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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3/6: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軸心?不是吧,現在局勢已經到世界大戰這么嚴重了?讓我猜猜,那邊的主帥是不是叫阿道夫?】

因坦德聽到了一個不能隨便放過的敏感詞語。

【什么阿道夫的?軸星國王叫斯圖特·羅斯。不是你說的那個阿道什么的。而且,是軸星不是軸心,局勢也還沒有亂到全世界都在大戰這個地步。】

誤以為自己身在世界大戰的因坦德把自己嚇了一跳。

不過聽到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個樣子后松了口氣,靠回了椅子。

【現在的局面是,我們作為主戰場與軸星魔軍對抗,其他國家則是為我們提供資源補助。畢竟我們要是被打垮了,那么其他國家也將因為會唇亡齒寒的緣故受到入侵。】

【噢.........原來如此。..........不過軸星那邊這么厲害嗎?要靠其他國家的補助才能和一個國家抗衡?確定不是軸心是軸星?】

現在的局勢聽起來跟因坦德所學的歷史太過于相似,以至于因坦德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來到了1941年的異世界。

【都說了不是軸心,是軸星。x i n g。】

因坦德擺擺手,是心還是星都無所謂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不過以防萬一我再多問一句,現在是哪一年?】

帕特森臉上露出不解的神色,面前這個人問的問題就好像剛從考場里走出來的考生詢問剛才考的是哪一個科目。

【你是外國人還是外星人?怎么連常識都沒有我的兄弟。記好了,現在是輪回戰年316年3月14日晚上的.........呃呃呃....8點27分........26,27秒。】

帕特森的目光從墻上的時鐘轉回了桌子上,接著又拿起一瓶酒往自己的杯子里倒:

【雖然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出國來到這里的精神也是挺讓人敬佩的,不過你請我喝酒的豪爽我很喜歡.........來,再喝一杯。】

【哎,夠了夠了,我喝夠了。】

給自己杯子里倒滿酒后,帕特森也打算繼續為因坦德的杯子里倒滿。不過這時因坦德伸出手回絕了。

【喝得差不多就行了,你一個人都喝了.......差不多快四瓶了。】

因坦德看了看桌子上被帕特森喝的空空如也的酒瓶:

【我建議你最好保留點理智。我可不知道你住哪,你要是喝的爛醉如泥不省人事,那我想你今晚就可以直接睡在這張桌子了。】

【怕什么,就這點怎么夠我喝醉的,這至少得再來七八瓶我才會開始醉。】

【那還是你比較厲害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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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這個異世界的酒館里開始燈火輝煌。

木制的吧臺被擦拭得光可鑒人,各式酒瓶排列得井井有條,折射出斑斕的光芒。空氣中彌漫著麥芽和酒精混合的味道,讓人心醉神迷。

壁爐中燃燒的柴火噼啪作響,火光在人們的臉上跳躍,投下一道道搖曳的影子。

身著皮甲,坐在門口的的壯漢舉杯豪飲;角落里,一名精靈女子輕抿著一杯淡金色的玉葉;矮人則在店后工作,釀造著一桶又一桶的烈酒。

因坦德和帕特森坐在桌邊,酒杯碰撞的清脆聲此起彼伏。與周圍的景色融為一體。酒館中的人們或笑或鬧,盡情享受著這個酒與故事的夜晚。

隨著夜色加深,青石板路面的油光在殘燈下逐漸黯淡,最后一家酒肆的棉布簾子垂落時,就連月亮也已經跟著太陽從天空中離去。

因坦德喝下帕特森硬是要往自己杯子里倒滿的酒后,便與帕特森道別,回到了教堂。

吃飽喝足,因坦德可以說也是忙碌了一天,在關上暫時屬于自己房間的門后,因坦德也不洗澡,走到床前便倒頭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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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河店鋪的燈籠挨個熄滅,暖黃的光暈像被水波吞噬的星子,只在護城河面留下幾道搖晃的碎影。古城在夜色中更顯深邃,深巷中青苔斑駁的石板路靜靜訴說著歷史的滄桑。鄉野在夜色中顯得格外寧靜。磚墻瓦頂的房屋間僅僅透露出些許燈火,就像是星星點綴在大地之上。城外梯田層疊,沉睡在夜的懷抱之中,似乎連時間也都放慢了腳步,等待著晨曦的到來。

直到第一縷金線刺穿教堂的檐角,沉睡的城池才開始在晨光中舒展筋骨。炊煙裊裊升起,預示著新一天到來。

【謝謝您的捐贈,我相信教會一定會妥善處理好的——!】

【哪里哪里,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我也不能每天都白住在這吧。】

雖然之前狩獵斷翼狼的事讓因坦德意識到現在自己可以說是泯然眾人矣,但好在這個世界的兔子還是沒有變化的。

因坦德手里拿著兩只兔子回到了教堂并捐贈給了教會。

在早上在教會里分到免費的面包后,因坦德出城去考察自己目前所處的環境。

走過護城河,外面的平原上農場與牧場交錯其中,金黃色的麥浪隨風起伏,猶如海洋中翻滾的海浪,涌向湛藍的天空。

小溪潺潺流過,清澈見底的溪水反射著天空的色彩,魚兒在水中歡快地跳躍,似乎在為這寧靜而美好的生活歌唱。

看到這般風景,因坦德也要忍不住躺下來,沉醉在這片美好世界中了。

如果不是來到這個人生地不熟的異世界的話。

【呼———,這么一看,皚雪城可真是易攻難守啊。】

因坦德穿過農場,沿著山底進入皚雪西邊的森林后又繞回到懸崖這邊。

皚雪城坐落于大平原之中,西面有一座綠意盎然,樹木繁茂的高山。除此之外,四周可以說是只要站在高處,就能將整個皚雪城以及周邊的環境一覽無余。

不僅如此,由于三面都是平原,若是敵人將周圍圍起來,不需數日,整個皚雪城將不戰自破。

不過這暫時和因坦德無關,因為他只是路過這里的過客而已。他之后還得去其他地方找回到自己原來世界的方法。

可不能因為這是異世界就流連忘返啊,因坦德你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他回去處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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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這么說。

【呃.........不行了........我實在是喝不下了。】

接下來的幾天,因坦德都是過著朝九晚五的生活。所謂朝九,是指早上九點左右從床上睜開眼睛;所謂晚五,是指在城里閑逛一整天后,在下午五點時分在回到教堂在自己房間的床上躺著等帕特森過來拉他去喝酒。

也就是人們口中常說的那種一天到晚都無所事事的無業游民。

當然也可以說的更簡短一點。

“家里蹲”

【啊——……真是美味——…………】

因坦德喝下一大口酒。

這里的酒似乎與因坦德原來世界的酒有所不同,首先大量喝完后并不會感到常規酒醉的那種頭疼,只是會單純的反胃想嘔。而且喝起來更像是碳酸飲料那樣。喝多了會時不時的打嗝。

所以因坦德很喜歡喝這種“新式碳酸酒”。

【酒喝完了,裝下酒菜的盤子也要見底了。那么接下來就該麻煩你去付款了。】

因坦德喝下最后一口酒,然后就拜托帕特森把自己的那份錢也一起給了。

【怎么又要我給,每次都是這樣。你住在這也快有一個多星期了吧,你肯定賺到錢了。這次就該換成你給了。】

【那可不行,是你要硬拉我來喝酒的,不然我都要睡著了。】

【得了吧,我就沒聽說過有人能一邊看歷史書一邊吃面包還能一邊睡覺的。】

這個世界很亂,數百年來各個國家幾乎都一直處于戰爭狀態。

至少歷史書上是這么寫的。

因坦德現在所處的國家叫“貝斯塔帝國”。

貝斯塔帝國是與當今的“反派”軸星帝國直接接壤的國家之一。另一個則是貝斯塔的同盟國家“凱克”。

而從地理上看,凱克與軸星之間卻有一條連綿不絕的山脈從中阻隔。基于這得天獨厚的優勢,使得真正要與軸星直接交戰的國家只有因坦德現所在的貝斯塔帝國。

【喏,現在你不僅聽說過,還見過這種人了。】

【得了吧你。】

因坦德擺擺手。

【算了,不說這個了。相比于這個,我更感興趣的是,你們是不是真的打仗打了幾百年沒停過啊。】

【你怎么能說出這種像原始人一樣的話出來啊。現在我更感興趣的是你是不是從“另一邊”來的。】

【什么叫“另一邊”,你能不能說人話。】

因坦德不懂的當地詞語增加了。

【好吧,現在我大發慈悲的告訴你。是的,我們整個世界大陸自從啟和二十八年,也就是221年開始,到現在537年,輪回戰年316年。全在處于戰爭時期。】

【等等,也就是說,你們這仗打了三百多年?】

【是的。這是常識,我的朋友。】

沒錯。

這個世界四百多年來,這個大陸的各個國家都一直處于戰爭時期。

也就是從來沒有過和平年代。

貝斯塔帝國的年號也從啟和更改為了“輪回戰年”這種一聽就知道當今世界是什么情況的明顯稱呼。

【你們打這么久是在打世界大戰嗎?還是說你們上戰場時是靠下棋決勝負的。】

【理論上不是世界大戰,這場戰爭其實是貝斯塔帝國和軸星國之間的戰爭。只不過根據歷代魔王的表現來看,如果貝斯塔被打垮了,那么軸星就會向大陸的剩余國家發起侵略。】

因坦德沒能聽懂。

【你說什么?魔王?】

【是的,因為軸星國能役使哥布林,蟲族甚至亡靈與惡魔。所以軸星國又被稱之為惡魔帝國,其國王也被理所應當的稱之為魔王。】

帕特森說的話在因坦德耳里聽起來,就像是他在說一本異世界小說里的情節。

也就是著名的“魔王與勇者”的故事。

【那讓我再猜一下,是不是只要打敗了魔王,那個人就會被你們稱作“勇者”。】

因坦德發起了關鍵提問。

【差不多吧,不過在我們這不叫“勇者”而是尊稱“戰王”。而且是把最有能力殺死魔王的人才會當作戰王。】

還真是“魔王與勇者”故事。

“想要回自己原本的世界?那就去打敗魔王吧。”因坦德耳邊似乎聽到了一位天使在他旁邊說著悄悄話。

不過根據老套的故事情節來說,魔王是只能靠勇者才能打敗的。也就是說,只要勇者還沒出現,那因坦德自己便還是有機會的。

【我想你們應該還沒出現那個什么“戰王”吧。不然你們也不會打將近五百年的戰爭了。】

【有的喔,光是我們貝斯塔就出現過四位戰王。而且現在的那位戰王還在前線與魔王軍作戰呢。】

【?】

看來因坦德目前來說沒什么機會了。

【不是,你們怎么有這么多戰王還沒打完啊。是軍隊太菜嗎?】

別說戰爭了,就算是打撲克牌,但凡手里有張鬼牌都能大幅度提升自己贏牌的概率。更別說自己還手握四五張鬼牌。這都打不贏對面的話很難讓因坦德不認為是同盟軍的智商太低了。

【.........................】

【...................嗯?怎么不說話了?是剛才喝烈酒把喉嚨喝啞了嗎?】

【......不,我是想問你剛才看書看這么久是看了什么。】

【嗯?】

因坦德又沒聽懂帕特森說的話。

【叫你出來喝酒你說要看歷史書,跟你說歷史你又什么都不知道。....................噢!我懂了,你一定是在那本歷史書后面夾著一本小黃書吧。這就不奇怪了,難怪叫你出來你不肯。原來是在..........嗯?你干嘛..............喂喂喂!別點了,我沒帶這么多錢出來。】

因坦德為了防止帕特森再繼續講廢話,于是把服務員叫了過來,并無言的用手在菜單上標著最貴價格菜品的那一頁指著些什么。

帕特森見了立馬閉上嘴把因坦德手里的菜單搶了過來。他因坦德這個動作把本就不富裕的帕特森嚇得不敢再多說一句能讓他虧錢的話。

【嗯?怎么了?這么快就說完了?】

【是的我說完了我看花生米吃完了酒瓶里的酒也見底了我就先去結賬了所以你不要再叫服務生來點菜了。】

【沒事,我看你好像還能挺能說的。繼續說吧,不必在..........】

因坦德的話還沒說完,帕特森便趁因坦德不注意把賬單拿走。然后火速從自己的位置上離開,跑去柜臺那邊結賬。

看來帕特森是真的沒錢了。這樣的話想在回家的路上問他再借錢買點小零食的可能性也沒有了。

真是索然無味。

因坦德這樣想著,接著拿起酒瓶站起來,裝備把瓶子里最后一口酒喝掉后去門口等帕特森出來一起回去。

就這樣,美好的日子又過去了一天。

除非因坦德即將喝完的酒瓶在兩秒后沒有被打的粉碎。

.

【最后一口可別浪費.................】

就在嘴唇即將碰到酒的那一刻,因坦德猛地一震,瞳孔緊縮,感受到了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覺。

緊接著就好像提前預知到有危險一樣,因坦德立刻把身子往后仰去。同時也因為自己躲避動作的幅度過大,后退時腳絆倒椅子而摔倒在地上。

【啪!......】

【!?】

隨著一聲巨響,當驚魂未定的因坦德重新從地上爬起來時,手里的酒瓶已經變成只剩下半截瓶身的破碎酒瓶了。

身后的鐵制大門也不知道被什么東西擊穿了一個洞。

緊接著映入眼簾的是一位十六七歲左右的褐色短發少女,拿著一個筒狀的東西正對著因坦德剛才的位置。

【!?.............這.....這位大小姐雖然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惹到你了,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冷靜點先把手里的那玩意放下來。】

因坦德看清了少女手里的筒狀物后連忙后退并擺手示意少女不要激動。

那玩意是槍。

雖然不知道是在前臺的帕特森還是自己無意間做了不應該做的事情惹到她了,但目前別說是槍了,就算是個拿著棍子的小混混因坦德也打不過。所以還是趕緊投降罷了。

少女站在靠近吧臺的桌子旁,瓷白的臉龐因怒意而泛起薄紅,精致的鼻梁下,緊抿的唇線透出倔強。

一頭漂亮的褐發順著頭頂延伸到肩膀,不過從因坦德的角度看起來她的秀發好像亮的能反光,不知道是頭上的燈太亮還是少女已經幾天沒洗過頭了。

金屬紐扣反射著燈光。風衣下隱約可見收腰的設計,勾勒出柔美的腰線。

如果不是手里火銃的槍口對著自己,那因坦德還是會覺得少女挺好看的。

【?......你在干什么?....發酒瘋?】

帕特森在前臺結完賬后拿著賬單走回來時看到狼狽不堪的因坦德拿著半個酒瓶在掀翻的椅子旁邊站著。身上的衣服沾滿了剛才打碎瓶子后灑出來的酒。

就像是喝醉了在發酒瘋一樣。

回過神來,因坦德才發現少女雖然剛才拿著槍對著自己,但是眼睛自始至終卻是盯著另一邊。

【說啊!你再說一次你對我這把火弩有什么不滿啊!?】

竟然把的槍稱為“火弩”,好中二。

少女一只手把槍口對準了她眼睛一直盯著的一個男性,另一只手扯住他的衣領并兇惡的的問他。

【呃呃呃沒有了。所以你先把那東西放下來吧。】

【沒有了是吧,那就好。如果我之后還聽到你們再說一些看不起我的話,那么我就只能親自上門問候一下你們了。】

說完,少女把聽起來應該是對方先沒事找事的男子推向一邊,在桌子上放下五枚銀幣后,便把槍收起來從酒館門口離開了。

離開時,少女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拿著爛酒瓶,渾身是酒的因坦德,然后從懷里又掏出一枚金幣丟給因坦德。

少女應該是把這當成給混亂中誤傷到因坦德的賠禮。

然后頭也不回的就從路人的視野里消失了。

.

【不是,她對著我開了一槍后就這么走了?】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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