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仙劍
- 讓你畫畫,你造出三壇海會大神
- 放輕松8
- 2014字
- 2024-11-08 19:09:51
話說,自從那一日,蝙蝠精伏誅。
眾人紛紛奇異,但到最后也研究不出什么東西來。
反倒是此事頓時在整個縣中引起軒然大波。
西元縣的縣令名為蘇元琪,乃是進士及第,出身自然也是極好。
只不過這些時日,縣令蘇元琪同樣憂心這一點。
雖說官府重地,妖邪難侵。
他身為縣令,同樣有官氣護體。
這官氣雖冥冥間不可察覺,但卻可抵御一切道法。
只是蘇元琪本人擁有法力,但他的妻妾卻并沒有。
這妖魔膽大包天,如今只是將目標放在王府身上。
但哪知日后不會到他的縣令府中來。
蘇元琪自然也請有一些僧人護佑在側。
但縣城隍都拿那妖魔沒有辦法,這些僧人也指望不住。
最為關鍵的還是,蘇元琪聽聞王府中新供了一尊大神。
此世中神佛不顯,尋常人家并不清楚,但蘇元琪如何不清楚。
雖說山野之中野神千萬,但只要修成神,那便不可小覷,總有妙用。
此次還是一尊神通廣大的大神。
蘇元琪一大早就整好行裝,穿著一襲墨色繡白鶴大袖長衣,腰間系著玉帶。
他攏好衣裳,帶著下人,另有一男一女,都提著禮盒。
“走,今日去拜訪王府,順便上一柱香。”
“去王府做什么?”少年疑惑說著。
“就是,要拜訪也應當是他們來拜訪咱們,咱們上門,還要提著禮物。”
這一男一女正是蘇元琪的一對兒女。
見兩人如此,蘇元琪也板起了臉。
“不得無禮,記住,倘若到了王府,讓我瞧見誰露出不耐神色,那就給我回老家,上學堂去,另外,平日例銀一兩也沒。”
二人見蘇元琪如此鄭重,也都嚇了一跳,不敢再說。
蘇元琪這才解釋著。
“王府雖富,但也算不得什么,最為關鍵的是,此次王府中供奉著一尊大神,那才是最為重要的。”
等蘇元琪到了王府,這才發現,王府門口已是車水馬龍。
來的還都是縣內名流。
人雖不多,卻已是縣中幾乎全部上層人物。
王老爺雖然頭上被戴了不少碧色的帽子,但這件事總算得到了解決。
他臉上泛著燦爛的笑容,迎著前來的賓客。
“唉唉唉,拜神可以,想要拿走就免了,誰敢動手,我砍下誰的爪子。”
“說的什么話啊,那可是神靈,我們怎么敢冒犯。”
王老爺再次鄭重道:“沒錯,更何況,這畫也并非是我的,其主另有其人。”
“哦?那還請王老兄帶我們認識一番,認識一番嘛。”
“好說好說,不過我得事前問一問那位真人。”
這時,眾人才發現了縣令家的車馬也到了。
眾人紛紛相迎。
眼見縣令都來了王府,王老爺臉上不知得意到哪兒去了。
往日他到縣令府中,人家都不見得搭理他。
雖說他錢多,但錢再多,也抵不上人家的烏紗帽。
倘若人家看上了他的錢,王老爺還得雙手奉上。
“蘇縣令,您來了,有何貴干啊。”王老爺明知故問。
蘇元琪也笑瞇瞇著。
“許是太久未見了,也有些想念王老爺,順便嘛,哈哈,瞧一瞧昨夜顯威的那一位大神嘛。”
一眾人進了王府之中,前來大堂。
眾人來到三壇海會大神畫前,瞧著這畫中神妙。
先不談其中玄妙,光是這畫工,便讓眾人一愣。
一眾人盡皆是名流,平日多見琴棋書畫,并引以成風流。
這見了這副畫,才覺得先前那些經手的畫究竟是什么狗屎。
“這...這便是...”蘇元琪還未問。
卻見王老爺已經神色虔誠的跪了下去。
他回頭說道:“務必心要靈,你們得罪了我無所謂,但倘若得罪了神靈,那...”
“不會,不會。”
眾人紛紛擺手。
...
客棧中。
何清正在為將要來的一場大戰做著準備。
說是做準備,其實也是作畫。
這一次是即興畫,但總比畫哪吒好太多了。
哪吒畢竟是此世未有之神。
而此次畫的,則是何清曾經見過的一副畫面,一柄仙劍。
一柄劍意煊赫,劍氣縱橫千里,斬開一片云浪的仙劍。
何清腦海中回想著當日之景象。
想著那一柄自湛藍蒼穹宛似流星般劃過的劍。
他閉著雙眸,醞釀神意。
何清只怕自身神意不足,又吃了一顆自桃精所得的靈桃。
這桃子可補充神意,十分珍貴,也正是適合何清。
否則他神意不足,畫出的仙劍自然也就沒了內斂的那一股氣魄。
忽地,何清睜開雙眸。
他先描繪天穹,群山,飛過受到驚嚇的大雁。
以及被劍意所傷,院中的紛紛落葉。
隨后,才是那一道劍芒。
這一道劍芒只用了一道,一筆,是用乳白顏料橫拉的一筆。
但正是這一筆,盡顯鋒銳,心中氣量盡出。
何清長出一口氣。
這仙劍,倘若用的筆墨多了,反倒失了鋒銳。
只用一筆,才顯其中氣魄。
但也是先前底圖夠好,才能一眼瞧出這是一柄縱于云霄之上的寶劍。
劍成的剎那,一股凌冽劍意已從畫中浮現。
宛如千萬劍芒似雨,屋中竟嘩啦啦泛濫一片聲響。
何清望去,卻見桌椅,床,入目所見一切事物上都充斥著劍痕。
何清一時有些傻了。
這劍意未免也太強了,只是一道意念,竟憑空生出如此之多的劍痕來。
問題不在這兒,而是何清要賠多少錢的問題。
“唉,早知如此,當時還是要向王老爺多討要些銀子。”
隨后,何清又長舒一口氣。
心中想著,不過些許身外之物罷了,切不可影響自身心念之純凈。
袁逢春正在修行,卻驀然一驚,只覺一柄瀲滟劍光一閃而過。
他往下一望,只見自身衣裳上已有一道縫。
袁逢春猛的下床查看,乃至于開了靈眼,卻怎么也尋不到罪魁禍首。
“這是哪一位劍仙途徑,好驚人的劍意!”
只是隨即他就抱怨著。
“經過就經過,也不至于給我衣裳劃破吧,我就這一身啊,喂!”
袁逢春一下床,半邊衣裳都稀拉落在地上,堪稱半裸,十分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