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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私刑審問

  • 日月帝國的配角元帥
  • 北大的清華博士生
  • 5105字
  • 2025-07-05 07:54:49

王朝歌被帶到了一處秘密牢房,他眼上的黑布被摘掉的瞬間,刺眼的電燈光芒瞬間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微微瞇起眼睛,努力適應這突如其來的光明。

等到他的視力逐漸恢復,能夠看清周圍的一切時,他才發現自己正面對的都是曾經的熟人。

對面坐著的,是星羅帝國的皇帝戴浩,曾經的白虎公爵,如今已經登上了皇位。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威嚴和冷酷,仿佛在審視著一個即將被宣判的罪犯。

在他身旁的,是唐門門主,史萊克學院最年輕的一任院長,海神閣最年輕的兩位宿老之一龍神斗羅穆貝貝。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股銳利,仿佛能看穿人心。

史萊克學院最年輕的一任副院長,海神閣最年輕的兩位宿老之二,玄武斗羅徐三石,也坐在一旁,面無表情。

穆貝貝一言不發,直接問道:“你們私藏的圣靈教余孽在哪兒?”

王朝歌語氣平靜而堅定:“我們根本沒有私藏。圣靈教余孽早就被繳完了,唯二逃脫的龍逍遙和葉夕水現在也不知所蹤。就算你們把整個日月帝國翻過來,也找不到圣靈教的人了。”

穆貝貝聽后,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他猛地站起身,暴怒地掐住了王朝歌的脖子,厲聲問道:“那小雅在哪兒?你們是不是已經把他殺了,或者送給某個貴族當玩物了?”

王朝歌被掐住脖子,呼吸變得困難,但他依然努力保持著鎮定。他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慌亂,反而透出一股堅定:“小雅?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我們日月帝國從未有過這樣的人,你們的指控毫無根據。”

穆貝貝的手勁越來越大,王朝歌的呼吸愈發急促,他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

戴浩在一旁冷眼旁觀,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屑,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徐三石見狀,微微皺眉,輕聲說道:“貝貝,別太沖動了。我們需要證據,而不是在這里浪費時間。”

穆貝貝聽了徐三石的話,微微松開了手,但眼神中的憤怒并未消散。

他冷冷地盯著王朝歌,說道:“你們日月帝國總是這樣,口口聲聲說沒有私藏,可事實呢?圣靈教的余孽還在暗中活動,你們卻一無所知。小雅的失蹤,你們難辭其咎。”

王朝歌努力調整著呼吸,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冷冽:“你們沒有證據,就不要隨意誣陷。日月帝國雖然戰敗,但我們絕不會屈服于這種無端的指責。如果你們真的有證據,就拿出來,否則,這一切都是枉費心機。”

戴浩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一絲諷刺:“王朝歌,你們日月帝國雖然戰敗,但你們的嘴還挺硬。不過,我們有的是時間,有的是辦法讓你們開口。”

王朝歌冷哼一聲,說道:“隨你們便。但記住,真正的正義不會因為你們的誣陷而改變。日月帝國的尊嚴,不是你們能隨意踐踏的。”

穆貝貝松開手后,憤怒并未消散,她猛地一揮手,示意手下將王朝歌吊起來。

王朝歌被粗暴地拉起,身體懸空,雙手被繩索緊緊綁住,固定在一根橫梁上。

他的身體微微晃動,但眼神依然堅定,沒有一絲屈服的跡象。

“既然你們這么頑固,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穆貝貝的聲音冰冷刺骨,他示意手下拿出鞭子。

一條黑色的鞭子被遞到她手中,他輕輕揮動,鞭子破空而出,帶著呼嘯聲抽向王朝歌的后背。

第一鞭落下,王朝歌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鮮血順著他的后背流下,染紅了他的軍裝。貝貝沒有停手,第二鞭、第三鞭接踵而至,每一次都精準地落在王朝歌的身上,鞭痕逐漸累積,鮮血不斷滲透。

王朝歌的呼吸變得沉重,他的身體被鞭打的疼痛撕扯著,但他依然沒有發出任何求饒的聲音。

他緊咬牙關,嘴唇被咬得出血,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冽的光芒。

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但更多的是對日月帝國的忠誠和對正義的信念。

貝貝的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他繼續揮動鞭子,每一次都帶著更大的力氣。

他想要從王朝歌口中套出所謂的“圣靈教余孽”的下落,但王朝歌始終堅稱自己并不知道小雅的下落,也不知道所謂的“圣靈教余孽”究竟在哪里。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王朝歌的后背已經被鞭打的血肉模糊,鮮血染紅了他的整個后背。

他的身體微微晃動,顯然已經承受了極大的痛苦,但他依然沒有屈服。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屈的意志,仿佛在告訴對方,無論他們怎么做,都無法讓他屈服。

貝貝終于停下手來,他看著王朝歌被鮮血染紅的后背,冷笑一聲:“你以為這樣就能抵抗下去嗎?我們有的是時間,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王朝歌雖然嘴角帶著血跡,但他的眼神依然堅定:“隨你們便。真正的正義不會因為你們的私刑而改變。日月帝國的尊嚴,不是你們能隨意踐踏的。”

貝貝憤怒地一甩鞭子,轉身離開審問室,留下王朝歌獨自承受著痛苦。

他的身體在繩索的束縛下微微晃動,鮮血不斷滴落在地面上,發出輕微的聲響。

他的呼吸沉重而急促,但他的眼神依然堅定,沒有一絲屈服的跡象。

王朝歌被拖到了城外的一處秘密審訊室,這地方偏僻而陰森,四周被高墻環繞,仿佛與世隔絕。

審訊室內部昏暗潮濕,空氣中彌漫著血腥與鐵銹的味道,令人作嘔。

他被粗暴地推進審訊室,還沒來得及站穩,就被幾名壯漢按倒在冰冷的石板地上,身上的傷口被地面上的灰塵和石子磨得生疼。

他抬頭,看到房間中央立著一根柱子,表面光滑卻透著股邪惡的氣息。

幾個行刑者開始脫去他的軍裝外套只留下了一身被鮮血浸染的白襯衫,王朝歌的肌肉緊繃,準備迎接未知的折磨。

這時,戴浩邁著緩慢而穩重的步伐走進審訊室,他的眼神冰冷,嘴角帶著一絲譏諷的笑。

他站定在王朝歌面前,低頭望著他,良久才開口:“王朝歌,你是否愿意寫下你在戰爭中的罪行?這對你自己,對日月帝國,都是一件好事。”

王朝歌眼神堅定,直視著戴浩,回答得鏗鏘有力:“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衛我的國家和人民。那些所謂的‘罪行’,在你們看來或許是惡,可在我們眼中,那是正義的必須之舉。要我承認有罪?絕不可能。”

戴浩的臉上閃過一絲慍色,他轉身向一旁的行刑者點了點頭。

行刑者們迅速行動起來,將王朝歌綁在了那根柱子上,他的雙臂被反剪在身后,身體緊貼柱面。

王朝歌感到柱子表面有些異樣,似乎隱藏著什么。隨著一聲令下,石柱開始緩緩旋轉。

王朝歌只覺背部一陣劇痛,像是有尖銳的物體刺入皮肉。

他咬緊牙關,汗水瞬間浸濕了額頭。戴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這是剝龍柱,你們日月帝國最可怕的刑具。柱體藏有八十一根尖刺,會隨著柱面旋轉逐漸鉆出,刺入你的身體。每一根都經過精心設計,專挑非致命部位下手,讓你在無盡的痛苦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現在,是否準備好寫你的‘罪行’了?”

王朝歌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他感到尖刺一根接一根地穿透皮膚、肌肉,沿著柱面的旋轉軌跡,緩慢而殘忍地在他背部留下一道道血痕。

劇痛如潮水般涌來,他的意識開始模糊,但那股不屈的意志卻越發清晰。

他艱難地開口,聲音低沉卻堅定:“便是……遍體鱗傷,也……絕不會寫下……恥辱的文字……來污蔑我的……帝國……和同袍……”

行刑者們停止了石柱的轉動,王朝歌的身體無力地垂在柱上,鮮血順著后背流下,在地上積成一灘。

戴浩走到他面前,輕蔑地看著他:“你的頑固,終將化為虛無。我們會在這柱上刻下你的罪狀,讓世人皆知你的下場。”

王朝歌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但他的眼睛依然透著不屈的光芒。他知道,這場折磨不過是開始。

身體的痛苦雖難以忍受,但精神的堡壘,決不能崩塌。

他暗暗發誓,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不會屈服于這種非人的折磨,不會讓那些無恥之徒得逞。

他的意志在痛苦中愈發堅韌,因為他相信,總有一天,真相會大白于天下,日月帝國的榮耀也會重新閃耀。

戴浩見王朝歌始終不肯屈服,憤怒地瞪了他一眼,轉身離開了審訊室。

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只留下幾名行刑者看著王朝歌。

這些行刑者平日里就以殘酷無情著稱,如今沒了戴浩的約束,更是肆無忌憚。“哼,敬酒不吃吃罰酒。”

一名行刑者冷笑著,從墻上取下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

他走到王朝歌身前,用刀尖挑起王朝歌的下巴,眼神中滿是殘忍,“我們可沒那么多耐心跟你耗下去。”

王朝歌眼神冰冷:“你們這些儈子手。”

行刑者們被他這話激怒,紛紛圍了上來。其中一人抓住王朝歌的手腕,另一人則用匕首對準王朝歌手腕的筋脈。

王朝歌身體一震,他依然沒有開口求饒。

“挑斷他的手筋腳筋,看他還能不能這么嘴硬。”那名行刑者惡狠狠地說道。

匕首寒光一閃,王朝歌只覺手腕處一陣劇痛,手筋被挑斷的瞬間,他的身體無力地垂了下來。

緊接著,另一名行刑者也動手了,匕首精準地割斷了他的腳筋,

王行刑者們看著他那副模,冷笑著說道:“現在還嘴硬嗎?等你動彈不得了,看你還怎么反抗。”

“即使動彈不得,我的意志也永遠不會被你們屈服。”行刑者們被他這股子倔強勁兒氣得不輕,卻又無可奈何。

他們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哪怕遭受再多的折磨,也不會輕易低頭。

而王朝歌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無論遭受何種對待,他都要堅守自己的底線,絕不能讓敵人得逞。

幾人被王朝歌的不屈氣得不輕,其中一名行刑者,眼神兇殘,直接拿出一把剪刀,沖著王朝歌而去。

王朝歌雖全身乏力,但眼神中透著無盡的不屑。

那兇殘的行刑者逼近王朝歌,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讓你嘴硬,這下看你還怎么罵我們。”

剪刀寒光一閃,王朝歌只覺一陣劇痛,舌頭被剪斷的瞬間,鮮血如泉涌出。

他口中血腥味彌漫,生命力似乎隨著鮮血流逝得越來越快,他大口大口地吐著血,呼吸越發急促困難,每吸一口氣都像是在用盡全身力氣。

行刑者們見狀,不僅沒有絲毫同情,反而冷笑著,眼神中帶著一絲殘忍的快意。

他們互相使了個眼色,然后粗暴地將王朝歌拖起,也不管他是否還能承受這樣的動作,直接將他拖出了審訊室。

王朝歌被拖拽在冰冷的地面上,身體不斷碰撞著地面的石塊,傷口撕裂的疼痛讓他幾次險些昏死過去,但他的意識還存有一絲清明,他瞪著那些行刑者,眼中滿是憤怒與不甘。

他們將王朝歌拖到城外的一片荒蕪之地,這里雜草叢生,空氣中彌漫著血腥與死亡的氣息。

行刑者們將他隨意丟在地上,鮮血染紅了身下的土地。

他嘗試著發出聲音,可因為沒了舌頭,只能發出模糊的嗚咽聲,那模樣令人心疼。

行刑者們看著王朝歌,眼中閃過一絲厭惡:“這種家伙,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讓他自生自滅吧。”

說完,他們轉身離去,留下王朝歌一個人在這荒蕪之地,生死未卜。

夕陽的余暉灑在他的身上,給這悲慘的一幕添上了一抹凄涼的色彩。

然而,就在行刑者們逐漸走遠,身影即將消失在荒野盡頭之時,王朝歌身上的傷口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起來。

那原本深可見骨的創傷,此刻正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緩緩修復,殷紅的鮮血不再肆意流淌,轉而慢慢回流至他的體內。

王朝歌的胸膛微微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與命運抗爭,他原本黯淡無光的雙眸,此刻竟重新燃起了一股熾熱的火焰,那火焰之中,既有對生的渴望,更有對敵人的無盡憤怒。

王朝歌的意識在混沌中逐漸清晰,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生命力在自己的血管中重新奔騰。

他艱難地移動著僵硬的手指,感受著筋脈逐漸恢復的知覺。

他緩緩地抬起頭,眼神堅定地望向行刑者們離去的方向,眼中透著一股決絕的光芒。

他深吸一口氣,盡管肺部因之前的折磨而疼痛不已,但他依然努力地讓自己的呼吸變得平穩而深沉。

王朝歌開始活動筋骨,盡管身體的每一寸肌肉都因過度的折磨而劇痛,但他卻像是沒有感覺到一般,他的眼神始終鎖定在那些行刑者的身影上。

王朝歌緩緩站起身,雙腿微微顫抖,但他依然堅定地邁出了第一步。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輕飄飄卻又耗費著巨大的力氣。

然而,王朝歌卻像是不知疲倦一般,他的步伐越來越快,逐漸從踉蹌的步履變成了堅定的奔跑。

他的雙目圓睜,眼神中透著一股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狠勁,他像是化作了一頭受傷的猛獸,在荒野之中追逐著自己的獵物。

行刑者們完全沒有察覺到身后的異樣,他們一邊嬉笑著一邊討論著如何向上級交代,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正在悄然逼近。

然而,就在他們即將消失在荒野盡頭之時,一道冷冽的聲音從背后傳來,那聲音中帶著一絲血腥和無盡的憤怒:“你們……一個……都別想走!”

行刑者們聞聲大驚,他們迅速轉身,只見王朝歌帶著一身的鮮血和傷痕,宛如從地獄中爬出的修羅,正怒目圓睜地盯著他們。

王朝歌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恐懼,只有無盡的憤怒和仇恨。

王朝歌像是被激怒的野獸,不顧一切地朝著他們撲來,每一次動作都帶著一股狠勁,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噬著他們的靈魂。

行刑者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臉色蒼白,他們急忙想要逃跑,但王朝歌的速度卻快得驚人。

王朝歌像是化作了一道閃電,瞬間來到他們的面前,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行刑者們驚恐地后退,但王朝歌卻不給他們任何機會,他的動作迅猛而精準,每一次攻擊都直指要害。王朝歌的眼中只有這些曾經折磨他人的人,他的心中只有讓他們付出代價的念頭。

王朝歌的攻擊如狂風暴雨般傾瀉而下,行刑者們在他的怒火之下毫無招架之力。

他們試圖反抗,但每一次抵抗都像是在火上澆油,只會讓王朝歌的怒火更加熾熱。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力量越來越大,直到最后,行刑者們一個接一個地倒王朝歌的腳下。

王朝歌站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他的身體依然疼痛不已,但他卻像是完成了一項重大的使命。

王朝歌環視著倒在他腳下的行刑者,眼神中透著一股決絕,仿佛在宣告著這場復仇的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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