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風(fēng)神腿
- 石破天穿越范閑
- 鷹揚郎將
- 2029字
- 2024-11-24 22:01:19
石破天一行回到了范府門口,正趕上去店鋪巡視的柳如玉回來。
見丈夫臉色有些不好,走上前,親昵的挽住了范建的手臂說:“怎么了?不是斗敗了長公主了嗎?”
柳如玉對朝政了解的不多,在她看來,長公主被驅(qū)逐,意味著已經(jīng)勝利大半了。
“蠢女人,長公主是那么好斗敗的嗎”范建瞪了柳如玉一眼。
長公主只是長公主一派的代言人,長公主倒了,還有數(shù)不清的朝廷大員,大商賈,大門派。
今天的朱格,之前的百毒童子、林珙、燕小乙就是證明。
要不是皇帝非要自己頂上去,加上是恩人葉輕眉留下的東西,范建真不想往上面沖。
“我對這些事不是不了解嘛”柳如玉有些委屈巴巴的說道。
這時,一只范思轍低著頭經(jīng)過。
范建怒道:“一天到晚游手好閑。”
范思轍的頑劣,其實是范建一手造成的。
長子替范閑死了。
他就把對長子的虧欠轉(zhuǎn)移到了幼子身上,不然以他難搞的性格,范思轍絕對不會頑劣到這個地步的。
當(dāng)然,這一點他是絕對不會承認(rèn)的。
“就是”
柳如玉也找到了出氣的對象。
范思轍:“……”
哥哥和姐姐不也是天天亂跑嘛,為什么受傷的總是自己。
“還不滾去書院讀書”
范建吹胡子瞪眼道。
“我去不了。”
“怎么就去不了了呢?”范建滿臉疑惑,趕忙追問道。
范思轍耷拉著腦袋,不敢看范建,聲音還不如蚊子叫:“我又把書院的先生給氣病了。先生,還說”
“還說了什么?”范建強(qiáng)忍著怒火問道。
“先生說我是‘朽木不可雕也’”
范建沉默不語。
“爹,我能不能不去讀書?”
范思轍委屈巴巴的說道。
最近他對讀書膩歪到了極點,已經(jīng)到了看到書就想吐的地步。
“那你想干什么?”
范建更生氣了。
伸手解腰帶,準(zhǔn)備教訓(xùn)這個不孝兒子。
范思轍一邊后退,一邊說:“我想做生意,讓我管內(nèi)庫也行。”
范思轍大言不慚的話,讓范建一下子冷靜了下來。
他年紀(jì)大了,精力不濟(jì),而且對內(nèi)庫沒有多大經(jīng)營的心思。
思轍既然有興趣,可以讓他幫自己一把。
但范建沒有直說,而是看向了石破天和范若若:“你們兩個說思轍去內(nèi)庫行不行?”
石破天看向了范若若。
范若若不假思索說:“思轍平日里滿嘴生意經(jīng),挺適合在內(nèi)庫做事。”
范建看向范思轍:“過幾天隨為父去內(nèi)庫上任。”
“謝父親大人”
范思轍高興壞了。
終于不用面對那些除了禁錮人心智,屁用沒有的四書五經(jīng)了。
柳如玉欣喜若狂:“謝老爺”
她兒子終于可以登上臺面了。
范建鼻子里發(fā)出了一聲輕哼:“只是長隨,干得不好,還得滾回去讀書。”
“我一定干得好。”
范思轍自信滿滿。
在他看來,天底下沒有賺錢,管錢更容易的事情了。
“好了,都散了,該去干什么干什么”
范建揮手。
于是,范思轍去玩了。
范若若陪著石破天去了鑒察院當(dāng)值。
范建望著他們的背影說:“我突然發(fā)現(xiàn),讓孩子跟著他們的興趣走,比僵化的去讀什么四書五經(jīng)更好一些。”
說完,范建腦海里閃過了葉輕眉,因為葉輕眉曾跟他說過這樣的話。
柳如玉輕輕點頭,道:“我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
“那你之前怎么不說?”范建有些不悅的看著柳如玉。
柳如玉低頭,像個小女孩一樣撅著小嘴說:“你動不動拉臉,我怎么敢亂說。”
“照你這么說,還是我的不是了”范建生氣道。
“是我的不是”柳如玉趕緊認(rèn)慫。
第二天,石破天和范若若正好休息,兩人便又一次前往五竹隱居的地方。
到地方,瞧見五竹正在忙著搭建房子。石破天和范若若二話不說,上前幫忙。三人齊心協(xié)力,忙活了整整一個上午,總算是把房子搭建好了。
范若若累得氣喘吁吁,一屁股坐下來休息。
石破天和五竹卻仿佛不知疲倦一般,不僅沒休息,反而湊到一塊兒開始研習(xí)武學(xué)了。
“我根據(jù)你的給我的手札,參演出了一門武學(xué),我稱之為風(fēng)神腿,第一招捕風(fēng)捉影。”
說著,五竹施展了起來。
這一招最重要的是快速移動位置。
石破天不但一下子就學(xué)會了,還舉一反三,創(chuàng)出了第二招風(fēng)中勁草,第三招狂風(fēng)暴雨。
這兩招都是攻擊敵人,區(qū)別在于,一個攻擊范圍小一些,一個攻擊范圍大一些。
“我沒教你,你就會了,不錯。”
五竹很高興。
這個范閑,比之前那個范閑聰明了幾十倍,甚至不能人來形容。
“再接我一招,風(fēng)卷樓殘。”
五竹卷出了狂風(fēng)。
只見五竹在空中身形急轉(zhuǎn),很快,他周身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所到之處,地上的沙石、落葉紛紛被卷入其中,好似一條張牙舞爪的風(fēng)之巨龍。
就在這時,悠揚的簫聲傳來。
石破天扭頭看去,發(fā)現(xiàn)是范若若正在吹簫。
“不要分神”
五竹提醒。
石破天收斂心神,也施展了風(fēng)卷樓殘。
就這樣,兩人一起忙碌到了下午,終于把風(fēng)神腿的招式推演了一個大概。
相比那些動輒要推演幾年,十幾年才能出來的武學(xué),可謂是神速。
“內(nèi)功心法的事情,我再想想。”
五竹說道。
相比招式,內(nèi)功心法,可難多了。
就算他是機(jī)器人也不行。
更別說是他只是一個殘缺了很多記憶的機(jī)器人。
“心法的事情交給我”
石破天輕松的說道。
仿佛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你一個人行嘛”五竹不太相信的看著石破天。
“這不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嘛”
石破天奇怪的說道。
五竹皺了皺眉頭道:“奇怪,在你說出這話的時候,為何我想打你。”
噗嗤一聲傳來。
兩人聞聲看去,是范若若在笑。
“不止五竹叔你想打他,很多人都想打他。”
范若若笑著說道。
五竹若有所思了一陣,低聲喃喃道:“我越來越像個人了。”
然后他的神情變得生動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