。”
薛白露感覺后背一陣發涼,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他這才注意到,在大廳的角落里,影影綽綽地有一些模糊的身影,如同幽靈般飄忽不定。
“每一次的游戲活下來的參賽者,將獲得豐厚的獎勵。至于是什么獎勵,等你活下來就知道了。”
那聲音繼續說道:“游戲中存在著可以避免被鬼魂殺死的隱藏法則,甚至可以消滅鬼魂的方法,但是不會明示,需要參賽者自己去尋找,GOOD LUCK!”
話音剛落,大廳里的綠光驟然熄滅,薛白露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拉扯,然后猛地驚醒,發現自己躺在冰冷的出租屋的地板上,手里還緊緊攥著那張泛黃的紙。
窗外,天已經蒙蒙亮了。新的一天開始了,而對于薛白露來說,這卻是一個噩夢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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