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怪事
- 讓你畫畫,你造出三壇海會大神
- 放輕松8
- 2004字
- 2024-11-05 19:37:28
西元縣這數月以來發生了一件奇事。
那便是縣內百年之家,積財千萬,白玉為堂金作馬的王家出了件大事。
王家興旺,府中數百人之多,其中婢子幾十,大多容顏嬌美。
但自此前數月來,這王府之中的婢子多大了肚子。
起先只以為是哪個采花賊所為。
然而請了縣衙日夜護衛之后,那采花賊仍是無形無蹤。
直到一日,王家老爺的侍妾也大了肚子。
此等駭人聽聞之事一旦發生,便是天大的事。
之后,王老爺花費重金請了江湖人士,道觀高人,但也一一無濟于事。
最后只好往東海郡貼了告示。
此事若不盡快解決,只怕最后王府中可就沒了清白的女子。
等何清到王府之時,卻見已是門庭若市。
有持劍懸金鈴的道人,手持幡算卦的相師,還有一些剽悍的江湖中人。
一一數去,竟有幾十之多。
何清在此間,卻也毫不起眼。
他笑著的落入其中,只當自己是其中一人。
至于其中真真假假,自己此行能否建功,何清反倒不甚在意了。
一路行來,何清久居畫室郁郁之心也煙消云散。
只覺得這世間光怪陸離,各種美好并非在一室之中可觀。
倘若如桃精那般的艷遇再多些就好。
何清默默想著。
“兄臺也是前來伐妖的?”
忽然,一道聲音響起。
何清回過頭,見是一個年輕的小道士。
小道士面容尚且清秀,腰間懸著金鈴。
“畫師也來斬妖除魔啊?”
“是啊,怎么,不行嗎?”何清笑著反問著。
他背著畫軸,顯然是畫師了。
就如那小道士,穿著道袍,那可不就是道人。
“唉,世事唯艱,這生意本就艱辛,還有別的行當的來搶生意。”
小道士哀嘆著。
“在下袁逢春,敢問尊姓大名?”
“何清。”
“嘿,何兄弟,我勸你啊,可別摻和這趟渾水了,這次啊,是個大妖,還不止一個。”
袁逢春是個話癆的性子。
逮著何清就是一頓說。
“還不止一個?”何清疑惑。
“對呢,可不光是王家出了事,還有些漂亮女子也被糟蹋了,但沒王家這般聲勢浩大,也就沒了消息。”
“不少女子被糟蹋后,見大了肚子,不是自盡了,就是被夫家打死了。”
“可憐了啊。”袁逢春嘆息著。
何清也覺得可悲。
倘若貞潔女子一日間大了肚子,在這個時代,恐要遭人非議辱罵。
這妖魔也著實可恨。
只怕王府之中,起先遭了罪的女子下場恐怕也不好。
“只對漂亮女子下手?”
“沒錯,要是何兄弟你有認識的漂亮女子,先介紹與我,我來保護她們,不要錢,如何?”袁逢春笑嘻嘻道。
隨后,他又說著。
“別急著走,等會王府會開宴席,就算不除妖,蹭一頓飯也是好的。”
何清覺得這人有意思。
不過他想起了柳月那個小姑娘。
柳月這個年齡也不過十六七,還是個少女。
若是遭了罪,后果不可想象。
這一路來,何清也受了不少恩惠,自然不忍見到這一幕。
于是想著等會兒還是去找一找柳月,給她上一上保險。
稍候了一會兒,天空卻是蒙蒙飄起了細雨。
王府也著實開飯了。
何清與袁逢春混在其中蹭飯。
不光是他們,恐怕也有不少人是假把式,根本沒想著除妖,就是來蹭飯的。
吃飯的地方在一處宅院之中,擺著幾個大圓桌子。
上飯菜的人則是一些惶恐不安的侍女。
這些侍女一個個面色憂愁,身子消瘦,顯然也是知曉內情,此時正后怕的。
何清望著,卻見王府的侍女果然一個個嬌俏可憐,仿佛雨中花蕊。
袁逢春果然也是同樣的感覺。
“這些女子也倒是漂亮,可憐啊,可憐。”
“袁小道長覺得可憐,降了妖,王老爺賞下千金,把她們贖了不就行了。”何清調侃著。
袁逢春先是反駁著。
“叫我袁道長就好,大可不必加個小字。”
“另外,這妖魔棘手啊,棘手,不說找不找得到,先前幾個人擾了那妖魔的興事,死的那叫一個慘啊。”
“唉...”
滿頭綠光的王老爺出來了。
王老爺的小妾大肚子已經時日許久了。
根據那妖魔的性情,指不定已經到哪一步了。
王老爺很是苦悶,挺著個大肚子。
望著滿院吃飯之人,只覺得一陣煩憂。
他仍是講了一番場面話,隨后懇求眾人。
眾人盡皆稱是。
其中有幾人頗得何清注意。
其中一人居然何清也見過,是在山林中偶遇,名為薛龍濤的劍客。
還有一位武人,手掌奇大無比,上面滿是繭子,整只手呈現鐵青之色,望著便極為駭人。
一個頭發稀稀疏疏的老頭,佝僂無比,腰間系著一個袋子。
最后則是何清身側的袁逢春了。
他也極為不凡,至少并非凡人。
王老爺耗費千金,偌大的名氣傳播諸縣,甚至郡城也有名聲。
這院中零零散散幾十人,最后也才幾人貨真價實。
其余人要么是騙子,要么就是來蹭飯的。
何清看著奇怪。
“王老爺放心,我青云的名聲素來廣大,不費多少力氣,此賊勢必落馬。”
說話的是個衣裳極為華麗的道士。
至少看上去,他像是個正經道士,派頭很足。
王老爺望去,連忙拱手。
“那就拜托青云道長了。”
何清此刻站起了身。
“王老爺,倘若解決了妖,我不要金子,只求王老爺在這西元縣立個廟如何?”
王老爺望向何清,見是一畫師,年紀極小,心中便頗不信。
不過他自是不會放棄任何一絲希望。
只是應允道:“自是可以,我王家在西元縣這些薄面還是有的。”
說起立廟,也不是什么東西都能立廟的。
光是縣內城隍就要過這一關。
但王老爺已是走投無路,再這樣下去,恐怕他頭上的綠光都是沖出天際了,只能先應允下來。
倒是袁逢春好奇問著。
“立廟,立什么廟?”
身為道士,他對這個很敏感。
“為一個神靈立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