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歌處理好了馬如龍和米迦等人入伍的事情之后,讓手下的士兵去買了一些禮品,而后自己一個人去了陳安陳飛兩兄弟的家。
王朝歌來到日月皇家魂導師學院分配給貧困生的宿舍,向其他貧困生詢問了一番,才知道陳安陳飛的奶奶,已經(jīng)被趕出了宿舍,回了老家。
王朝歌只能去到了陳家兄弟的老家,歷門關城,這里便是曾經(jīng)的渡邊城也稱為渡境城,王朝歌當年就曾在這里指揮戰(zhàn)斗,那場戰(zhàn)斗讓這座城當時變得滿目瘡痍、殘破不堪,現(xiàn)在經(jīng)過了幾年的重建,這座城已經(jīng)恢復了原來的樣子,為了防止星羅帝國再次偷襲便在這座城城外二百多里之處的邊境線上修建了防線。
那座防線,因為當初指揮這場戰(zhàn)斗的指揮官王朝歌被稱為厲鬼元帥,所以便取厲鬼元帥中的一個厲字,稱那防線為厲門關,這座城為厲門關城,王朝歌走在厲門關城的街道上,看著城內的繁華漸漸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取而代之的是一處破敗的小院。
王朝歌站在外面院子外向里張望,但在這時候,一位佝僂著腰的老人卻站在了王朝歌的身后。
“小伙子,你這是干什么呢。”
王朝歌回過頭說道。
“大娘,這里是陳安,陳飛的家嗎。”
“就是這兒,怎么了嗎。”
“請問他們的奶奶去哪了,大娘您知道嗎。”
“不知道,小伙子你找他們奶奶干什么。”
“我是日月皇家魂導師學院的老師,此行,是專門來看望陳家奶奶的。”
“原來是這樣啊。”
“大娘,請問陳家奶奶,幾點能回來。”
“我也不知道,自從小安、小飛那倆孩子死了之后,李大姐就經(jīng)常一個人早上出去到了晚上再回來,也不知道是去哪了,一走就是一天。”
“謝謝大娘,那我就先在外面等等。”
王朝歌在門口站著等待時,每路過一個人都要上前來詢問一下王朝歌是來干什么的,王朝歌雖然面上還是如往常一樣冰冷,但還是禮貌的回答了上來詢問的村民,每位村民在知道了王朝歌是來看望陳安、陳飛的奶奶時,都要提起陳安和陳飛的事。
每位村民對他們一家的評價都很好,陳安、陳飛的爺爺是是一名鐵匠,雖然愛喝酒但是為人憨厚老實,令人出乎意料的是陳安、陳飛的奶奶竟然是星羅帝國的人,要知道日月和星羅在邊境線上可是沖突不斷,兩個國家的人民之間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可偏偏陳安、陳飛的奶奶竟然是星羅帝國的人,王朝歌只能等陳安、陳飛的奶奶回來時再問清楚。
陳安、陳飛的爸爸,原本要繼承他們爺爺?shù)拇蜩F手藝卻被征召入伍,死在了一場與天魂帝國的沖突之中,他們的媽媽則是在生他們之時難產而死,爺爺在痛失愛子之后,經(jīng)受不住打擊也走了,整個家只剩下了奶奶一人,獨自拉扯著兩個孩子。
等待了一會兒,陳安、陳飛的奶奶終于回來了,那是一位很慈祥的老人,給王朝歌的感覺和院長奶奶差不多。
王朝歌向陳安、陳飛的奶奶表明了來意,陳安、陳飛的奶奶很熱情的請王朝歌進了屋,王朝歌將帶來的東西全部放在了一邊。
“哎呀,小伙子,你能來看我這個老婆子已經(jīng)很好了,何必帶這么多禮物呢。”
“大娘,這都是我應該的。”
“是為了小安和小飛的事而來的吧。”
“沒錯。”
“對不起呀,我也沒想到小安和小飛,會在賽場上投降,投降了還會被殺死。”
“什么,大娘,你聽誰說的,小安和小飛投降了。”
“就是那個你們學院的一個老師說的,說小安和小飛在賽場上投降,以至于比賽輸了。”
“大娘,這是沒有的事,小安和小飛根本沒有投降。”
“那這是怎么回事,他們都說小安和小飛投降了,還把我踢出了貧困生的宿舍。”
“大娘,你跟我回去,小安和小飛是為了國家的榮譽,為了給戰(zhàn)友復仇死在了戰(zhàn)場上,理應得到尊重,您也應該進入老兵院。”
“可是我。”
“好了,大娘,這些是我們到了明都之后再聊,您今天晚上先收拾收拾東西,明天我就帶您去老兵院。”
老兵院,是王朝歌在明都創(chuàng)建的一所公寓,里面住著的大多是在戰(zhàn)場上受了傷的老兵和一些為國犧牲烈士的家屬,陳安、陳飛為了能取得比賽的勝利死在了賽場之上,以他們奶奶的情況絕對可以進入其中。
家里沒有多余的房間,王朝歌便被安排在了兩兄弟生前的房間,王朝歌夜里一個人躺在小床上,抬頭望著窗外的夜空,心中在想著。
小安和小飛的事,到底是誰在搗鬼,兩人戰(zhàn)死,卻被污蔑成投降者,這一切一定有一只幕后的黑手在操控。
第二天天剛亮,傅川便來接王朝歌和李大娘了,一路上,王朝歌看著車窗外,心中還在思考著昨晚的疑惑。
回了明都之后,王朝歌帶著傅川去了老兵院。
傅川和王朝歌剛剛進入老兵院大門,幾個孩子便開心的圍了上來。
“王叔叔、傅叔叔,你們兩個都好久沒來找我們玩了。”
“對不起啊,小浩,王叔叔和傅叔叔最近有事,傅叔叔給你道歉好不好。”
“我不,我要傅叔叔陪我玩。”
“好好好,傅叔叔和王叔叔處理完事情就來陪你玩好嗎。”
王朝歌環(huán)顧了一周,向著那名叫做小浩的小男孩問道。
“小浩,我問你,其他的人都去哪了。”
“王叔叔,你不知道嗎,其他的叔叔阿姨們,住了一兩個月就被攆走了,說他們不符合居住條件。”
“怎么不符合條件。”
“之前有一個穿著軍裝的叔叔,找到我們樓上的張阿姨,說陳叔叔只不過是在戰(zhàn)場上失蹤了,而老兵院只提供給在戰(zhàn)場上犧牲的或者是殘疾的士兵,就把張阿姨攆走了。”
老兵院,是王朝歌在戰(zhàn)爭剛剛結束初期就建立的,那一年王朝歌不過才七歲,和眼前的小孩兒差不多大,而如今王朝歌已經(jīng)十歲,整整三年,他都沒有察覺到老兵院里只有這零零散散幾戶人家,王朝歌先將李奶奶安置好,隨后,便回到了自己軍隊之中。
剛剛回到軍隊之中,便一股腦的扎進了檔案室之中,王朝歌在檔案室之中查了兩天,他發(fā)現(xiàn)很多士兵的檔案上寫的居然不是犧牲,而是失蹤,王朝歌很好奇,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隨后,王朝歌查閱了關于軍人的補貼制度,發(fā)現(xiàn)這竟然是因為,只有犧牲的士兵,帝國才會發(fā)放補貼,而失蹤的士兵就不用,王朝歌很是氣憤,便下令讓手底下的人去查一查其他,從老兵院被趕走的烈士家屬。
經(jīng)過一年多的尋訪,王朝歌終于查明了事情的真相,但在這期間,發(fā)生了一件,王朝歌怎么也不會想到的事情,李奶奶居然在老兵院的公寓內上吊自盡了。
王朝歌趕回公寓時地上只留下了一封遺書。
“謝謝你了小伙子,自從小安和小飛走了之后,我便經(jīng)常去他們的墳上坐著,一坐就是一天,但你的出現(xiàn)改變了這些,看到你我就像看到了我的兩個小孫子一樣,這幾個月的相處下來,我能看出你這孩子是個好孩子,你一直在為小安和小飛的死而自責,又因為我遭受到了不公平待遇而為我鳴不平,將我安排進了老兵院住著,但是,我在住進老兵院之后,便經(jīng)常能受到威脅,我知道你因為小安和小飛的死一直很自責,便沒有告訴你,但最近那幫家伙越來越過分,為了不連累你,我只能這樣做了,在我死后,不要為我查明真相,你只不過是日月皇家魂導師學院的一名普通老師,而他們是明都的高官,再見了小伙子,挺俊的一個小伙以后多笑笑。”
王朝歌查出了此事以保障部的部長為首,下轄的幾名明都的高官以及幾十名基層官員和軍隊中的一些軍官,而那名老師則是因為他們的身份而不敢得罪,所以,才將陳安、陳飛的奶奶趕出了貧困生宿舍。
王朝歌已經(jīng)做好打算對于這些貪污腐敗的蛀蟲來一場大清洗。
這天深夜下著大雨,明都的平民區(qū)陷入了寂靜之中,而明都的中心富人區(qū)卻燈火通明,真正的夜生活此時才剛剛開始。
王朝歌在接到了手底下一名士兵的報告之后便帶領著一個憲兵連出發(fā)了。
王朝歌帶著憲兵連在距離別墅一、二百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王朝歌向手下士兵要來了望遠鏡,用望遠鏡朝著別墅內部看去,透過別墅的窗戶,可以看到里面似乎正在辦派對,王朝歌迅速開始制定作戰(zhàn)計劃。
“所有人都記住,目標人物,張祥,身高一米七左右,不戴眼鏡,男性,短發(fā),明都保障部部長,涉嫌一起重大案件,現(xiàn)需要對其進行逮捕調查。”
緊接著,王朝歌拿出一張平面圖。
這張平面圖畫的就是張祥部長家的別墅。
“你們幾個帶隊的記好,別墅總共有南門和北門兩個門,其中南門戒備比較森嚴,有四人站崗,北門比較松懈,只有兩人,根據(jù)我們目前的情報張部長家在儲藏室里有一條暗道直通城外,所以你們要小心他走暗道。”
“另外就是里面現(xiàn)在正在開派對,人數(shù)大約有七八十人左右,我們要潛入,不要驚擾其他人。”
“是,大帥。”幾名軍官同時應了一聲。
“好,現(xiàn)在我來布置一下作戰(zhàn)計劃。”
“李組長,我命你帶著人,換上便裝,在別墅外圍先進行偵查,最后潛入別墅內部,對人員分布以及目標人物進行偵查。”
“周組長,你們的任務就是根據(jù)李組長提供的潛入路線,潛入別墅內部悄無聲息接近目標人物將其帶走,避免引起注意。”
“蔣組長,你帶著人分為支援小組,在別墅外圍待命,負責接應周組長,以確保行動的順利進行。”
“劉組長,你帶著人立刻去城外的森林里看看有沒有暗道的出口,然后提前在出口埋伏,以防姓張的逃跑。”
“以上便是作戰(zhàn)計劃,各小組之間注意保持聯(lián)絡,及時調整戰(zhàn)術,現(xiàn)在全體按照作戰(zhàn)計劃開始行動。”
隨著,王朝歌的一聲令下,各個小組也開始了行動,周組長很順利的便進入到了別墅內部,但是卻被警惕的張祥發(fā)現(xiàn)了,不過好在,劉組長已經(jīng)找到了暗道的出口在張祥從暗道之中出去的時候,將其逮捕了,而其他的小組也進入到了別墅的內部控制了現(xiàn)場,并對張祥的辦公室進行搜查,不一會兒便搜查出來了很多貪污的證據(jù)。
而像這樣的一幕,此時正在明都的中心富人區(qū)以及軍官住宅區(qū)上演。
這一夜,王朝歌以及手下的諸位將軍,帶領著幾個憲兵團之多的兵力,將所有的涉事官員全部緝拿歸案,接下來便到了審判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