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善惡之花,徑向分明
- 亂世之主:李二傳奇
- 誰解凡塵一愁
- 6021字
- 2024-11-08 17:01:00
李二失魂落魄地走在街頭,滿心都是老獄卒的死,完全沒注意到周圍的情況。此時的街道一片狼藉,酒肆的招牌歪歪斜斜地掛著,在風中搖搖欲墜,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仿佛下一秒就會掉落。街邊的攤位被掀翻在地,貨物散落得到處都是,周圍的房屋也顯得破敗不堪,墻壁上滿是歲月和戰亂留下的痕跡。
突然,街邊的酒肆中沖出一群人,看打扮正是那作惡多端的流寇。他們張狂地笑著,推搡著路人,肆意彰顯著他們的惡行。那流寇頭目滿臉橫肉,手中的長刀在陽光下閃著寒光,每走一步,身上的配飾就叮當作響,仿佛在為他們的惡行奏響伴奏。他們的吵鬧聲在這寂靜又破敗的街道上顯得格外刺耳,驚起了幾只在殘垣斷壁中覓食的飛鳥。
李二被撞得一個趔趄,心中的仇恨讓他紅了眼,他滿心想著:“就是這些畜生,殺了大爺,今天大不了和他們拼了!”竟不管不顧地朝著流寇們撲了過去。可他哪是這些人的對手,流寇們先是一愣,隨后哄堂大笑,像拎小雞一樣把李二提了起來。一個流寇頭目模樣的人抽出刀,在李二眼前晃了晃,那刀風帶著絲絲涼意劃過李二的臉頰:“喲,這小子是活得不耐煩了吧。”說著,他舉起刀,朝著李二猛地砍去,刀身劃破空氣,發出“呼呼”的聲音,帶起了地上的塵土。
就在那刀即將揮下之時,旁邊的屋頂上突然跳下一個人,身手敏捷地一腳踢飛了流寇頭目手中的刀。此人正是張三,他雙腳剛落地,心中想著:“這些家伙太可惡了,今天非得教訓他們一頓。”便如鬼魅般沖向流寇。張三先是一個側身,躲過旁邊流寇刺來的一槍,同時右手成拳,狠狠砸在那流寇的手腕上,只聽“咔嚓”一聲,槍桿落地,他暗自慶幸:“還好反應快,不然這一下可不好受。”這時,揚起的塵土迷了那流寇的眼,他不停地咳嗽著。接著,張三一個回旋踢,踢中另一個流寇的面門,那流寇頓時鼻血飛濺,向后飛去,張三心想:“這一腳夠他受的。”被踢飛的流寇撞翻了街邊一個破舊的水缸,“嘩啦”一聲,水濺得到處都是,混合著塵土變成了渾濁的泥漿。
流寇們見狀,一擁而上,張三卻絲毫不懼。他看準時機,向前一躍,抓住一個流寇的手臂,用力一扭,將其作為盾牌,擋住了后方刺來的幾把刀,心里念叨:“先拿你擋一下。”然后他猛地發力,將手中的流寇朝著其他流寇扔去,幾人撞在一起,滾倒在泥漿里,濺起更多的泥水。張三趁勢撿起一根木棍,朝著靠近的流寇橫掃過去,木棍帶起“嗚嗚”的風聲,被擊中的流寇慘叫著摔倒,張三想著:“就這點本事,還敢作惡。”那些流寇見勢不妙,罵罵咧咧地逃走了,只留下一串雜亂的腳印在這泥濘的街道上。
張三走到李二面前,把他扶了起來:“小子,你不要命啦?就這么沖上去。”李二瞪著張三,以為他也是流寇,掙扎著想要掙脫。張三無奈地解釋道:“我不是和他們一伙的,只是看不慣他們欺負人。”李二這才冷靜下來:“他們殺了我最重要的人。”
張三并未搭話,而是一把拉住李二的胳膊,拽著他快步往小巷走去。他腳步輕盈又迅速,時不時回頭張望,眼神警惕得像一只覓食時防備天敵的獵豹。每到拐角處,張三都會先停下腳步,身體緊貼墻壁,探頭查看巷子里的情況,確認安全后,才拉著李二繼續前行。他的手像鐵鉗一樣緊緊抓著李二,手上的青筋因為用力而微微凸起。他的內心卻在翻涌,他認出了李二,想起了曾經自己犯下的罪孽。當年自己跟著流寇們胡作非為,糟蹋了李二的母親,那是他心中永遠無法抹去的污點。后來在一次與官兵的激烈打斗中,不少當時作惡的人都死了,那血腥的場景成了他轉變的契機,他選擇退出流寇。
他們在曲折的小巷中穿梭,周圍的房屋越發破舊,有的甚至只剩下了半邊墻,雜草從墻縫里鉆出來,在風中搖曳。張三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確認無人跟蹤后,來到了一處隱蔽的小院。他松開李二的胳膊,用手輕輕推開小院那扇破舊的木板門,門軸發出“吱呀”的聲音,在寂靜的環境中格外清晰。張三先一步跨入院內,左右掃視一圈,然后朝李二招了招手。李二跟著走進院子,張三走到院子里那間小屋前,抬起腳用力踹了踹門,震落了門框上的些許灰塵,這才把門完全打開。
張三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對李二說:“進來吧,這里安全些。”李二站在門口,眼神里仍有一絲戒備:“你為什么要救我?你到底是誰?”張三走進屋內,找了個還算干凈的凳子坐下,他不敢直視李二的眼睛,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我是張三,我……我曾經做過很多錯事,我不能再看著流寇欺負人。”李二皺著眉頭:“就這么簡單?”張三苦笑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就這么簡單,我本來也和他們有些過節。”李二慢慢走進屋子,看著屋內簡陋的陳設:“這就是你住的地方?”張三點點頭:“對,雖然簡陋,但能遮風避雨。那些流寇暫時找不到這里,你可以先在這里躲躲。”屋內陳設簡單,一張破舊的桌子,幾把歪歪扭扭的凳子,角落里還有一張堆滿了干草的簡易床鋪。張三指了指床鋪說:“這里是我的住處,暫時安全。”
張三把李二安置好后,獨自坐在院子里,眉頭緊鎖,內心如洶涌的大海般久久不能平靜。他深知那些流寇睚眥必報的性子,今天自己壞了他們的好事,他們定不會輕易放過李二,而這孩子已經承受了太多的苦難。每想到這里,張三的心中便涌起一陣愧疚,當年自己犯下的罪孽像一座大山般壓在他心頭,如今他無論如何都要保護李二。
張三咬了咬牙,站起身來,趁著夜色,像一只潛行的鬼魅般悄悄往流寇的據點走去。一路上,他腳步沉重,每一步都仿佛帶著千鈞之力,周圍的黑暗像是要將他吞噬,可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決絕。他時而警惕地觀察四周,時而低頭沉思,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流寇首領那兇狠殘暴的模樣,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會是什么結果。
當他接近流寇據點時,腳步變得更加遲緩,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他在據點外的陰影處停了下來,做了幾個深呼吸,試圖讓自己鎮定一些。透過破舊的門窗,他看到里面燈火搖曳,隱隱傳來流寇們粗俗的談笑聲。張三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他知道一旦踏入,可能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但他沒有絲毫猶豫。
張三緩緩推開據點的門,那“吱呀”的聲音在他耳中如同雷鳴,讓他心跳猛地加快。流寇們的談笑聲戛然而止,所有目光都投向了他。張三感覺自己像是被無數把利刃盯著,冷汗從額頭滲出。
流寇首領正坐在椅子上擦拭著他的刀,眼神里透著兇狠。“張三,你還敢來?你今天壞了我們的好事。”首領冷冷地說道,聲音如同冰冷的寒風,讓張三不禁打了個寒顫。張三趕忙“撲通”一聲跪下,膝蓋與地面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他匍匐在地,額頭緊貼著地面,身體微微顫抖,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說道:“首領,求求你放過那個孩子,他只是一時沖動,而且他對我們沒什么威脅。”
首領哼了一聲,站起身來,走到張三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沒威脅?他敢對我們動手,就不能留。”張三抬起頭,眼中滿是懇切,他向前爬了幾步,一把抱住首領的腿:“首領,當年我跟你出生入死,這次算我求你,我愿意用我的命換他的平安。我知道我罪孽深重,這些年一直想彌補,這孩子是無辜的啊!”張三的嘴唇微微顫抖,眼淚在眼眶里打轉,他的眼神中既有對李二的擔憂,又有對過去的悔恨。
首領盯著張三看了一會兒,眉頭微皺,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你以為你的命很值錢?不過看在你曾經的份上,我可以考慮,但如果這小子再敢出現在我們面前,我絕不手軟。”張三如蒙大赦,他連連磕頭,額頭在地上撞得砰砰作響,口中不停地說著“謝謝首領”。此時的他,心中一塊大石頭落地,只希望李二能就此躲過一劫,自己的罪孽也能因此減輕一絲。
張三把李二安置好后,獨自坐在院子里,眉頭緊鎖,內心如洶涌的大海般久久不能平靜。四周的夜色像是濃稠的墨汁,沉甸甸地壓在小院周圍,僅有屋內那如豆的燈光在風中搖曳,勉強照亮他身旁一小片地方。院中的雜草在夜風中瑟瑟發抖,發出細微的沙沙聲,仿佛也在為這緊張的局勢揪心。他深知那些流寇睚眥必報的性子,今天自己壞了他們的好事,他們定不會輕易放過李二,而這孩子已經承受了太多的苦難。每想到這里,張三的心中便涌起一陣愧疚,當年自己犯下的罪孽像一座大山般壓在他心頭,如今他無論如何都要保護李二。
張三咬了咬牙,站起身來,趁著夜色,像一只潛行的鬼魅般悄悄往流寇的據點走去。夜空像是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沒有一絲星光,月亮也被烏云遮得嚴嚴實實,只有偶爾傳來的夜梟叫聲劃破這死寂的黑暗。張三的身影在狹窄昏暗的小巷中快速穿梭,周圍的墻壁斑駁破舊,散發著一股潮濕腐朽的氣味,仿佛隱藏著無數未知的恐懼。他時而警惕地觀察四周,時而低頭沉思,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流寇首領那兇狠殘暴的模樣,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會是什么結果。
當他接近流寇據點時,腳步變得更加遲緩,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據點周圍彌漫著一股刺鼻的酒氣和汗臭味,那是流寇們日常放縱留下的痕跡。四周散落著一些殘羹剩飯和破舊的武器,在黯淡的月光下反射出冷冷的光,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這里的殘酷。張三在據點外的陰影處停了下來,這里堆滿了雜物,散發著陣陣霉味。他做了幾個深呼吸,試圖讓自己鎮定一些,可那刺鼻的氣味卻讓他的喉嚨發緊。透過破舊的門窗,他看到里面燈火搖曳,光影在墻壁上瘋狂舞動,像是張牙舞爪的惡魔。隱隱傳來流寇們粗俗的談笑聲,那聲音在這陰森的環境中顯得格外刺耳,讓張三的心跳猛地加快。張三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他知道一旦踏入,可能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但他沒有絲毫猶豫。
張三緩緩推開據點的門,那“吱呀”的聲音在他耳中如同雷鳴,讓他心跳猛地加快。門軸轉動時發出的尖銳摩擦聲,似乎在向屋內的流寇們宣告著他的到來。一股濃烈的煙霧撲面而來,夾雜著煙草和血腥的味道,嗆得張三幾乎咳嗽起來。屋內光線昏暗,僅有的幾盞油燈閃爍不定,燈芯燃燒時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像是死神在敲響的倒計時。流寇們的談笑聲戛然而止,所有目光都投向了他。張三感覺自己像是被無數把利刃盯著,冷汗從額頭滲出,順著臉頰滑落,滴在滿是灰塵的地面上,瞬間消失不見。
流寇首領正坐在椅子上擦拭著他的刀,眼神里透著兇狠。“張三,你還敢來?你今天壞了我們的好事。”首領冷冷地說道,聲音如同冰冷的寒風,從張三的耳邊刮過,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張三趕忙“撲通”一聲跪下,膝蓋與地面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揚起一小片灰塵。他匍匐在地,額頭緊貼著地面,地面的涼意透過肌膚直刺他的內心。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微微顫抖,仿佛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沉重無比,每一次呼吸都變得艱難。他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說道:“首領,求求你放過那個孩子,他只是一時沖動,而且他對我們沒什么威脅。”
首領冷笑一聲,眼中滿是不屑:“哼,一時沖動?他那是在太歲頭上動土!在這地盤上,還沒人敢這么對我們。”他站起身來,把刀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哐”的一聲,整個屋子似乎都震了一下,“張三,你別以為你和我們曾經一起混過,就可以來為這小子說情。”
張三抬起頭,眼中滿是懇切:“首領,我知道這事兒難辦,但那孩子真的可憐。他已經失去了親人,我們何必再趕盡殺絕呢?”
首領走到張三面前,一腳踢在張三身上,張三悶哼一聲,向后倒去:“可憐?誰不可憐?我們當年誰不是走投無路才當流寇,誰可憐過我們?”首領怒目圓睜,脖子上青筋暴起。
張三忍痛重新爬回首領腳下,抱住他的腿:“首領,當年我跟你出生入死,這次算我求你,我愿意用我的命換他的平安。我知道我罪孽深重,這些年一直想彌補,這孩子是無辜的啊!”張三的嘴唇微微顫抖,聲音帶著一絲哭腔,眼淚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滴落在地上,在灰塵中砸出一個個小坑。他的眼神中既有對李二的擔憂,又有對過去的悔恨,那復雜的情感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沉重。
首領盯著張三看了一會兒,眉頭微皺,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像是在權衡利弊,又像是在回憶往昔。周圍的流寇們都安靜下來,只有那油燈的火苗還在不安分地跳動著,在墻壁上投下巨大而扭曲的陰影,仿佛在等待著首領的決定,整個空間都彌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緊張氛圍:“你以為你的命很值錢?不過看在你曾經的份上,我可以考慮,但如果這小子再敢出現在我們面前,我絕不手軟。”張三如蒙大赦,他連連磕頭,額頭在地面上撞得砰砰作響,每一下都像是在和命運做最后的抗爭。口中不停地說著“謝謝首領”,聲音帶著劫后余生的顫抖。此時的他,心中一塊大石頭落地,只希望李二能就此躲過一劫,自己的罪孽也能因此減輕一絲。
與此同時,在張三的住處,李二心中充滿不安。他在屋內找到一把小刀,緊緊握在手中,以此來獲得一絲安全感。他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眼睛像一只受驚的小鹿般四處張望。破舊的墻壁上有幾處裂縫,仿佛隱藏著未知的危險,風從縫隙中吹進來,帶著絲絲涼意,讓李二不禁打了個寒顫。窗戶的紙破了幾個洞,外面黑黝黝的,什么也看不清,但他還是時不時地朝那里看去。確認暫時沒有危險后,李二走到床邊躺了下來,可他的神經依然緊繃著,手中的小刀也沒有松開。
過了一會兒,一個喝得醉醺醺的人來到張三的院子。他腳步踉蹌,嘴里嘟囔著含糊不清的話語,身上散發著刺鼻的酒氣。此人正是當年參與糟蹋李二母親的流寇之一。他來這里是想找張三再討些酒喝。他推開門,屋內那如豆的燈光灑在他身上,他瞇著眼睛適應了一下光線,看到床上有個背影,以為是張三,便晃晃悠悠地走過去,嘴里還念叨著:“張三啊,你這家伙……嘿嘿,當年那女人,真夠味啊,只可惜那孩子跑了,不然……”
李二聽到這些話,如遭雷擊,整個世界仿佛在這一瞬間崩塌。他的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每一次跳動都伴隨著劇痛。他的腦海中一片空白,緊接著是排山倒海般的回憶和痛苦。母親那溫柔的臉龐在眼前閃現,卻又瞬間被這些禽獸的惡行所玷污。他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一直以來心中最敬重、最愛的母親,竟遭受了如此非人的折磨。他感覺自己的靈魂像是被從身體里抽離,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眼中滿是震驚、痛心和無法遏制的憤怒,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卻被他強行忍住,那是一種混合著仇恨與傷痛的復雜情緒,幾乎要將他淹沒。
當他靠近床邊時,燈光的光暈也蔓延到了床的另一側黑暗處,醉漢模糊的視線中,李二冷峻的臉逐漸浮現出來。那是一張充滿仇恨的臉,冰冷的眼神猶如來自地獄的惡鬼,在黑暗中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光。醉漢的酒意瞬間醒了大半,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震撼。一股寒意從他的腳底直竄上心頭,他感覺自己仿佛被死神盯上了,每一根汗毛都豎了起來,身體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無法動彈。
“你……你是……”醉漢的聲音顫抖著。
李二眼中的仇恨之火仿佛要將一切燃燒殆盡,他冷冷地盯著醉漢,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你還記得當年那個女人嗎?”
醉漢臉色煞白,嘴唇哆嗦著:“你……你怎么知道?那……那只是個玩物,我們……我們當年可沒少干這種事,張三那小子也有份,哈哈哈。”他試圖用笑聲掩蓋內心的恐懼,但笑聲卻比哭還難聽。
李二的手握緊了小刀,手背上青筋暴起:“你們這群畜生,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
沒等醉漢反應,李二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在那醉漢還沒反應過來之時,一刀刺進了他的胸膛。那醉漢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嘴里涌出鮮血,想要呼喊卻只能發出“咯咯”的聲音,隨后便倒地身亡。李二喘著粗氣,眼中的憤怒和仇恨交織在一起,手中的刀還在滴著血,屋內的氣氛瞬間變得血腥而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