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剿匪任務的完成,部隊也原地休整,準備第二天回明都復命王朝歌在部隊休整期間,獨自一人走進指揮營帳。
夜色如墨,營帳內燈光昏黃,他借著微弱的光線撥通了通訊器。那頭,是明都的方向。
“天然,剿匪任務已經完成,明日我將帶兵回明都。”王朝歌的聲音低沉而堅定,透著不容置疑的決然。
徐天然的臉上沒有任何波動,他早已料到會有這一刻。他沉聲回應:“王朝歌,你做得很出色,辛苦了。”王朝歌微微頷首,掛斷通訊,轉身走出營帳。
夜風拂過,帶來一絲涼意,他望著遠方的明都方向,心中思緒萬千。
徐天然接到王朝歌的通訊后,心中涌起一股復雜的情緒。
他知道,王朝歌的歸來意味著什么。他望著殿外的星空,心中充滿了矛盾。
就在這時,幾名大臣走進殿內,他們的臉上帶著一絲急切:“陛下,王朝歌已經完成了剿匪任務,即將帶兵回明都。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們必須趁此機會拿下他。”
徐天然的眉頭微微皺起,他的心中充滿了掙扎。他知道,王朝歌不僅是他最信任的兄弟之一,更是日月帝國的中流砥柱。然而,他也明白,自己已經無法再容忍王朝歌的權力繼續膨脹。
“陛下,我們必須采取行動。”一名大臣的聲音透著一絲急切,“如果再不采取行動,王朝歌的勢力將進一步擴大,到時候我們再也沒有機會了。”
徐天然深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
他必須做出一個決定,一個將決定日月帝國未來的決定。
“好吧,我同意。”徐天然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傳令下去,憲兵出發,前往邪魔森林攔截王朝歌。”
隨著徐天然的命令下達,憲兵部隊迅速集結,登上早已準備好的軍車。
軍車在夜色中疾馳,向著邪魔森林的方向而去。
憲兵部隊的指揮官,一名中年軍官,坐在車頭,眼神中透著一絲決然:“兄弟們,這次任務我們必須全力以赴。”
車內,憲兵們紛紛點頭,他們的臉上寫滿了堅定。
王朝歌在營帳內整理行裝,準備第二天一早啟程回明都。
他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孤獨,這種孤獨并非來自戰場的生死考驗,而是來自對兄弟情誼的深深失望。
他深知,徐天然的決定并非一時之氣,而是經過深思熟慮后的選擇。
這讓他感到無比的痛苦,但同時也堅定了他的決心。
“無論前方等待我的是什么,我都要為了國家和人民繼續前進。”王朝歌輕聲說道,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堅定。
他走出營帳,望著夜空中的繁星,心中默默許下承諾:“我一定會守護這個國家,直到我的最后一刻。”
隨著夜色的加深,王朝歌的部隊在黎明前陷入了短暫的寧靜。然而,這場風暴的余波,才剛剛開始。
王朝歌掛斷通訊器,轉身走出營帳。夜色如墨,寒風凜冽,他披上大衣,獨自走向營地中央的篝火。
火光在夜色中跳躍,映照出他高大的身影。
白小飛早已等候在那里,他半倚在一塊石頭上,手中把玩著一枚魂導飛鏢。
聽到王朝歌的腳步聲,他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朝歌,剿匪任務完成了?”
“嗯,明天就回明都。”王朝歌應了一聲,在白小飛身旁坐下。
他從懷中摸出一個酒壺,拔開壺塞,酒香瞬間在夜空中彌漫開來。
“喝一杯?哎,對了,我還沒問你呢,你小子在天府帝國境內任務完成了,到我這兒來干嘛?”王朝歌將酒壺遞向白小飛。
白小飛接過酒壺,仰頭灌了一大口,辛辣的酒液順著喉嚨滑下,帶來一絲暖意。
他將酒壺還給王朝歌,輕笑道:“先別說,我先說說你,任務完成了,感覺怎么樣?”
王朝歌也喝了一口酒,目光投向躍動的篝火:“完成了任務,心里的一塊石頭算是落了地。可回到明都,又不知道會是怎樣的局面。”
白小飛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復雜:“你這次剿匪的功績有目共睹。那些大臣想動你,沒那么容易。”
王朝歌輕嘆一聲,望著篝火出神:“希望如此吧。這次剿匪,讓我看清了很多東西。”
白小飛沉默了片刻,開口道:“你和陛下之間的關系,確實讓人擔心。”
王朝歌點了點頭,眼中透出一絲疲憊:“我知道。這次行動,讓我們的關系更加緊張。我只能希望,他能明白我的苦衷。”
白小飛拍了拍王朝歌的肩膀,輕聲道:“鴿子,不管怎樣,我都會支持你。我們是兄弟。”
王朝歌轉頭望向白小飛:“小飛,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夜風漸起,篝火的光芒在兩人臉上跳躍,為這寒冷的夜晚增添了一絲暖意。
他們繼續喝酒,談論著剿匪中的趣事,也分享著彼此的心得。白小飛的幽默讓王朝歌緊繃的神經逐漸放松。
然而,兩人都心知肚明,這場篝火旁的寧靜,不過是暴風雨前的短暫喘息。回明都后等待他們的,或許又是一場新的挑戰。
第二天清晨,朝歌城外的軍營還在籠罩著一層薄薄的晨霧,顯得格外寧靜。
然而,這份寧靜很快就被打破。憲兵部隊乘坐著軍車,風馳電掣般地駛入了軍營,他們的到來如同投入平靜湖面的巨石,在軍營中掀起了軒然大波。
軍營門口的士兵們很快發現了憲兵的異常,立刻上前攔住他們,詢問來意。
憲兵們出示了徐天然的親筆手令,聲稱要帶王朝歌回明都復命。
士兵們面面相覷,他們都知道這所謂的“復命”很可能是一場針對王朝歌的陷阱。
王朝歌得知憲兵到來的消息后,立即召開緊急會議。
軍官們紛紛趕到會議室,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擔憂和不安。
王朝歌一言不發地坐在主座上,直到所有人都到齊,才緩緩開口:“諸位,憲兵部隊已經到了,他們要帶我回明都復命。”
會議室內的氣氛瞬間凝固,死一般的寂靜中,只聽見王朝歌的聲音在回蕩。
一名年輕的軍官率先打破沉默,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總司令,您不能去,這太冒險!”
白小飛也站起身來,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急切:“朝歌,您這一去,恐怕兇多吉少。我們不能就這樣讓您冒險。”
王朝歌環視一周在場的軍官,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感。
他知道,這些軍官們都是出于對他的關心和擔憂,但他們也明白,這次的事情已經觸及到了軍法和國家的穩定。
“我知道你們都很擔心我,”王朝歌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但這件事已經觸犯了軍法,造成了惡劣影響。如果我不回去,不給這件事畫上一個句號,不給陛下一個交代,那是不是以后人人都可以帶兵進明都兵諫?”
他站起身來,目光如炬,直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是我把陛下從神壇上拉下來的,我會親自把陛下重新推到神壇上。我去,是為了給所有人一個交代,為了維護日月帝國的尊嚴和法律的威嚴。”
軍官們被王朝歌的話語深深震撼,他們知道,他是在用自己的方式,為國家和軍隊的未來負責。
白小飛還想再說些什么,但最終只是重重地點了點頭,表示支持。
“那總司令,您準備何時動身?”一名軍官輕聲問道。
王朝歌深吸一口氣,目光望向營帳外的遠方:“我收拾一下,這就動身。”
王朝歌轉身走出營帳,留下了一眾軍官們在這寂靜的氣氛中,默默祈禱著他的平安。
而就在這一刻,王朝歌的背影在晨霧中顯得格外孤獨而偉岸。
王朝歌回到營帳內,迅速收拾好幾份重要的文件,將它們小心地放入公文包中。
這些文件記錄了剿匪行動的全過程,是他向徐天然交代的關鍵證據。
整理完畢后,他穿上整齊的軍裝,顯得格外挺拔而莊重。
他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衣領,然后大步走出營帳。
清晨的陽光灑在身上,帶來一絲暖意,但他的心中卻如鉛重。
他知道,此行可能兇多吉少,但為了國家和軍隊的未來,他必須親自面對。
軍營外,憲兵部隊已經等候多時。他們的軍車整齊地排列在道路一側,憲兵們身著統一的制服,表情嚴肅。
憲兵部隊的軍官看到王朝歌,立刻走上前,敬了個禮,聲音中透著一絲恭敬:“朝歌元帥,請上車。”
王朝歌點了點頭,正要邁步上車,卻被白小飛的聲音叫住:“朝歌!”
王朝歌停住腳步,回頭望去,只見白小飛快步跑來,臉上帶著一絲不舍與擔憂。
王朝歌走過去,拍了拍白小飛的肩膀,安慰道:“小飛,我走了,以后你就是厲鬼軍的新任總司令。”
白小飛的眼中泛起一層水霧,他強忍著不讓淚水滑落,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鴿子,您這一去……”
王朝歌語氣中透著鼓勵:“行了,別不開心了。你現在從副司令變成總司令,應該開心一點。以后的工作就都交給你了。”
白小飛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鴿子,我不會讓您失望的。那你記著厲鬼軍的總司令永遠是你,你得回來接著干,這個厲鬼軍總司令老子不干。”
王朝歌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走向軍車。
此時,周圍的軍官們也紛紛聚攏過來,他們的目光中充滿了復雜的情感——有對王朝歌的敬重,有對未來的擔憂,也有對這場政治風波的無奈。
王朝歌停在軍車旁,回頭望向第一軍團的官兵們。
他的目光掃過一張張熟悉的面孔,那些曾經與他并肩作戰的兄弟們,如今都靜靜地站在那里,眼神中透著不舍與敬意。
他的眼神中帶著復雜的情感:有對這些士兵的深深眷戀,有對未來的不確定,還有一絲淡淡的憂傷。
他知道,這一去,可能再也回不來了。但即便如此,他依然沒有絲毫的退縮。
“保重,兄弟們。”王朝歌輕聲說道,聲音中透著堅定。
他轉身登上軍車,車門緩緩關閉。
軍車啟動的瞬間,王朝歌透過車窗,看著那些熟悉的身影逐漸遠去。
他的心中百感交集,但臉上依然保持著那副冷靜與決絕的表情。
軍車緩緩駛出軍營,沿著通往明都的道路前行。
車內的王朝歌閉上眼睛,靠在座椅上,心中默默思索著未來的路。
他不知道等待他的將是怎樣的結局,但他已經做好了準備,無論發生什么,都要為國家和人民負責到底。
而此刻,整個軍營都沉浸在一片沉重的寂靜之中,第一軍團的官兵們望著遠去的軍車,心中充滿了對王朝歌的敬意與祝福。
他們的目光中,既有對未來的擔憂,也有對王朝歌此行的深深期待。
每個人都默默地祈禱,希望王朝歌能夠平安歸來,繼續引領他們為國家的和平與繁榮而戰。
隨著軍車的遠去,王朝歌的身影漸漸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但他留下的精神與勇氣,卻如同熊熊烈火,繼續在每一位官兵的心中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