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沒穿衣服怎么不說一聲?
- 惡毒公主和離后,滿朝文武皆折腰
- 小月半浮生
- 1943字
- 2025-06-07 21:20:25
魏厭摔門離去,將門關的震天響。
祝棠松開了裴衡,不知在想什么。
裴衡并不喜歡她這時候出神,就像是心思跟著他一起離開的一樣,全然沒有把自己放在心上。
“公主不繼續嗎?”他語氣有些平淡:“或者,我就將他喚回來。”
祝棠抬眸看他,輕笑道:“胡說八道什么呢?把他喊來做什么?你難道還真想我們辦事的時候有個人在旁邊看著?”
裴衡當然不想,他面上平靜如常,心里的心思就在兇猛的翻滾,祝棠纖細的腰身,白而長的雙腿,像妖精一樣死死的纏在他的腰上,足以讓人魂牽夢繞,恨不得死在她的石榴裙下。
這樣的畫面,只有他一個人能看到,也只應該他一個人看到。
裴衡眼眸深沉,將祝棠抱起,拂袖掃開了桌上的雜物,將祝棠放在了桌上。
祝棠如妖魅一般,雙腿纏繞在他的腰上,雙手攀著他脖頸,附在他耳邊輕聲說:“裴衡,我喜歡刺激些的。”
她實在覺得裴衡有時候過于溫柔了,就像對待易碎的瓷器,她微微蹙眉,饒是已經箭在弦上,裴衡也會克制的停下,詢問她是否不適。
以至于他有時候都不能盡興。
她深知,自己要離開此處一段時間,回到京都,在離別之前,自然要好好溫存一番,至少得玩到盡興才行。
有了她的金口,裴衡也就放肆了幾分。
聲音纏綿了一夜,不眠不休的又何止他們二人。
破曉時,屋內才徹底安靜下來,裴衡渾身都是汗,坐在床邊看了祝棠許久,她臉上的潮紅尚未褪去,像熟透的蘋果般誘人。
裴衡起身穿戴好,又給祝棠掖了掖被角。
今日祝棠理當是早起不了了,可事關黎民百姓的事卻得有人去辦,裴衡想幫祝棠打理好后續的事,以便她能多休息一會。
輕手輕腳的開門出去,又關上了門,他沿著廊檐走,在出門時,看到了站在院外的人。
魏厭提著劍,雙手環胸而立,發絲和肩頭都掛著早晨的露水,可見站了許久。
“你在這站了一夜?”裴衡問,語氣很是平淡,似乎并未對此感到驚訝,反而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你是以什么身份問我?裴大人?還是公主的面首?”魏厭一夜沒動過身形,聲音有些喑啞,聽著有些敵意。
有敵意也是應該的,畢竟沒有男人會想聽著自己喜歡的女子和別人媾和一夜。
裴衡站姿挺拔,雙手規矩的疊在身前,彰顯著世家公子的風度。
“你想以什么身份覺得都行。”
“這么說,你當真是公主的面首,可我怎從未聽她提起過?”
裴衡輕笑:“你是公主什么人?她怎會什么事都與你講,她不曾與你提起過我,興許是因為,你的身份還不足以讓她在你面前提起我,你覺得呢?”
魏厭眼神很冷,冷哼了聲:“真沒想到,京都人人稱贊的裴公子,竟然甘心做公主的面首,這要是傳到京都去,真是叫人貽笑大方。
你在我面前拿什么喬?我對她又不感興趣,你有本事舞到駙馬面前去,看她是選你還是選駙馬。”
魏厭輕嘲道:“我倒是忘了,她很早就做出了選擇,不然駙馬早就是你的了。你之前比不過他,現在照樣比不過他。”
裴衡眼中眸光泛著幽幽光亮,忽而輕笑:“你不必說這番話激我,她之前是未選擇我不假,可如今她與駙馬早有嫌隙。并且她也許諾了我,等她與駙馬和離,便會與我光明正大在一起。
你有功夫在這兒關心我,倒不如關心關心自己,在三年之期滿后,該何去何從。”
裴衡朝他拱手:“我還有事,先行離開一步,公主尚在休息,不便待客,魏公子請自便。”
魏厭看著他離開的身影,若是眼神能殺人,他此時早已死了千百次。
他心里憋了一口悶氣,上不來也下不去。
她之前不是厭惡裴衡嗎?這才過去多久,兩人怎么就好上了?
裴衡不知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真是妄為裴家長子!
祝棠醒來時,看到的就是站在一旁的魏厭,一動不動像個木頭。
“你在這守著做什么?”
祝棠隨口問了句,撐坐起來,覺得渾身酸軟,伸展了下雙臂,舒坦的發出一聲呻吟。
魏厭轉過身去,說道:“裴衡又沒在這,你叫成這樣,是想勾引誰?難道有裴衡還不夠滿足你嗎?你真是……真是……”
祝棠正盯著自己手臂看,她原本白皙修長的手臂上,竟布滿了青紅的吻痕,不知道裴衡什么時候落上的。
連手臂上都是如此,那其他地方……
她掀開褥子,看了眼身上,果然和她預想中的一樣,渾身都是痕跡。
她有些頭疼,裴衡是狗嗎?落下這么多痕跡,沒幾天都消不了,簡直沒眼看。
祝棠后知后覺得聽到了魏厭說的話,側目瞥了他一眼,只能看見他的后背。
“他當然能滿足我,他不能,難道你能?”祝棠這張嘴向來得理不饒人,聽他話帶刺,自然回懟了回去。
魏厭冷笑:“他一個文官,中用嗎?別是在為他遮羞。”
祝棠納悶了,“他沒招惹你吧?你怎對他的敵意這么大”
魏厭半晌沒說話,轉過頭來,卻猝不及防的看見了祝棠赤裸的身子,從床上下來,手里還拿著肚兜,渾身都是歡愉過后的痕跡。
他哪里見過這般場面,立馬轉過身去,漲紅了臉,連耳尖都在發燙。
“你沒穿衣服怎么不說一聲?還直接就這樣站起來。”
祝棠覺得有趣,笑道:“你都有臉出現在我的房間,我還以為你已經看過了。你這般不知男女之別,我又何必顧及?
再者,你真該去青樓瓦舍消遣一番,不然怎么會覺得,歡愛了一夜的人會穿著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